清风习习,花儿飘香。请
亭子外一片美丽精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这些色彩,这座院子似乎少了许多以前的那种死寂,让空气中渐渐升起一种说不上来的生机。
看着这景象,慕容雪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听着良叔的哀叹,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淡定若如道:“要完全消除一个人的恨谈何容易?良叔,有些事情雪儿心里清楚,您也别自责了,要怪,就怪爹万事做得太绝。”
难得慕容雪还能有这般胸襟,比起三爷,良叔更是觉得心里难受。如果三爷能有这样的胸襟,将来的路会更宽。欣赏的目光落在慕容雪身上,他朝身边的两个丫头挥了挥手,两个丫头明白地退出亭子,走到院子门口守着。
搞得这么神秘,慕容雪知道良叔自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竖起耳朵,认真地看着他。
“你朋友给你的那块金牌可是还戴在身上?”良叔的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就算两个丫头退到院子门口,他还是担心隔墙有耳。
嗯!
慕容雪重重点头,从脖子上取下那块还带着温度的金牌递给良叔。
良叔接过金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对着太阳光照了照。翻看许久过后,他眉头皱起嘴里嘀咕:“没道理,这一定是,一定是的……”
“是什么?”慕容雪好奇问道。
“传说中的乾坤镜。”良叔很是肯定地说着,说完又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是,为何这镜子怎么没有一面可以照人的?”
什么?
这居然是江湖上正盛传的乾坤镜,难怪木休让她千万别给识货的人看到,否则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呼……
吐了口大气,慕容雪备受压力地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木休对自己的深情目光。
这样一个深情不已的男人,为何她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
失神地看着金牌,双眉拧紧,她再次质疑道:“您确定这就是乾坤镜吗?”
“跟书中描述得一模一样,只是,老朽无法参透里面的奥妙,就算乾坤镜和麒麟剑合并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良叔的话里充满了失望,总觉得这辈子看得东西不够多,学的东西不够多,有负花家重负托付。
“或许,是有些东西还未出现,一旦出现了,所有就会真相大白。”慕容雪随口说着,仔细想想,那些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似乎都围绕着同一件事而出现,那便是麒麟见的秘密。
三爷,太子,还有坐在眼前的良叔。她知道良叔对自己的好,可,这份好真是发自内心的吗?
质疑的目光落在良叔充满失望的脸上,还有那块所谓的乾坤镜。木休居然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比起三爷,他对自己的感情那又是什么?
“娘娘,东西收好了,千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乾坤镜的风声,如今江湖又乱了起来。几国的高手又聚集到了雷城,恐怕这次就算找不到乾坤镜,也少不了一场可怕的恶斗,还是小心为好。”良叔谨慎地说着每句话,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丫头,又看看慕容雪。
慕容雪明白地点点头,想着这个时候该去找木休谈谈,或许木休知道更多关于乾坤镜的消息。
但,她又不想这个时候去面对木休对自己的感情。三爷的残忍伤了她的心,她不想用残忍的回复木休的那份情感。
“对了,院子里的几位姑娘你也得小心点,老朽担心那几个女人都是来者不善,就是三爷他……”良叔的话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不想再去伤害慕容雪。可,如今的处境却又注定让慕容雪伤痕累累。
他已然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消除三爷对她的恨,可以好好地接受这份感情,可以让花家快些开枝散叶。
沉默,慕容雪心中的忧伤升起,每每想起可怜的娘,她就能像打了鸡血那般有了斗志。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的心很痛。看着满园盛开的花儿,她憧憬着美丽而灿烂的明天。总有那么一日,她可以跟一个爱自己,自己也深爱的男人看日出,看夕阳,然后一起慢慢变老。
“行了,时辰不早了,老朽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若是有事你大可以告诉李玄,他是个完全值得信任之人。”良叔交待完这些,匆忙地走出梦园,身影很快消失在对面的院子门口。
慕容雪站在院子口,看着良叔消失的背影,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主子,良叔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小锦低声说着,知道主子肯定有事瞒着自己,可作为下人,她只能不该问的别问。
“是啊!良叔很少这副表情。”昭儿在旁边附和道。
“那良叔平日又是如何?”慕容雪回过神,反问昭儿。
昭儿跟良叔的日子最久,算是了解良叔的一个下人,她仔细地想了想,支支吾吾道:“良叔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平时对下人虽然总是冷着脸,却从不轻易打骂下人。不过,做错事的时候,下人还是会受到责罚。良叔说,这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平时,良叔也很少为什么事情着急,为难,所以根本不会看到良叔眉头紧皱的模样。”
外冷内热?
这个词形容良叔的确很恰当,当初第一眼见良叔的时候,连个笑容都没有,慕容雪都以为这可能是府上最难相处的人。没想,到现在帮忙最多的却是他。
记忆伴随着思绪,脑子里有那么些凌乱,突然间,她又种迷路的感觉。因为,大哥的改变让她打心底地害怕。
“主子,您是不是在担心大少爷?”小锦看出主子眼中的犹豫,这也是她在担心的事情。
慕容雪哀声叹息着,回头看了小锦一眼,径自走向了屋子。
小锦站在原地,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忧伤,眼眶微微泛红,眼眶中莹莹泪水在不停打转。
“锦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昭儿关切地给小锦递过一条手绢。
小锦并没伸手去接,用袖子把眼泪擦干,看向昭儿笑笑:“没事,只是想到主子这些日子受的苦,心里难过。”
“主子的命真苦!”昭儿有感而发道。
“嗯!”小锦点点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尽量控制住内心的愤慨情绪,她吩咐着昭儿:“你也下去忙吧?少了灵儿,你的事也就多了。”
“好,那主子就有劳锦姐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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