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很想把小锦救下来,可渐渐地她了解了三爷的脾气,她越是出声制止的事,他就会加重处理。请更何况,他已经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再说一句为小锦求情的话可能会要了小丫头的命。
闭上眼睛,听着小锦哭喊的声音,她心疼难过,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自责。手中没有权利,就没办法让这个男人放老实点。
她该做什么?
做什么可以改变现状,可以让自己的处境变好些?
手伸到衣服里,紧紧地握着木休给的金牌。有个那么疼爱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当初慕容雪为何不跟他远走高飞?
想到木休的眼神,她冰凉的心有了那么一丝暖意。怕被三爷发现金牌,她又把手放下,摇晃着椅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越是不在意,三爷就越觉得火大。上前拽住慕容雪的衣领,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连连几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啪啪啪!
院子门口都能清晰地听到响亮的耳光声,院子外赶来看热闹的三个女人都竖起耳朵。牡丹和凤蝶自然是高兴,香絮还是那副淡定的冷漠。
听到里面又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香絮灵机一动冲进院子,跑进房间拉着了三爷。三爷头也不回地甩开香絮,继续对跌坐在地上的慕容雪一阵好打。
“三爷,您住手!快住手!”香絮不顾一切地又上前把三爷扯开,张开双臂挡在三爷面前:“爷,若您真把娘娘打死了,相爷那边该如何交代?”
手,被香絮从半空中拉下,三爷双眼冒火,直视着那苦苦央求的目光,突然脑袋清醒过来。
“爷……”香絮跪倒在地为慕容雪求起了情。
“今天本王看在香絮份上饶过你,不过,你最好说清楚来跟你幽会的男人到底是谁?”三爷扬了扬嘴角,看得出他的那份激动还未完全被压下。
打死不承认,这是真正能救自己的办法。
慕容雪这么想着,便是嘴硬地回道:“三爷这话臣妾听不明白,臣妾早上起身就不舒服,一直坐在椅子上休息。”
“是吗?王府里的守卫可是看着他们从你的院子出去的,你还想狡辩不成?”三爷见慕容雪不肯认错,往前又迈了几步,却被香絮扯住裤脚。低头,看了香絮一眼,他不明白明明是情敌,香絮却总是为慕容雪求情。
香絮满脸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三爷。她觉得这样的戏码该不会让任何人怀疑,怀疑她的别有用心。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脾气,越是为慕容雪求情,他对慕容雪的恨就越深。
她要的不止要得到这个男人的人,还要彻底得到他的心。不然,如今是春华正茂,可过些年照样会是凋零的花儿。没有爱,他们之间的关系迟早还是会结束。
如此,就连向来聪明的慕容雪都被骗了。眼见香絮顶着三爷的怒火为自己求情,她真的感动了。
啪!
正值慕容雪分心之时,三爷将香絮提倒,上前又给了慕容雪一个耳光。一手拽着慕容雪衣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不……不知道!”慕容雪倔强地看着三爷,对上他怒火燃烧的双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如此贴近的距离,三爷似乎能听到慕容雪强烈的心跳声。手,渐渐放松,他用力地将人甩在地上,口气冰冷地说道:“你不说,本王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慕容雪为之一颤,感觉到阴气逼来,她再次为小锦担心起来。
“来人!”三爷转身看向门外,背着手低吼道。
文墨听到唤声从门外进来,他不忍看到小锦受罚,只能把那事交给其他手下去办,提心吊胆地候在院子门口。
三爷瞟了一眼文墨,口气平淡地命令道:“砍了小锦的双手,挖了她的眼睛,然后扔出王府。”
“王爷!”文墨吓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连你也动了恻隐之心?”三爷突然大吼了一句,用危险的眼神警告文墨在做什么?
“是!”文墨不敢公然反抗三爷,只能老实的领命退出屋子。
慕容雪瞪大惊恐的眼睛,小锦就像姐妹那般,从小跟着慕容雪吃苦,娘就当小锦如女儿般看待,若是小锦有个三长两短,娘一定会伤心死了。
眼见文墨退出房门,她心急地冲出门外,却被三爷一把拽了回来。她恐慌,她害怕,她终于松了口向这个男人求饶:“不!你不能这么做!”
“你肯说话了吗?”三爷冷然一笑,得意地扯了扯嘴角。
“三爷想听什么?”慕容雪试着让自己稍微平静,越乱就越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眼前的男人。
三爷并没太大耐心,既然抓住她的把柄,就没比较在浪费时间。用力地甩开慕容雪,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最后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是谁?”
慕容雪跌倒在地,擦擦嘴角的鲜血,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好一会之后,她终于开了口:“是六爷!”
居然是他?
三爷还以为是那个易容的大夫,没想却是那个比孬种还孬种的六弟。慕容雪果然是魅力不凡,让六弟到现在都没死心。
斜视的目光落在慕容雪身上,他突然大笑起来。抬头看向门外,他朝文墨挥了挥手。
文墨提在半空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转身过后,他眉头紧皱地捂着胸口,狠狠地吸了口气。
此时,板子打在小锦屁股上,院子外的两个女人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小锦痛得大喊,撕裂的惨叫声传来,听得文墨再次揪起了心。听到小锦的惨叫声,慕容雪不得不再洗为小锦向三爷求情:“三爷,该说的臣妾都说了,希望三爷手下留情。”
“她爷不能杀你,可,杀她这个卑贱的小丫头,那不过是踩死一只蚂蚁,只要本王喜欢,有何不可?”三爷下定决定这次定要杀了小锦,然后安排自己人过来伺候这个女人,免得又发生今天之事。
门外,文墨将三爷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以他对三爷的了解,听出了三爷势必如此的决心。他招手唤来站在不远处的属下,小声地在属下耳边嘀咕一阵,那属往后院跑了出去。
院子外的两个女人只顾幸灾乐祸地看着小锦挨板子,根本就没顾注意院子里的状况。
听到三爷口气中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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