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涟漪, 你放过我吧, 我一定会服服帖帖的, 我现在就好好喝酒”, 宁圣立马求饶起來, 拿起大大的酒坛子拼命地喝了起來,
“哈哈哈”,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大伙儿不禁大笑了起來, 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 他们惆怅着的心也放松了下來,
“死鬼, 谁要你喝那么多酒的呢, ”, 梅涟漪怜惜地说道, 接着便是用一条手帕擦拭去宁圣嘴角的酒水,
“涟漪, 你真好, 我能娶你真是幸福呀”, 宁圣趴在桌子上, 脸上满是幸福之色,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地短暂, 过了好久, 酒席散了, 大家也惜惜泪别这团聚的一刻,
“宁小弟, 梅小妹, 多谢你们这一次鼎力相助, 若非是你们, 我们黑白两寨可能就要全军覆沒了, 我们此时也不可能站在这里跟你们道别”, 日薄西山, 单九兵带领着大伙儿送别宁圣他们,
“沒事的, 单当家,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 彼此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更何况现在倭寇在我们国土上横行霸道, 作为武林中人, 保家卫国可是我们的职责呀”, 梅涟漪铿锵有力地说道, 而战马上的宁圣则是在梅涟漪的前面酣睡着,
“梅小妹说的好, 我们华夏正是有你们这些行侠仗义之人, 我们国家才不会沦陷”, 单九兵十分赞同道,
“嗯, 梅小弟, 我和你宁大哥回去了, 以后要是有空就常去那边看看我们, 记得你的承诺哦, 梅小弟”, 梅涟漪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梅寒冬,
“梅大姐, 你说什么呢, 什么承诺呀, 我什么时候许过承诺了”, 梅寒冬抱着酒葫芦, 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
“梅寒冬, 你, 你竟然敢戏弄你梅大姐我, 好啊, 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梅涟漪一看梅寒冬这幅模样, 不禁娇斥起來, 还捋起袖子, 装作要教训梅寒冬的样子,
“梅小妹, 你放心吧, 我一定会将这小子教训得服服帖帖的, 保证下次你见到他, 他准带着孩子和老婆的”, 单九兵大笑道, 瞅了一眼梅寒冬, 那梅寒冬顿时觉得浑身不对劲起來,
“那就好, 那就有劳单当家了, 我们这就走了, 后会有期”, 梅涟漪双手抱拳, 拱手作揖告别,
“梅大姐, 宁大哥, 你们一路顺风, 你们可要好好努力呀, 下次我去的时候可要听到有小孩子叫我叔叔的哦, 不然的话, 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的”, 看着大队人马离去, 梅寒冬的脸颊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梅小弟, 你敢”, 虽然隔了很远, 但是梅涟漪怒斥的声音却是如在耳旁, 令梅寒冬心头一震,
黑龙寨的一处山坡上, 牛大斧正跪在一处坟墓的前面, 牛大斧低垂着头, 任凭眼泪肆虐他的脸庞, 牛大斧一边流泪, 一边抽噎着, 望着那满山的青草绿树, 牛大斧的思绪回到了以前跟他娘亲那温暖的一幕幕,
“娘, 你放心吧, 大斧已经长大了, 大斧不会辜负了你的厚望的, 大斧在生之年一定会和那些小日本鬼子周旋到底的, 你就安息吧”, 牛大斧说完便是举起一坛美酒來, 他先是品茗了一口, 接着便是洒落在坟墓四周,
“娘, 你在天之灵好好安息吧, 很快, 大斧就会上去陪你的”, 余晖落下, 牛大斧的脸庞上满是绯红的泪迹,
与此同时, 黑龙寨的另一处山坡上, 一颗柳树的旁边, 竖立着一块墓碑, 那墓碑上刻写着一个离世人的名字,
“婷儿, 我对不起你, 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都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那样子对你的”, 游刃回想起责骂秦淑婷的那一幕幕, 游刃的心里便是极为不好受, 若非是秦淑婷, 游刃早就魂归地狱了,
“婷儿, 都是我的错, 我的错”, 游刃双膝跪倒在地, 低垂着头, 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坛子里的美酒, 脸上晶莹的泪珠哗啦啦地直落, 映衬着那血红的夕阳, 那可是满脸的苦痛呀,
“你这是做什么, 游刃, 这不是你的错, 一切都是天意呀, 当初要不是我引狼入室, 婷儿就不会受害, 都怪我呀”, 这时只见一个老和尚经过, 他抢过了游刃手上的美酒, 亲手洒落在地面上, 脸上满是痛苦之意, 老眼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來,
“哎,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秦爷爷, 婷儿都已经走了, 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呀”, 游刃心里的惭愧依旧根深蒂固, 他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当初对婷儿的那些责骂和怀疑,
“这不是你的错, 也不是我的错, 要怪就只能怪那些小日本鬼子心狠手辣, 若不是小日本鬼子, 婷儿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我们绝对不能让婷儿就这样白白死了, 我们一定要让那些小日本鬼子血债血偿”, 这时秦顶峰咬着钢牙冷冷地说道, 他永远也无法忘怀婷儿被北岛莫惨杀的事实,
“秦爷爷, 你说得对, 不能让婷儿死得这么惨, 我一定要让那些小日本鬼子血债血偿”, 游刃的眼里闪过坚决和狠戾之色, 他紧握着拳头, 心里满是悲愤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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