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车在别墅前停下,从内走出一个高大俊挺的男人,男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别墅门口,管家见到来人,目露疑惑。
“您好,我是专程来拜访贺先生的,我叫凌天睿。”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态度有几分谦逊,显然是有求于人,否则,以凌天睿高傲到目中无人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这么谦逊地对一个下人说话的。
管家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请稍等,我去通报少爷。”
凌天睿抿唇,心中不满对方对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但现在也只能压制住心中的那种躁郁。
凌天睿在门外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管家才重新出现在门口,“凌先生,少爷有请。”
凌天睿大清早的,却忍了一肚子气,心中不爽极了。
在管家的带领下,他第一次走进了这栋神秘的别墅。
偌大明亮的客厅内,俊美绝伦的男人双腿优雅交叠,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早报。
按理说这么早不该就收到早报的,可是贺东霆却能轻易办到。
凌天睿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异,下一秒神色恢复翩翩公子的淡然。
“凌先生,请坐。”贺东霆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扫了凌天睿一眼,唇角微漾。
凌天睿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享誉国际的神探,心中竟然有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与激动。
“早有耳闻贺先生的大名,如今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凌天睿客气一笑,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这种压迫力令他升起一丝窘迫感。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些,连见过所有大风大浪的人都不免有些自愧不如。
贺东霆对于对方的恭维客套,并未有何反应,只是闲适地换了个坐姿,“凌先生何不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您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有事相求?”不知不觉中,凌天睿对眼前的男人使用了尊称“您”,哪怕他们是年龄相当的平辈。
“凌先生眉心微蹙,眸光之中带着愁绪,手微蜷放开反复了好几次,您神色匆匆,外面下着小雨,此时也才刚到7点,您怎么早急匆匆而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贺东霆用最专业,最细致的洞察力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凌天睿一脸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聪明,仅瞥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来意。
“且让在下来猜猜,凌先生遇到什么事情了,据我所知,凌先生恐怕是招惹了什么棘手的人或者势力吧?因为你身边四个得力下属皆遇到了死亡和失踪两种不同的遭遇,其实在贺某看来,死亡和失踪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失踪只能说明凶多吉少。所以……”贺东霆端起佣人呈上的花茶,浅噙一口,勾唇,“凌先生今天来,应该就是求贺某这件事。”
“贺神探果然名不虚传!那么您能帮我查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吗?只要能帮我找出真凶,不论花费多少财力,我都愿意。”凌天睿满脸崇拜地看着贺东霆,心下忍不住赞叹,这个男人果然堪比福尔摩斯的睿智了。
“那么,凌先生认为此次针对你的是什么人呢?”贺东霆轻描淡写的问,“或者说,有没有一个大致的怀疑人选。”
“应该是寻仇,我的身份,得罪人那是一定会有的,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我也曾怀疑过一个人……但是,我再三考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凌天睿想起一个人,但是又很快否定掉,在他看来,那根本就不可能。
“哦?愿闻其详。”可是贺东霆却不想放过这个重点关键点。
细节决定成败,哪怕最不可能的细节,也很可能会是最大的突破口。
“一个故人而已,她已经不在了。”凌天睿似乎不太想提起那个人,闪烁其词。
“故人?”贺东霆细细咀嚼这两个字,挑眉,“已故之人?”
凌天睿心中一跳,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可怕,竟然一语中的。
或许,他今天本不该来找这个男人的,这才寥寥数语就被这个男人看穿了不少事情,若是委托他查下去虽说能够查出真相,相对的,也一定能追根究底查出一年前夏晓婉之死的事情。
这对他而言,可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凌天睿也并非等闲之辈,很快就整理好心态,深呼吸一口,笑得牵强,“我只是想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这话一语双关,相信对方一定能听懂。
那就是,他只想查出那只隐在暗处的黑手,并不想对方查出更多不为人知,见不得光的内幕。
贺东霆闻言,似笑非笑的挑高眉梢。
“这么说,凌先生是不希望深查下去,却还是想找到凶手是吗?”
凌天睿点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来,凌先生对贺某并不坦诚,还有所隐瞒啊。”贺东霆将白瓷茶杯轻轻放在桌面,深邃睿智的黑眸瞥向他,语气淡淡,“既然如此,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贺某虽说还有点能力,但是若是没有凌先生提供细致的资料,我还是很难查到真凶,还是说,凌先生真的把我当无所不能的神了?”
凌天睿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好吧,我告诉你,那位故人已经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但是,我所能想到的也只有她与我有过节。”
“她是男是女,因何而死?”贺东霆手指轻轻叩击桌面。
“她叫夏晓婉,是我的左右手,更是我的前任未婚妻,肺癌去世。”不得已,凌天睿只得半真半假地说道。
“哦?那么,你认为她有何理由要害那四个人?”贺东霆进一步问道,对于对方的话,他并没有全部取信,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对他还是颇为忌惮,并不信任的。
这样的人,他如何能轻易相信?
“因为她在世的时候,我出差不在,她被我那五个下属酒醉侵犯过,从那以后她的精神就已经很失常了,她恨那五个人,连带的也恨我,觉得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遭遇凌辱。对此我也很难受,但是不久之后她郁郁寡欢,更是被查出身患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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