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伙人行走在山间田埂,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美丽,还是挺惬意的,只是当我们踏着暮色回到别墅时,却被下人告之,有一对母子在客厅等候着我,还自称是我指腹为婚的“相公”,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可恶。”天澈直接冷气直溢,将周边的人都冻得直搓胳膊了,尤其是来禀报的那个下人瞬间就冻僵了,心里直嘀咕着“不是我的错啊,我只是来通报一声,现下可是冬天了,王爷可不可以把冷气收一收啊。”当然,他是没有勇气说出来的,直到我让他下去才匆匆跑了,“呜呜,怪不得他们都不来,就欺负我老实。”
“小嫂子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要不要我去把那什么婚约者赶走算了。”兰蕊也急了,嫂子是我们的,觊觎者死。其他人虽未开口,也都是紧盯着我,生怕我被人拐跑了似的,呵呵,被关心的感觉还不错嘛!
“好了,先去看看再说,”一听我如此说天澈立刻紧张地拽住我胳膊,“呵呵,放心好了,我是你的,谁都抢不走的,”轻轻地安抚好天澈,又转向门走去,“远来即是客,我倒要看看,若是敢有所欺瞒,哼……”剩下的我没说出口,不过众人肯定也明白了我的想法,这门婚约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承认的。
不说我对前身以往的记忆里不曾有这样的印象,就算有这么回事,当初我又痴又傻的时候怎么不来,我们全家孤立无援搬进山中独居的时候怎么不来,父母意外身亡的时候怎么不来,我们生活凄苦的时候怎么不来……偏偏等我们富贵了倒颠颠地找上门来了,这算哪门子事嘛!
“走,让我们去会会这‘客人’。”我当先一步,领着众人来到客厅,就见到了“我”所谓的婚约者:高端大气的沙发上坐着两人,一三十来岁的妇人,神态间流露着贪婪和势在必得,手里还把玩着茶几上的水晶杯,就像是把这里当成了她自己家了似的,这人还真是脸皮够厚啊;一十四五的少年,局促地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自己母亲失礼的行为欲言又止,脸上羞赧尴尬,手抓着衣角,仿佛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似的,那长相还算清秀,一看就是老实孩子,看来这母子未必同心啊,应该不是一路人吧。本想着好好打压一番的,敢在我身上动脑筋可是让我很生气的,如今看来倒要好好想一想了。
那妇人一抬头见我们步入了大厅,眼中一亮,疾步走到了我们跟前,“哎呀,这就是文霏吧,都长这么大了呀,”说着就要来牵我的手,被我躲开了也不见尴尬,还退后一步打量起我来,“嗯,这模样倒也还好,也算配得上我家祥子,”说着把往后躲闪的少年硬是扯到了跟前,“看,这就是我家祥子,你打听打听,我家儿子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将来是要做状元公的,若不是念在我们两家先定了婚约,我家祥子早就和大家小姐定亲了。现在,就算是便宜你了,等你俩成了亲,我们就都在这住下,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帮你照顾下弟弟妹妹吧,省得你爹娘地下还不放心。”
她自顾自地说着,脸上还尽是施舍般的恩赐笑容,还真是让人好笑啊!没见旁边听到她说话的众人神色都是一变,天澈是冷若冰霜的敌视,少年是无地自容的羞愧,三哥兰蕊他们也是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的好笑,下人则是怜悯同情了,这是哪里跑来的神经病啊!
何处而来的婚约,还真是可笑,应该是觊觎我如今的家财吧。不说其中的真假,就凭当今圣上亲自为我和天澈赐的婚约,他们要如何抗衡?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