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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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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政法会永金试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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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政法会永金试水

    “这怎么可能?”罗荣天马上否定了,“如果凶手戴着面具,李晋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难道李晋**任连面具都认不出来吗?”

    李子明笑了笑道:“这个……别说是李晋民了,就算是你看见了,恐怕也很难辨别出来。更何况,当时是晚上,虽然有灯光,也不像白天看的那么清楚。再则,两个人入室抢劫,李晋民肯定是非常惊恐,根本不会仔细辨认,更别说分辨对方所戴的非常逼真的面具了。另外,李晋民也马上想不到这一层,所以看不出来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到这里,罗荣天也不得不承认李子明所说有一定道理了,不住地点着头。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么这两个家伙在杀死吴卫军夫妇后,为什么还要跑到楼下李晋民家中的举动就很好解释了。他们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路线。他们这样虚晃一枪,就是要让李晋民看到自己的相貌,从而起到混淆视听的作用,给侦破工作制造障碍。”

    罗荣天也有些兴奋了,接过李子明的话茬道:“这样的话,那个女的之所以会跟苗金兰非常想象也很好解释了。不过是混淆视听而已。”

    李子明却摇了摇头道:“当然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罗荣天问道。

    “他们为什么要弄一个跟苗金兰十分相像的面具,这难道不可疑吗?另外,凶手戴着跟苗金兰非常相像的面具,起码可以说明这么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对苗金兰肯定非常熟悉。而且李晋民的叙述也能印证这一点。”李子明娓娓道来,“当时李晋民从门镜里往外看的时候,并没有看清那女的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只看见了一个侧面,可他为什么就那么肯定地说自己所看到的那个女的就是苗金兰呢?”

    “脖子上的黑痣。”罗荣天略作思索,忽然说道。

    “完全正确!”李子明接着分析,“李晋民之所以一下子就认出那个女的就是苗金兰,就是因为那个女的脖子上的黑痣。但是你有没有发现,苗金兰脖子上的黑痣,其实非常隐蔽,正好在耳朵后面的发迹之下,一般人,如果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如果那个人跟苗金兰不熟悉的话,根本不可能知道苗金兰的脖子上有颗黑痣。”

    说到这里,李子明又笑了笑道:“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实事真相到底怎么样,恐怕还要进一步调查后才能够下结论。”

    李子明的这番分析推论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也合情入理,如果真如李子明所言,陈二勇是受雇杀人的话,那么他的幕后主使又会是谁呢?

    正如冯正业所料,农历腊月三十早上八点钟,市政法委办公室通知全市公检法司四个单位的一、二把手到市委五楼中会议室开会。

    罗荣天接通知后,马上给冯正业去了个电话,将昨天晚上对王茂财的审讯情况简明扼要地汇报了一下,就直接请示道:“冯检,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今天开会闫书记肯定要说这事,到时候我们再想动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冯正业沉思片刻,有些为难道:“问题的关键是,即使我们现在要抓葛书文,也要请示闫书记,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随即转移了话题:“我说昨天晚上给你说的话,你就一句都没听进去吗。我让你沉住气再等一等,你怎么就不听呢。看守所的问题都是小问题,要解决,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怎么……”

    冯正业的话未说完,罗荣天就打断了道:“冯检,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有难处,我能理解,你现在是正处级,退休后想争取个副厅,这也是人之常情。这样,开会的事儿,我就不参加了,你给我请个假,无论编个什么理由都行,我现在就带人把葛书文抓起来。这件事你就等什么也不知道,闫崇岳要找麻烦,就让他来找我的麻烦。要杀要剐随他的便。”

    “你这是什么话,啊?”冯正业知道罗荣天要蛮干,也有些压不住火了,“哦,你的意思是我怕惹事?我是那样的……”

    冯正业的话未说完,电话那头已经响起了嘟嘟嘟的忙音。罗荣天挂断了电话。老伴将一碗热鸡蛋羹放在桌子上,看着痴痴发呆的冯正业关心地问道:“这又是跟谁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是不是小罗?”

    罗荣天啊罗荣天,当初钟检怎么就看上了你这种愣头青呢。你这是要干什么。如果临河的问题单靠我们检察院就能解决的话,我早就解决了,还用得着你出头吗。

    “混账王八蛋!”冯正业忍不住骂了一句,同时一拳重重地擂在桌子上,把老伴刚刚端来的鸡蛋羹震得摇摆不定,差点洒出来。

    老伴有些看不下去了,急忙扶住碗,埋怨道:“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你也真的是,都要退休了,还跟人较什么劲。”

    是啊,快要退休了。冯正业叹了口气,努力给老伴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你忙你的去吧。”说着一仰脖子将那碗鸡蛋羹喝了下去,正要拿衣服走人,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就站在门口对老伴道:“对了,明天就要过年了,你给孩子们打个电话,让他们中午都到家里吃饭。还有,让小琴也赶紧回来。这都放假了,还呆在河州干什么。”

    小琴是冯正业的小女儿,大名叫冯韵琴,二十五岁,从政法大学毕业刚一年,在河州中院工作。用冯正业的话说,这是一个被老伴宠坏了的孩子,脾气古怪,性格倔强。

    因为刚才跟罗荣天通了一次电话,所以驱车赶到市委的时候,已经过了通知开会的时间,冯正业将车停好后,就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就往大楼里疾步快走。

    不想刚走几步,迎面却碰上了同样迟到了的司法局局长曾永金。这真可谓是冤家路窄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冯正业客气问道:“老曾,你怎么也来迟了?”

    “哼,”曾永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擤鼻涕的声音,边走边阴阳怪气道:“老冯,你这话问的可真有意思。你们检察院一声不响就把我们的人给抓了起来,你想想我这日子还能好过吗。”

    “怎么?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觉?不至于吧。”冯正业打起了哈哈,“再说了,赵局还没跟我急眼,你发的这是哪门子牢骚。”

    曾永金不高兴了,停住脚步道:“我说老冯,你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问你,把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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