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市的这天尤其的晴朗. 虽然是冬天但也是暖阳. 不过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冷空气. 也许晴朗过后会带着乌云密布. 荆棘之路其实一直都是伴随毛小方的.
颠沛流离的天山脚下那段日子里毛小方想了许多. 一帆风顺总会伴随风雨來袭. 如今的丹凤市表面上天蓝地阔. 其实暗藏的暗涌才刚刚开始浮现. 一场更大的乌云则悄悄來袭.
海西市的赵家别墅. 傍晚时分迎來了一位久违的客人. 女人. 长得很妖艳. 血腥的口红. 高挑的身材. 齐耳的短发. 身后是一个光头. 脑门上几个香火的印记.
女人的身前是一个老者. 如果说妖艳的女人扎眼. 或者说印着香火印记的光头扎眼. 那么这个扎着小辫子的老者更惹人扎眼. 皱纹很明显的显示了他的年纪. 古稀往上走的迹象.
不过步伐却相当的稳健. 内家的路数还是外家的路数暂且估计不出. 只是这双眼睛有些让人畏惧.
与生俱來的鹰目还是如海东青般的锐利. 一切都得等待海西市市长赵铁柱來接待之后才能揭开谜底.
老者很不符合常规的走在前头. 女人走在中间. 光头走在后面.
敲开门的是紧跑两步的光头. 不过却引來了老者的不满. 单脚用力. 只是漫不经心的一脚正踢. 光头的身子就重重的砸在了一旁的花坛里.
骨碌身子爬起來的光头咧开嘴笑道:“跑慢了两步. 这门不应该敲得. 该踹的. 爷对不起我错了. ”
“沒用的玩意. ”老者发力. 一脚踹开结实的房门. 看似沒用力. 紫色的木门却沒硬生生的踹断.
女人对站在花坛里的光头道:“去看看外边有沒有埋伏. 赵铁柱喜欢玩深的. ”
“知道了. ”光头跳出花坛离开.
女人尾随老者进门. 却撇了眼东北角的一只海东青.
海东青褐色的毛发在冬日的暖阳下更显得亮堂. 两眼如锥的那只鸟盯着女人. 女人嘴角上扬道:“始终还是一只鸟. ”
女人说完进了屋. 而屋里老者已经开始喝茶. 沙发上的赵铁柱很淡定. 他喝着茶道:“上官雎鸠. 费这般周折是何意. 求财大叔都來了. 你这只万鸟只首要玩什么. ”
“我想要的你自然明白. 求财爷爷是來看看你这只狗还会不会办事. ”
“狗急了就会跳墙. 这么通俗的道理不懂么. 我家的门就这么不结实求财叔脚疼不. ”
“少扯犊子. 她爷爷跟我过命的交情. 我就问你一句话. 丹凤市那只小野崽子欺负她的时候你在哪. ”
“隔江而立老早就划清了. 徐六当年跟她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我如何去压. 怎么压. 再说徐六当年的死不死你一手策划的. ”
“这个事情先放一放. 那小子在西北第一监狱都沒死. 你让你家二闺女去找那谁说情的事情怎么算. 京城的周家和李家真是牛逼. 合起來把王家搬到了. 你倒是躲得挺好. 这一次沒伤皮毛. 就坐得这么安稳. ”
“站队自然要站得分明. 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更明确自己的位置. 你当年推我上位我自然对你们不薄. 这些年你上官雎鸠在海西市的发展我什么时候急过眼. 非要踏进丹凤市那里. ”
“是的. 我要报仇. 上次败得很惨. 这一次有求财爷爷. 我要回去. 要光明正大的回去. ”
“就为了那一口气. ”
“不然呢. ”
“需要我做什么. ”
“你自然明白应该做什么. ”
“只要不动小婉这条线. 其它都好说. ”
“想通了. 确定了. ”
“最后一次. ”
“成交. 最后一次. ”
“做完这一次咱们彻底划清界线. 以后我抽身.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
“好. ”
“东西在赵家村的祠堂里. 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们. 那东西要是昭告天下. 埋在南海里的冤魂可真的睡不着了. 这不仅仅是冤魂睡不着的问題. 京城的格局都会再次打乱. 整个**白道都会大乱. 甚至海外的势力都说不准会來插一竿子. ”
“我自然清楚. ”上官雎鸠道.
“我有一点不明白. ”
“说. ”
“你是怎么知道我清楚那东西的藏匿地点的. ”
“你姓赵. ”
“就这一点. ”
“不然呢. ”
“哈哈. 真是好伎俩. 千算万算沒想到这一步还是死棋. 毛小方终究是逃不了这一关. ”
“那是他的死结. ”
“为什么上一次不动那东西. ”
“因为周家和李家还沒有联合. ”
“你们藏得可真深. 等得可真久. ”
“有些东西是需要时间去等的. 因为他值得等. ”
屋内三人在沉思. 屋外那只海东青的眼睛开始狰狞. 然后双脚一蹬. 嗖的飞出. 只听见一声长啸.
赵铁柱听到这声长啸. 笑了.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他笑着道:“让你的光头铁狗回來吧. 我沒安排保镖. 求财叔都來了. 还有谁能在他手下走上三招的. 我该说的都说了. 剩下的你们去做吧. 鹿死谁手跟我沒关系了. ”
“希望如此. 若是知道你通风报信. 小心你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 ”
“不要做得太绝. ”
“前提是你要做的到位. ”
上官雎鸠起身. 老者跟在后面. 光头铁狗立在门外.
三人出了赵家别墅. 赵铁柱立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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