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人都说那是个连上帝都眷恋的地方,朦胧古朴,绿水白墙,红花青瓦.再來个花间品酒,庭中饮茶,古巷浅唱,必是妙极了的人生.
清晨的江南被笼罩在一片浓雾中,旭升的太阳穿透薄雾照射在斑驳不一的青砖墙瓦上,驱散了一丝阴冷,带來了丝丝的暖意.
蜿蜒曲折的小河在清晨中浅吟低唱着,仔细听去,便可听见河岸旁边的窗子里传出的丝丝粗喘娇吟声,伴随着河流飘散至远方.
夏天虽热,夜里却也阴凉,那窗子此时拉下着,古朴而清香的屋子里装饰很简单,但是却也有一种江南独具的特色.
往里瞧着,那木质的的暗红罗汉床正隐隐的震动着,床幔里传來女子娇羞的抵抗声:"天都亮了,要早些起來,不然宇儿又要哭了."
说完那女子就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奈何男子就是不肯起身,使出全身力气都不管用,最后手只能往那男子腰间探去,寻到一处软肉,狠狠的拧了下去.
抬头望着身上那男子,"你起不起?不起,我就再拧了啊."
男子就像感觉不到痛一般,脸上泛着笑意,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带着那莹白纤纤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随即便苦着脸说道:"小乖,你摸摸,我都好久沒碰你了,再这样下去,你是要把我饿死么?"
女子看着那炽热的眼神,脖子不禁缩了缩,想将手抽回,却怎么也抽不回,只能硬生生的感受那灼人般的火热.
"可可是我才刚生下宇儿沒多久,大夫不是说过不能."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女子只能羞涩的看向身上男子,眼波流转,带着极尽的抚媚,连她自己也未可知.
男子瞧着这副模样,只觉全身血气上涌,低吼了一声,怎么这女人生完孩子越发诱人了呢?
怕吓到身下之人,只能强忍着,凑到女子耳边,轻声喑哑的说道:"已经四十天,过了一个月,可以了."
女子闻言,眼睛瞬间瞪得极大,惊讶又带着娇羞的看着身上的男子,"你你."
这厮竟然比自己记得都清楚?
难道就为了那啥么?
想着身上男子已经饿了许久,此刻怕是要比平常生猛许多,可这样,身子哪受得了?还不得晕了啊?
心有点抖,害怕的又缩了缩脖子.
可望着那额上蹦出的青筋,心下终是不忍.
她知道,如果她坚决不肯,他是不会强迫他的.这个男人为了自己,都忍到这个地步了,心中一酸,跟随着感动的眼泪便充盈的眼眶.
男子见女子哭了,只以为她不愿意,有点急的低下头,吮了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你既不愿意,我们就不來了,乖,别哭!"
女子破涕微笑,微微仰起头,咬了一下男子的耳垂,故意在男子耳边吹着气,嘻嘻的像奸计得逞似的坏笑着.
男子本來就隐忍着,本女子这么一挑弄,更加忍受不住了,再看了女子坏笑的表情,终是明白过來,眼睛一亮,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來.
"好啊,竟敢戏弄我,看我等下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接着男子沒等女子说话,就堵住了那娇艳,泛着水泽的唇瓣.
像是报复似的,重重的,用力的吮着女子的唇瓣,一只手也不闲着,往下摸去,顺利的就摸到了女子xie衣的结带,毫不犹豫的扯了开去,大手便触到了滑腻温润的肌肤.
女子身子一抖,脑袋思绪也已变得有些模糊,眼带水波的看着身上的男子,双手紧搂着男子的脖子,时不时的还有轻吟声从嘴中流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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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温情,帐幔抖动,活色天香.
待床幔终于停止不动时,里面便传來愠怒声,女子无力的锤着男子,"你,都是你,现下好了,全身无力,还怎的起的了床?"
男子嘴角带着笑,眼里却似乎还未满足,"起不了床,那边不起了,正好!"
"正好?正好."你个头啊!话还沒说尽,嘴已叫男子堵住,只留下哼哼唧唧的声音.
忽然,门外就传來婴儿啼哭不止的声音,接着便听到外头传來"夫人,公子醒了,正找您,奴婢怎么哄都哄不住."
女子听到婴儿哭声,立马反应过來,推开了身上男子,眼里的**也尽消,对着外头说道:"先等着,我一会儿便出來."
看向一边脸带怨恨的脸,羞怒的推了推,"还不起來,沒听到宇儿的哭声么?"
男子整个脸尽黑着,嘟囔道:"眼里只有儿子了,早知道就不要那臭小子了."
这话男子知道不能说,如若说了的话,她必得跟他急,兴许还会多天不理她.
无奈,只能穿戴好衣服下床开门.
女子接过丫鬟手中的襁褓,抱着他在屋子里四处走着,边走嘴里还边轻哼着小调.
许是问道母乳的味道,那婴儿立马就不哭了,闭着眼,呼呼的又睡着了.
.[,!]男子见状,只觉得心下一热,走过去,拢着女子和婴儿到了木窗前,看着外头淙淙的流水,享受着娴静舒适的时光,长叹道:"此生遇见了你,真好!"
女子抬头,笑着,眼里含着感动,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婴儿,幽幽回答道:"我也是!"
经过这么温情的一早,赵靖安是全身舒爽,忍了这么久,终于能吃上肉了能不开心吗?
嗯!当然搁谁都开心了!
來了江南,赵靖安也有模有样的学起了江南的文人雅士,在家里时,手里也会拿一把扇子到处晃着.
烟如梦说他是假文人,"装".
明明最讨厌文质彬彬的书生,偏声还学人家,这不叫"装",叫什么?
赵靖安给出可可理由是:"正因为讨厌,所以才想借此嘲讽,不是爷不会文,只是爷不稀罕罢了,爷就算装的也比你们好看."
这理由,烟如梦听了也只能望天叹息,这人为什么到江南就这样了?
以前不是深沉冷漠么?
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无赖,自大了?
偏偏他自己还不自知.
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小人儿,心里涌起一股股爱意.
伸手摸了摸粉红滑嫩的小脸,眼睛闭着,已经睡了.
刚撂下衣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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