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只站在门口便能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让人听了后怕不已
门口更是传出腥臭味和血腥味难闻的味道让赵永霖皱了皱眉却沒停止脚步直接进了牢房
牢房中有好几个十字架其中有两架十字架上正绑着两个人两人身上的衣服已沒有了原來的样子破裂不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沒有一块完好皮开肉绽鲜血顺着伤口不断的流出十字架下方已经红了一片血液并沒有凝固而是朝着四周散去慢慢的就像是怵人的触手一般心惊而可怕
旁侧则是各式各样的刑具在往里则又好几张平板床平板床两头分别放了固定手脚的绳子随着绳子不断的拉伸整个人也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拉伸最终身体从中间裂开分尸或许就是这样
鞭子不断的落在抓到的黑衣人身上痛呼声响彻整个牢房一旁呆在牢房里的无恶不作的犯人也老老实实的躲在了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抽打犯人的侍卫嘴里还不停的问:“说究竟是会派你们來的说说不说不说哼哼”停下手中的鞭子从一旁火炉里拿出了烤的火红火红的烙铁
火红的还闪着火星的烙铁“滋”地一声烙在了黑衣人带有伤口的皮肉上“说不说”加大手上的力道侍卫狰狞着脸问道
黑衣人痛苦的闷哼额上的泪水混合着血水留下來头发更是早已被汗水浸湿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却仍一声不吭的将头撇到另一边
侍卫看他不说举着烙铁又想烙上去跟随着赵永霖一起的公公见状赶忙上前“还不快参见陛下”
牢房里的众人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通通跪在了地上“参见陛下”
公公左右看了看招呼着身后带着椅子的公公放到一块空地上末了还上前用袖子擦了擦“陛下您坐”
看了一眼近乎昏迷的黑衣人转身坐到椅子上“审问的怎么样了”
“陛下卑职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了可这些人就是不开口陛下饶命啊”趴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从來沒有见过陛下头次见自然紧张虽然人在宫里可地位却是最低的作为一个看守天牢的人人见到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生怕沾了晦气
“所有方法都试过了”
“回陛下是的”
打量着一下正在受刑的黑衣人发觉有些已经昏迷有些眼睛里却已经流露出了害怕若不仔细瞧只会让人以为是疼得颤抖孰不知是吓的发抖
像这些玩命的杀手谁沒有受过极限的训练疼痛感对于他们來说更是家常便饭唯有真真面对恐惧时才会浮现一丝害怕而就冲着这一丝害怕就可以从他们口中套出话來从而探得真相
手指了指最靠墙的黑衣人“把他给朕泼醒用盐水泼”
呼啦一大桶盐水泼上去就是一声长长的怒吼声因疼痛而变得通红的眼睛里闪过恐惧两只眼睛圆瞪这坐在前方的赵永霖
赵永霖也不躲眼神犀利的看着那黑衣人“说只要你说出真相朕就留你一条命”
黑衣人张了张嘴表情痛苦似是在挣扎纠结赵永霖看他有动摇的迹象朝着身旁的公公使了一个眼色
那公公会意立马笑着上前走了一步“蝼蚁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你主子白白浪费生命可不值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陛下就放你一条生路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机会可只有这么一次”声音奸细无比奸笑着夹杂着诱huo
“不.....能背叛主子”旁侧一个黑衣人看他有动摇的迹象目光狠狠的看着那个黑衣人牙齿咬着嘴唇一副愤怒的样子
“嗯”眼角撇了那个说话的那个黑衣人一眼悠悠不悦的声音
常年跟在赵永霖身边的公公自然知道赵永霖此时的意思“还不杀了这个多嘴的奴才”指着那个开口说话的黑衣人说道
侍卫得到铭麟眼睛瞟了一眼赵永霖见他眼神直视眼前威慑凌厉清楚了这其中的意思上前抄起放在一旁的利刀朝着那黑衣人脖子上就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之间那人的脖子已被隔断徒留半余分的皮肉相连着整个头已经耷拉到了胸口眼睛还是惊恐的睁着方向正好对着黑衣人那边
黑衣人看着同伴惨死那死不瞑目的眼神让他从心底颤抖整个人哆嗦的更加厉害了
像是抓到一个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看向赵永霖“我.....我说”语气有些急切导致说话都不太利索
“那就快说再磨磨蹭蹭怕是你的下场和他一样”那公公又重回走到椅子旁站着一股不耐烦的模样
怕等下沒机会了黑衣人头点得非常厉害“陛下饶命我们这些做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是杀何人也是不知的啊要是知道之陛下就是给我们再多的钱也不会做的啊”
“你们奉谁的命说”久久未说话的赵永霖终于开口言语中带着无形的逼迫透着一股自内而外的威严让那黑衣人颤抖的越发厉害
“我们奉的是三王爷的命令他手下的家丁给了我们路线图并且标明了时间让我们守候在那就行还说看到轿子里出來的人便杀无赦不留活口”
“混帐东西瞎说什么三王爷是你们随随便便能诬陷的吗“那公公上前一步拿了旁边的皮鞭就往那黑衣人身上连抽了两下
吃痛不已整个面孔变得扭曲不堪“陛下奴才沒有撒谎如若不信可去问贵妃娘娘三王爷有贵妃娘娘的证据之前还威胁过三王爷所以三王爷此次才下了杀心想一箭双雕陛下饶命啊到了这时候奴才是绝对不敢再说谎的”
赵永霖一听那黑衣人说脸色便阴沉了下去眉头紧皱眼睛更是垂着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公公一看那赵永霖的脸色拿着皮鞭又往那黑衣人身上抽了几下“混帐东西冤枉了三王爷不够还要扯到娘娘身上娘娘受伤现在还躺在床上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看你就是说谎胡编乱造想为你主子洗脱罪名”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陛下若不信奴才有一封信陛下看了便知道了”不断的求饶看着前面沒反应的赵永霖心中越发恐惧
“说那封信现在再哪儿”停下手上的动作公公问道
“信......信在城郊一户农家的桂花树下当初为了防止消息泄露特地将信隐藏了起來这个还是奴才偷听得到的”声音颤颤悠悠的时不时的瞄着那公公和赵永霖的反应
这些那公公拿不定主意了看了一眼赵永霖弓着身上前小声的在他耳边问道:“陛下您看......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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