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盯着他们, 看上去让人不由心里发毛,
咯
突然门自已打开了, 可却不见一个人, 屋里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潘竹不由声音颤抖地问道:“有人吗, 有人吗, ”
连问了两句竟也沒听到有人回应, 只想转头走, 却觉背后一阵寒意, 翁蓝此时已然见到一个黑黑的头从屋里伸了出來, 她顿时被吓得差些就叫出声來, 而潘竹已然不知, 口里还念叨着什么就要往回走, 只听到一个“咯咯”让人全身发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就像有人在笑, 翁蓝向那黑黑的东西一看, 只见是一个披着黑色极长披风的人, 头上戴着帽子, 基本上看不着脸, 潘竹被吓住了, 缓缓地转过身去, 只觉这个人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寒气, 他吓得牙齿有些打战, 什么话也问不出口來, 只见那人竟缓缓抬起一只戴着黑色布手套的手向不远处指去, 然后还未等人反应, 已然听到“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摔上了,
潘竹不由吓得脚直发抖, 立时抱着翁蓝便从一路连滚带爬往寨子里跑去, 翁蓝心里一方面极其看不起潘竹欺弱怕强的样子, 他只会让她恶心, 另一方面她又对这洛巴寨中的一切感到好奇,
白狄安排给潘竹住下的这个屋子就在那洛巴寨就深入之处, 那屋子里有一个像关猎物的栏子, 可怜的翁蓝就被关在这笼子之内, 潘竹神情总是古古怪怪, 有时趴在铁笼前对着翁蓝笑, 有时又拿起那黑蛇毒鞭抽打她, 翁蓝已然觉得身心疲惫, 整个人就快沉入崩溃中, 但幸好潘竹沒有再侵犯她, 翁蓝想尽办法逃出去, 逃离这个让她极度恶心的人和这个恐怖的寨落, 可她受了内伤又极度虚弱, 即使她有极其聪明的头脑如今似乎也是徒劳了,
一日, 潘竹不在屋子里, 她自已一个人便开始想办法往外逃, 她往笼子外头拼命挤, 可是挤了半日双肩双手都已出血还是沒办法伸出头去, 她一阵沮丧竟然有了轻生的念头, 于是便拼命地往铁笼上撞头, 那鲜血直从额头喷了出來, 溅得四处都是, 她哭泣着几乎就快要晕过去了,
鲜血从头部往眼睛里流, 此时她已然昏昏沉沉, 却突然听到门“咯吱”一响, 一个黑色的身影闪了进來, 她顿时一惊竟忘了悲痛就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去看, 无奈眼睛已被血模糊了看不清楚, 只是见到一只黑色的手不停地晃动那铁笼子的门, 那只手似乎极其有力, 只见那人用力一撑便将两边铁笼的铁柱打开, 然后将自已从铁笼中抱了出來, 然后便往外跑去, 翁蓝只觉自已全身冰冷, 在那人的一颤一颤中倒昂着头看着自已头上的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人将她放在了一处林间空地上, 翁蓝伸手一摸, 只见自已满头是血, 隐约中, 那个脱开头上的帽子, 翁蓝半眯着眼一看, 虚弱的她顿时间吓得用尽全力挣脱那人往后退, 朦胧中她看到的这个人竟然有一边脸是白森森的白骨……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