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千从小溪中取出一些水拿到欧飞跟前,只见欧飞的脸在月光之下变得更加苍白,看来伤得不轻,他一昂头“咕噜咕噜”地将水喝下。
“不会了,眼看都要到古窑了!”欧飞看着走过的路和前方的路都是陷入黑暗里,他淡淡地说道。
“过了古窑就是万古山了,寒钟寨就在万古山,如果各寨的寨主都去了那里的话,我们一去便知道情况如何了!”雷千一脸的希望,感觉似乎要苦尽甘来了。
只见欧飞听完若有所思地说道:“今日看来钟千五郎早已开了杀界,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他心狠手辣,说不定,说不定早把各寨寨主都给杀了!”布诺说这话时全身颤抖,他可是领教到他那蛇蝎心肠。
“布诺!”欧飞突然叫住布诺认真地问道,“那‘寮蛐’二字是否仅为犬国之用?”
“嗯!那时古时,犬国人对女子的称呼,多有‘蜘蛛’之意,相传犬国未立之前,在犬王的出生之地就有一种像“蜘蛛”一样的小虫,能终日吐金丝,那金丝被人拿来坐衣衫,那里的人就尊称它为‘寮蛐’。后来犬王娶了三公主之后,觉得三公主贤德有如那寮蛐一般辛劳吐丝为夫为国谋利,于是赐‘寮蛐’于她,后来族内贤德的女子都被比为‘寮蛐’。”布诺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犬王的出生之地是何处?”欧飞追问道。
“这……这没人知道呀!族册上也没记载!你问这些干嘛?”布诺疑惑地问道。
此刻欧飞脑中浮现了三个出现“寮蛐”二字的地方,第一个是凤麒图上绣着的“寮蛐”、第二个是盘郡的腰带上绣着“寮蛐”、如今第三个便是今夜钟千五郎摆出的“寮蛐”阵法,这三者到底有何关联?
“大哥,你的伤到底如何?碍不碍事?”雷千见这话题根本毫无意义便转了个话题问道。
“如今穴道不通,脉络混乱,我该找一安静之外疗伤才是了!”欧飞被雷千这么一说便想起什么似的,从腰间一摸,将那把现在看起来再平凡不过的干将剑握在手中道,“这剑怎么突然变得毫无神力了?”
“大哥,我看你这剑是不是被调包了?”雷千想起方才差点儿被这剑差死,心头便是一阵余惊。
“不会!方才我一直握在手里,在狼人袭击时它还是神力无边的!”欧飞肯定道。
“我看一下!”布诺接过欧飞手中的剑仔细一看,只见月光之下,那剑上竟有一层粘液干了的痕迹,布诺用鼻子一嗅,道,“这……不知哪个人将一些不知什么的污物泼在了上头,难怪没了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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