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到了山上,江云稀才发现这寺庙的香火挺旺盛的,以为她跟陆秦风来得早,殊不知比他们早的大有人在,各个上香的地方都是人来人往的。
陆秦风在外面买了香烛金银纸钱,想要进入寺庙,还得先经过一个四四方方的长生池,里面种着几株睡莲,可惜此时早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早已经枯萎的莲花零零散散的错落在莲叶与莲叶之间,像是一张张哀伤的脸。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香客们的热情,他们每人脸上都很兴奋,手里抓着一把硬币,不停的往池子里面的乌龟扔去。
看着池底堆满了一元和五毛的硬币,她想起早前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贼带着磁石,拎了两个蛇皮袋跳进一寺庙内的长生池内偷硬币,结果因为硬币太重,那笨贼又舍不得放弃其中的一蛇皮袋银币,最终被寺庙的和尚发现,被抓了。如今一看这长生池,心道:难怪贼会打长生池的主意了,里面的硬币一定可以用万来计数。
其实这年头,做鱼都比做人容易,你瞧池里面被人放进去的锦鲤鱼,每天什么也不用干,自然有和尚来喂食。当然,千万不要做池子里面的乌龟,因为香客们拿着的银币都是扔乌龟的,据说仍中乌龟的头就能带来好运。虐待完乌龟,还非得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真是让人无语。
陆秦风显然也不赞同那些用硬币虐待乌龟的行为,拉着她就往寺庙大门走去。
进了寺庙,陆秦风虔诚的跪在一个佛像的面前,闭上眼睛,仿佛在跟佛祖交流着什么,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在古老的佛祖面前,总觉得有点怪异。
江云稀不禁环顾了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结果发现周围的人都忙着跪拜没空注意她。而且还有很多白人和黑人在虔诚跪拜上香。她邪恶的想,白人一定是求佛祖让自己变黑,而黑人则求佛祖让自己变白,哈哈。
站在陆秦风身边,江云稀低声问道:“怎么跪这么久?你到底有多少个心愿要佛祖帮你完成的?”
陆秦风不理她。
过了一会儿,江云稀实在觉得无聊,便挨着陆秦风的身边跪下,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于是她口中念念有词的道:“佛祖呀佛祖,求求你保佑我双色球中一等奖吧,实在不行,二等奖也行的。”
“不行不行。”陆秦风立即化作佛祖,一脸笑意的回答。
江云稀瞪了他一眼,在佛祖面前,决定忍他这一次。遂装作出一副虔诚信女的模样,小小声的说道:“求佛祖保佑我嫁一个好老公,然后他要一辈子爱我疼我宠我。”
谁知陆秦风却再次化身佛祖答道:“这个还真可以有。”
江云稀淡定的怒了,站起来一脚往他身上踹去。陆秦风身手敏捷的避开,也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刚才跪得有点褶了的裤管。
江云稀正要再次出脚,却觉得旁边有人在看她。抬眼望去,一个主持打扮的和尚正笑眯眯的望着她,她很想忽略,可无奈那主持的眼神太过炯炯有神,心道:莫非想找到我捐香油钱?
晕,她看起来像有钱人吗?这主持怎么不用笑眯眯的眼神望着陆秦风,他可是御风集团的大老板呀,找他捐钱去吧。
可万一主持都开口让她捐钱了,她要怎么拒绝?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陆秦风,转身走出寺庙。
谁知这主持竟然跟着她出来了,并开口喊住她:“女施主请留步。”
江云稀装作听不见,继续往前走。陆秦风却偏偏拉住她,对她笑道:“既然主持都这么殷勤了,你就听听他说什么吧。”
江云稀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说道:“主持大师,我很穷,今天来就是特意来求佛祖散一点财给我的,呵呵。”
“非也非也!”主持做了一个阿尼陀佛的手势,笑眯眯的道:“女施主,老衲不是找你添香油钱的,而是觉得你天庭圆润,耳垂厚实,实在是与佛有缘之人,你以后可以多多接触佛经,或者每天来听老衲诵经念佛也是可以的。”
啊?竟然说她与佛有缘?莫非是暗示她要让她出家当尼姑?
江云稀正纠结着该怎么回答主持的话,旁边的陆秦风怒了,他一把拉过江云稀躲在他身后,然后双手交叉的环抱在胸前,冷冷的说道:“主持你看错了,她跟我来是求姻缘的,不是来求经念佛的。”
感觉陆秦风对这个主持有种敌对的态度,江云稀连忙从陆秦风的身后闪身出来,瞪了陆秦风一眼,然后笑眯眯的说道:“主持大师,实在抱歉,我悟性不够,我罪孽深重,我迷恋凡尘间的男子,所以我现在、乃至未来都不想出家。”
主持听完她的话,一脸惊呆了,待反应过来,十分郑重说道:“阿尼陀佛。女施主你误会了,老衲不是让你出家,只是觉得既然女施主你与佛有缘分,以后可以多多的接触佛经,这样可以提高你的心性修养,对你是大有裨益的。”
“主持大师,我以后会多多注意的。”江云稀的脸色有些微红,她话一说完,赶紧拖着陆秦风走,远离这个拐着弯子对她说教的主持。
老和尚呀老和尚,你想说我粗鲁直接说不就完了?非要绕一大圈说什么我与佛有缘的废话干什么,真是的,害她刚才真以为遇上了什么得道高僧,然后她真的与佛有缘呢。
陆秦风也听明白了主持的话,哈哈一笑,说道:“你看你这么凶对我,佛祖都看不过眼了。”
“切,明明就是佛祖管得太宽了!”江云稀对佛祖不敬的回了一句。
“走吧,我们去拜姻缘树。”陆秦风兴致勃勃的牵起她的手,听说这里的姻缘树很灵验,所以他才带她来的。
“不会吧,你居然还信这个?”
江云稀被他拉到寺庙角落的一棵古老的大榕树下面,据石碑上的介绍,这棵老榕树已经五百多岁了。
陆秦风已经去买了两根红布条回来,硬塞了一根给她。
他的那根已经写好了字,一下子扔到高高的树杈上挂着。江云稀才留意到这棵榕树的树杈上已经挂满了红色的布条,忍不住感叹概叹:在寺庙里想当一棵老树也不容易啊。
陆秦风要她写上他的名字扔到树上去,她不肯,最后他又把布条抢了回去,厚着脸皮写上江云稀爱陆秦风,才又得意的把布条扔到树杈上去。
江云稀和他并肩走着,跟陆秦风愉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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