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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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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南下之旅,一伙笨贼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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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区通行。

    如此严重的匪患,当地官府自不会视而不见,遂遣军进剿。

    大军剿匪,自然无往不利。大量的山寨被攻破,上万的山匪、大盗被大军捕杀。猖厥的匪患因此稍有平息。

    然而骊山环境过于复杂,不少漏网之鱼躲进了深山密林里,逃过了大军追捕。待大军撤退后,便又出来继续活动。

    过得一段时间,随着新的山匪大盗加入,骊山匪患又死灰复燃。然后又是一轮官军进剿……

    但无论如何进剿,因骊山环境问题,匪患始终不得根除。最多只有轻微和严重的区别。

    五年前,骊山曾被官府遣大军、强者细细梳理过一遍。捕杀匪盗万余,迁十数万山民入平原生活。之后又在山中道旁建起了大大十几个寨堡,以期一劳永逸地解决骊山匪患。

    那一次的重锤打击后,骊山很是清静了一段时间,南北商旅、行人由此络绎不绝。

    然而随着西方世界入侵帝国,帝国四面受敌,边境鏖战不休。巨大的军事压力下,国内许多问题都顾不上了,骊山匪患便又一次死灰复燃。股的匪盗不论,单是一百人以上的大股匪帮,据就有了不下二十股。

    今年以来,骊山群盗中,甚至还出现了黄金级、柱国级强者的身影。

    按这种等级的强者,到哪里都能安身立命,实在犯不着上山落草。就是犯了事,也可以投靠大势力寻求庇护。然而有的强者,犯的案子实在太严重了,一般的大势力都不敢庇护。

    比如有一伙今年刚冒出来的山贼,其三个有着黄金级实力的首领,就曾犯下劫掠军饷的大案。

    值此国战当头,别劫掠军饷,就算只劫了几把军刀,便是死罪。一旦落网,就要被砍头。哪怕侥幸不死,也会被编入死囚营中,送上战斗最惨烈的前线去当炮灰。

    又比今年四月,一个柱国强者,便因奸/杀了一位县主,被全国通缉,于是上山落草。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帝国民风虽烈,但也并非每一个人都是爱国者。

    总有不肖之徒,值此国战关头,非但不思报国,反而趁机兴风作浪,危害四方——就跟地球中国抗战时期,那些依旧啸聚山林,残害百姓的土匪一样。除了土匪,还有汉奸。二号地球的东方帝国,同样有投靠圣光联盟的数典忘祖之徒。

    此等败类,无论在哪个世界,哪个国家,都不算新鲜。

    骊山匪患复燃后,道路虽未因此断绝,但如今往来的商旅,不凑足三五百人,便已不敢上路。

    像李庆他们,区区几个人就敢走这条路的,更是绝无仅有。

    苏苏正在车里构思着怎么加上一段剿匪剧情呢,外面李庆他们就真遇上山匪了。

    一伙人突然从道旁林中冲到路上,乱糟糟地拦在李庆等人面前。

    领头的是条三十多岁的魅梧大汉,敞着前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手提一柄大刀,哈哈大笑两声,出一段古往今来,脍炙人口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胆敢半个不字,哼哼……”

    那大汉提起大刀,凌空一劈,气沉丹田,喝道:“别怪爷爷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一段经典的拦路抢劫台词完,那大汉后方的弟们便跟着大声鼓躁起来。

    李庆等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伙儿不过二十几人的乌合之众——连副盔甲都没有,武器不是普通的大刀片子,就是最普通的木矛。仅有的两个弓手的弓,还都是竹弓,箭枝也是削尖了的细竹……就这德行,不是乌合之众能是什么?

    最搞笑的是,这伙儿土匪还挺紧张。

    明明李庆一行,就他一个精壮男子,其余都是女孩,还是个个漂亮的女孩。一般的惯匪见着了,如果没能耐看出李庆他们的底细,肯定是会气焰冲天的。看着女孩们的眼神,想都不用想,那也势必都是赤/裸/裸的发着绿光的狼一般的眼神。

    可这伙二十几个山匪,嘴巴里鼓躁不休,个个瞪大双眼,极力扭曲着脸,作凶神恶煞状。握着武器的手却青筋毕露,浑身肌肉更是紧绷到发僵,一看就紧张到了极。

    那领头的大汉,台词念得中规中矩,中气也很足,嗓门也挺大。但给人的感觉,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壮胆。

    就这种水平,还敢来打劫?

    车里的苏苏,也听到了外面的胍躁。她精神一振,扔下笔掀开车帘就钻了出来。结果一看到那伙乌合之众,顿时大失所望,话都懒得多一句,嘴巴一嘟,脑袋一扭,便又转回了马车里。

    李庆他们也都笑了。

    “笑什么?”那领头的大汉大吼一声,声音都带上紧张的嘶音了:“没听到我的话吗?把你们身上的钱,通通交出来!”

    “还有马。”一个四十来岁,黝黑面庞,满面皱纹,像老农多过土匪的老汉提醒:“他们的马都是好马,一看就很值钱。那些白马头上装着的角,都是银子掺着水晶做的,肯定更值钱。”

    得,这老汉还以为独角兽额上的晶莹独角,是安装上去的装饰品呢。

    李庆摇摇头,笑道:“我,你们这是头一回打劫吧?”

    领头的大汉一呆,还没想好怎么接话,他身后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便惊叫一声,作大惊失色状:“你,你怎么知道的?”

    领头的大汉闻言,回头就冲那少年吼:“王二你个蠢货!他是在诈你,你怎么就把底都漏出来了?老子怎么就带了你这么个蠢货出来打劫?”

    “老刘叔。”那少年咽了口唾沫,哭丧着脸道:“你,你刚才把我名字出来了。不是好不能互相叫名字的吗?这下完了,他们知道我名字了。”

    那领头大汉也是一呆,又恼羞成怒,用打雷般的嗓门狂吼:“你这个蠢货也叫了我老刘叔!老子出来前就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管我叫大当家了,你们怎么他妈就是记不住?”

    “是王二没记住。”一个二十啷当的青年不服气:“我们没又叫你老刘叔。”

    “还没叫呐?还没叫呐?”那大汉气得浑身发抖,拿刀背去敲那青年的肩膀:“你子刚才就又把老刘叔三个字出来了!生怕别人记不清老子叫什么是吧?”

    那青年一边躲,一边叫唤:“叫老刘叔又怎么啦?天底下被人叫老刘叔的人多得是,咱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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