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现在主要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银家不想呆在王宫,银家想离开!
灵儿挣扎的离开帝弑天的怀抱,可是双手还是被他钳着,只能近距离的面对面。
“不是这样啦,是…”
“不管是什么,你都不能离开。”
帝弑天抢先一句打断了她的话,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灵儿有几秒钟的怔愣,他却在这个时候低头,薄薄的唇瓣,来回摩挲着她的唇,灵儿的脑袋轰一声,整个人都僵硬了。
自然而亲昵的动作,像极了相爱已久的恋人。
灵儿感觉心脏的某一处颤抖的厉害,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用力地拽着她往那个深渊里面跌落进去,如果进去了,她怕是自己再也没有能力爬出来。所以,她还在苦苦挣扎。
帝弑天却十分自然地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白希的肌肤,在指尖上带出来的温度,也都带着让人心悸的温度,他说话的时候,唇贴着她的,每一个字都是浑厚低沉,“小东西,你别怕,孤会保护你,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因为孤爱你?!
灵儿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整个脑子瞬间懵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被什么砸中了脑袋,一片空白。
傻傻的,脑子里只剩下帝弑天那一句话。
而且不由自主的,重复着。
那啥,她是不是幻听了?
这个男人竟然说爱她!
就在灵儿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一句的时候,另一道晴天霹雳突然响起。
“而且,你要对孤负责。”
听完这句话,灵儿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在一瞬间被炸得零零碎碎。
虾米?
还要负责!
我去,这种话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说。
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男女思想都换位了吗?
她真心不想爆粗口,但是——
特么的,有大男人追着女人让负责的吗!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还好死不死的都让她给碰上了!
如果这个时代有彩票那玩意,或许她应该去买一张…
本以为帝弑天会因为昨晚的事儿追杀她,没成想如今的结果比起追杀还要可怕。
爱她?
神啊,她可以拒绝吗。
爱情那玩意太虚幻了,她才不玩呢。
看来让帝弑天放过她这条路走不通,只能用下下策,让他把昨晚被她那啥那啥的事儿忘掉。
然后她就赶紧跑路,笑看红尘不老,对酒当歌逍遥去。
灵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决定了。
“天天,你看着我的眼睛。”
如紫水晶般的眸子此刻泛着莹亮的光,就在那双寒眸对上来的同时,骤然紧缩,勾魂摄魄。
“帝弑天,忘掉昨晚的事儿,灵儿没有变身,她还是小兽…忘掉昨晚的事儿…。”
催眠术,这也是属于摄魂术的一种。
它能催眠人的大脑末梢记忆,除非有同等催眠功力的人,或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否则,一旦被催眠,被封锁的记忆一辈子都无法解开。
“忘了吧,把昨晚的事儿忘了吧…睡一觉,就忘了…”
狭长的凤眸渐渐的失去了以往的锐利,变得迷茫,变得困惑,最后,合上了。
噢耶,搞定了!
将帝弑天已经完全被催眠,灵儿心情激动地一蹦三尺多高。
在自顾自的傻笑一番后,摄手摄脚的转身,准备收拾包裹跑路。
只是,刚刚抬起的腿还没有落下,突然感觉身子一软,然后径直晕倒在地上…
——我是尘尘分割线——
春季的天气总是多变的,适才还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不多会儿乌云就遮蔽了太阳。
冷风呼啸着,将高耸的植被吹得歪歪斜斜,那面目狰狞的姿态,似乎下一刻就要被连根拔起。
天色,阴沉沉的,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人影。
整个帝都的街道上,都冷冷清清。
家家关门闭户,屋中烛光闪亮,尽管有灯笼罩着,那明艳的烛火还是不是的婆娑,好像害怕了风的凌虐。
天边铅云堆积,雷声滚滚而来,好似奔腾的江水,一波接着一波。
风乍起,吹动了平静的江水。
东方天空一亮,明晃晃的照亮了“王府”的匾额。
门前的两个石狮,面目愈发的狰狞。
王府之内,王安面目焦急的不停的踱来踱去。
今天一大早,宫里的内线就传来消息。
昨日嫣然欲下药设计帝弑天,结果一去音讯全无,一夜未归。
帝弑天的警惕,狠戾,睿智,他心里很清楚。
倒不是他贬低自己的女儿,只是嫣然那点儿三脚猫的手段,和宫里的女人争宠斗狠还行。
可是一旦对上帝弑天,别说赢了,估计连活命的机会都很渺茫。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王安心中的惶恐越来越盛。
不用进宫去确定,他就能猜想到,嫣然一定出事儿了。
该死的,现在他该如何。
帝弑天早就在怀疑他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无从下手。
不过,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这么简单。
帝王想要杀一人,何患没有理由。
所以,帝弑天应该另外谋划着什么。
什么呢?
他猜想帝弑天定然是知道了“老鬼”的事儿,而且知道,他是那边儿的人。
所以,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可是,嫣然一旦出事儿,按照帝弑天的脾气,一定会将他们王家连根拔起。
就算帝弑天忌惮着什么,也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
如今看来,只能去求主子。
希望他看在这么多年他王家为其效命的份上,出手相助。
灯火通明的书房中,王安疾步行走,刚推开朱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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