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办法,失心草的根部和颈部区别并不明显,一不小心就会中毒。
所以,只能由它来咬。
快速的将护心根咬下来,然后将剩下的失心草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它滴“书包”里。
尖耸的小嘴一咧,笑容满面。
搞定!
让帝弑天把这个吃掉就可以鸟。
“王上!”
就在某兽万事俱备之际,帝弑天忽然失去了力气,径直倒下。
独孤影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见帝弑天脸色惨白,眼神飘忽,他温润的眉心凑到了一块儿,距离之小,可以瞬间夹死一只蚊子。
艾玛,糟了!
某兽快速爬到帝弑天手腕上,摸上了他的脉搏。
滚烫的温度,高的有些吓人。体内好几种力量相互碰撞,经脉混乱成一团,随时有可能崩溃。
该死的,这男人刚才的最后一击把毒素逼到了五脏六腑。
不怕难治的疾病,就怕不怕死的病人。
某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再次爬回了帝弑天肩头。
喂,转过头来。
蓬松的尾巴扫过帝弑天的面颊,酥酥麻麻的。
帝弑天虽然意识不清了,可是还是下意识的转过了脸颊。
伸爪,将某帝的嘴巴掰开,把护心根拍了进去。
“王后,这!”
怎么能给王上乱吃东西!
还是杂草根!
待独孤影城反应过来之时,帝弑天已经将“草根”吞了下去。
就在这时,君流风突然动了。
散落在地上的曼陀罗花瞬间飞扬而起,宛若花海一般,翻腾着巨浪。
倏尔,绯衣翻飞,步若流星,君流风从花海中闪现,玉箫一扬,对着帝弑天心脉而来。
“帝弑天,你必须死!”
声音邪魅,铿锵有力。
一字一句,都像淬着剧毒,化作利刃,伴随他的动作而来,欲撕裂天地。
一头墨发肆意飞舞,一双墨眸中蕴藏着火焰,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帝弑天燃烧殆尽。
“糟了。”
独孤影城见状,立刻放下帝弑天,转身欲抵挡一阵。
无论如何,帝弑天都不能有事。
飞身而上,两道身影在空中相撞。
掌风所落,枝断地裂。
相互碰撞的气流,将群鸟都惊散了。
君流风的功夫诡异,在武林中少有敌手。
只是三招,独孤影城就败下阵来,吐血跪在帝弑天面前。
“独孤丞相,你不是本主的对手,本主不想杀你。”
玩味的目光,透着妖冶的情绪。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似有似无笼罩在美丽面庞上。
“所以,识相的,赶紧让开。”
下一刻,君流风手指收紧,浑身上下都泛着冰寒,对着帝弑天而来。
独孤影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挡在了帝弑天身前,欲替他身死。
就在玉箫距离他几厘米的时候,霍然间,狂风大作。
独孤影城再次睁开眼,只见银发飞飞,王者降临,帝弑天有力的挡住了君流风的招式。
“王上!”
月牙白紫金镶黑长袍迎风摆动,帝弑天遗世独立。
“君流风,该识相的是你,你没有机会!”
没错,没有机会。
君流风虽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可是对上帝弑天,根本是旗鼓相当。
适才之所以能占上风,完全是因为帝弑天毒素发作。
如今,帝弑天已然无恙。
要杀他,没有机会!
君流风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帝弑天的意思。
无用功,他从来不做。
“那么,我们后会有期!”君流风意味深长地回一句。
随即,邪魅的桃花眼一眯,扫向了帝弑天肩头,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艾玛,这只妖孽果然和帝弑天有内情!
临走了,还不忘记对这男人放电。
渍渍渍,可惜了。两个都是绝世美男,这要是凑到一块儿,得碎多少姑娘的芳心啊…
如紫水晶般的眸子滴溜溜乱转,双爪在胸前合十,脑子里无限幻想,一脸的猥琐像。
好吧,表示某兽完全木有发觉,其实人家在看它…
察觉到君流风对小东西的觊觎,大手将某兽拖进了怀里。
方袖一扬,隔绝了君流风的窥探。
“君流风,你要是不想走,不妨去孤的牢里坐坐!”帝弑天淬着冰渣的丹凤眼一抬,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冷厉的说道。
随即,广袖一甩,抱着某兽一跃而下。
白袍飞舞,银丝翻飞。之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有趣,有趣!”
君流风白皙的指尖抿去唇边零星血痕,狭长的眸中写满了玩味,优雅离去。
黑漆漆的天空下,一道金色闪电而过,紧接着雷声震天。
大雨倾盆而下,犹如决堤的洪水,刚劲有力的冲刷着大地。
徐州州衙,黄砖红瓦,雨水顺着屋檐顺流而下,宛如雨帘一般,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帝弑天身披狐裘披风,屹然而立,静静地看着这场疾风骤雨。
眉心光洁,来之时的阴郁已然散去,眸中流光溢彩。
艾玛,这雨来的真及时。
某兽趴在帝弑天怀里,一脸欣慰的看着外面的大雨,心中畅快极了。
徐州瘟疫,不,确切的说是下毒。
虽然说是下毒,可是具有传染性,而且毒素进入人体,发生了病变,死伤无数。
很多地方,都残留着疫病的气息。
即使烧了那些尸体,大面积的撒了石灰消毒,也难免会有他们顾及不到的地方。
如今,大雨洗刷过后,万物一新,就连那残留的药剂,都会被洗刷一净。
总之一句话,这雨真好!
“王上。”太医给独孤影城看完伤势后,走到了帝弑天身边。“启禀王上,独孤丞相的内伤很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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