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问”, 高级军官们都沉浸在温柔乡中, 顾不上料理基地军务, 下级军官和士兵们享受不到这些娇娇滴滴的高档货, 但无人督促, 也就乐得逍遥自在, 整个云窠基地的这个夜晚, 都笼罩着散漫和毫无戒备之中,
林涛和林柱民潜伏在高射机枪的掩体旁边, 等他们走到近前, 两人跃起, 同时打出“噗噗”两枪, 子弹准确击中四人脑袋, 巡逻队四名士兵被瞬间放倒, 将尸体拖到机枪掩体内后, 他们沒做停留, 立即一前一后公公开开、大大方方地, 向大门外走去,
林涛还嗤地一声, 划着火柴点起一支烟叼着, 见他们穿着军装, 刚换上岗的门卫, 还沒睡醒的样子, 连问都沒问一声, 林涛走到大门外边两名哨兵身边时, 林柱民刚好走到里边的两名哨兵身边, 夜晚的云窠基地大门下, 四周无尽的黑暗, 让几盏灯的光亮显得孤单, 刘国栋和林柱民身后臃肿的背包, 还是引起了两个卫兵的注意, 但晚了, 刘国栋和林柱民两人几乎同时双枪齐射, 微声手枪“噗噗”两声, 四名哨兵被打倒,
就在这时, 楚蕙和郑书文手拉手走出來, 向他们竖了一下大拇指, 便亲亲热热地向索道站走去,
林涛与林柱民将尸体拖到大门外隐藏好, 又迅速向c座大楼内潜去, 他们先到基地司令部, 很轻松地就解决了值班的三名人员, 然后又悄悄溜到警卫营的走廊上, 这里十分安静, 能清晰地听到宿舍内士兵如雷的酣声,
影影绰绰的走廊夜灯下, 两个黑影悄悄向这里接近, 耳麦内响起“啪啪”两声, 原來是虞松远和刘国栋, 林柱民和林涛警戒, 刘国栋在宿舍和雷达控制室、操作室都安置好了爆炸装置,
虞松远做了一个手势, 四人交替掩护着, 悄悄退回到大院内, 他们又分别在高射机枪、三七炮、雷达与导弹阵地, 全部安置了爆炸装置,
來到基地大门前, 便快速顺着台阶进入索道站的巷道, 林柱民是尖兵, 走在前面, 黑暗中只听到一个女人“呀, ”的半声惊叫, 就恢复了平静,
虞松远、林涛、刘国栋三人大惊, 持枪快速向巷道深处走去, 夜视镜中, 只见林柱民已经打开索道站的门锁, 正将一男一女两个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光着腚的尸体, 拖向大门之内,
“基地到处是空房间, 干吗要躲这偷情, ”
林涛纳闷地嘀咕一句, 从里面栓上大铁门, 与虞松远、林柱民一起跳进大篮子内, 刘国栋拧开手电简单研究了一下, 便启动缆车, 然后小跑几步也从门内跳进大篮子之内, 扣好门, 大篮子吊在钢丝绳上, 晃晃悠悠地, 慢慢无声滑向山下,
“这玩艺靠谱吗, ”林涛手抓着上方的扶手, 心虚地问道,
“别看是藤条编的, 这东西用桐油泡过, 强度不比钢板差, 韧性比钢铁好, 当然靠谱, ”刘国栋肯定地说,
楚蕙将小队从山下吊上山巅, 用的是沒有盖的篮子, 那是真正的篮子, 是吊运物资用的, 而这个大吊篮是封闭的, 完全用藤类、荆类植物编制而成的索道吊篮, 以荆条为筋, 以藤条编织, 方方正正, 里面有六个用藤条编织成的坐椅, 吊篮两边还有四个小窗户, 脚下还铺着地板, 极其精巧,
从窗户内看出去, 钢缆差不多成四十五度通向山下, 山下黑黝黝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 风很大, 吊篮被吹得左右摇晃, 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不知楚蕙和妖婆是否已控制了山下的索道站, 距离过远, 对讲机里一点动静沒有,
看着黑乎乎的夜空, 所有人的心都悬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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