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
“是, 保证无任何生物能存活下來, ”
刘国栋按照命令, 轻手轻脚, 逐个宿舍门前墙脚处, 安置两枚爆炸装置, 士兵宿舍很大, 门都虚掩着, 从里面飘出浓烈的男人的体臭味、脚臭味, 摧毁这样的一间宿舍, 一枚爆炸装置就足够了, 但刘国栋毫不悭囊, 每间安置的是他妈的两枚,
接下來, 他们又悄悄向电信室潜去, 电信室位于d区顶层, 走廊上亮着灯, 静悄悄的, 刘国栋轻轻推开门, 见室内亮着明亮的台灯, 两个女兵却都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瀑布一般的秀发遮掩着年轻的脸庞, 睡相慵懒, 刘国栋沒有惊动她们, 而是悄声在设备后面安置了一枚爆炸装置,
一个女兵还是被轻微的声音惊动了, 她抬起头, 拢了一下额前的一绺头发, 怔怔地看着背着两个大包、武装整齐的刘国栋, 刘国栋张开一口白牙, 对着女兵很灿烂地笑了, 女兵只好也挤出一丝笑容, 但很快又皱了一下眉头, 刘国栋沒有让她多想, 两掌将两人都击晕, 快速捆了起來, 堵上嘴,
“确保她们二个小时内睡不醒, ”
“明天天亮前肯定醒不了, 我保证, ”刘国栋笑嘻嘻地说,
他们又潜向a区的地下一层, 那里是弹药库, 弹药库外面的走廊, 被铁栅栏门锁着, 里面的值班室透出灯光, 走廊内就飘出隐隐的粗劣白酒苦涩的香味, 还若隐若现地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虞松远扶着, 防止弄出响声, 刘国栋悄悄打开锁, 轻轻推开门, 走进去, 到值班室门前透过门缝一看, 一个军官与一名士兵正在喝酒, 一边“骨崩骨崩”地咀嚼着花生米, 一边在高谈阔论, 他迅速推门进去, 在他们一愣神间, “噗噗”两枪, 将两人打死,
他从军官的尸体上取出钥匙, 到走廊尽头的铁门旁边, 将铁门打开, 然后在弹药中间, 安置了一枚爆炸装置, 不放心, 又到另一边又放了枚爆炸装置,
虞松远则从装备中拿起二支m45冲锋枪挎在身后, 并将八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一一插进两个皮质背携式弹袋内, 提在手里,
他和刘国栋两人忙活完毕, 又推开地下走廊上的一扇铁门, 走向地下二层, 地下二层其实就是牢房, 走廊内的四名看守, 已经被干掉了, 伤口都在咽部, 值班室内, 两名值班的军官, 也都被割了喉, 伤口细微, 一具尸体坐在椅子上, 头悬在一边, 似乎在思考, 一具尸体躺在床上, 很“安详”的样子,
刘国栋向虞松远伸了伸大拇指, 这分明就是“魔头”巫婆和楚少校联手干的,
各间牢房都关着门, 走廊内骚臭气味熏人, 走廊内静悄悄的, 不时从两边牢室内传出咳嗽声和犯人的梦话声, 两人顺着走廊走向重囚区, 推开栅栏大铁门, 又进入一个走廊, 來到一间门被打开的重囚室前, 只见门前也有两具尸体, 都是被割了喉, 连一点反抗都沒有, 原來她们也刚到, 楚蕙端着手枪在警戒, 郑书文正在开锁,
见虞松远和刘国栋走來, 楚蕙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刘国栋正要上前帮忙, 妖婆已经利索地将大铜锁打开了, 刘国栋帮着推开沉重的铁门, 大门“轰隆轰隆”地打开了, 郑书文“啪”地打开室内的灯, 带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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