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沱江梭鱼, 很好钓, 大家把鱼杆固定在船上, 一会它劲会很大, 小心被它拉下去, 可就要出丑了, ”话未毕, 虞松远的鱼钩被一条大鱼吞进肚里, 一股大力瞬间传到手臂上, 连大船都顿了一下,
大船拖着大鱼, 在水里狂奔着, 刚开始时, 鱼还全力挣扎, 但只是一小会儿, 大鱼就沒劲了, 被虞松远慢慢给拖了上來, 用大竹篼将大鱼捞起, 大梭鱼足有六七十公众长, 差不多能有十几斤了,
周铁犁也钓上來一条, 不过个头稍小, 而其他三人战绩普遍不佳, 林涛的饵料被吃了, 但鱼脱钩了, 刘国栋连鱼杆带饵料, 都被大鱼给拖进水里去了, 郑书文更惨, 差点被大鱼把人给拖下去, 只好松手, 眼看着鱼杆被拖进水下,
气得妖婆拔出手枪, 对准河里的鱼撒气, “砰”“砰”“砰”一气打了几枪, 才恹恹收起,
河道穿越的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枪声在空旷的河道上空炸响, 惊得两岸飞鸟惊起, 动物们狼奔豕突,
周铁犁赶紧又给大家上课, 如何钓鱼, 如何收绳, 如何起鱼, 虞松远仿佛又成了当年的“虞司令”, 他再接再厉, 一气又钓上來两条, 其他三人, 也慢慢上路了,
特别是林涛, 他钓住一条更大的, 劲无穷大, 林涛将绳子固定在船舷上, 让大船拖着大鱼跑, 大鱼拚命挣扎, 不时用劲往水下拽, 郑书文举着手枪又要打, 周铁犁赶紧阻止说, “丫头, 不用打, 一会就沒劲了, ”
船并未减速, 大鱼挣扎了一会, 果然就沒劲了, 一名船工也过來帮忙, 几人用大竹篼伸进水里, 和林柱民、林涛三人一起用力, 才将大鱼给拖上船來, 大家被弄得满头大汗, 可一看大鱼, 却都给吓一跳, 妈呀, 太大了, 这条大梭鱼足有一米长, 背上黑乎乎的, 差不多得有二三十斤,
船工却愁坏了, 这么多鱼, 咋放, 这是货船, 不是渔船, 沒有专门放鱼获的鱼舱, 更沒有冰块, 这里鱼太多了, 不能再钓了, 于是, 等郑书文也都钓上一条过了瘾, 大家便收起鱼杆, 开始清理出三条略小的鱼, 准备午餐,
其他几条大的, 陈老大让船工捞上一些水草盖着, 等晚上吃,
郑书文亲自下厨, 午餐很快做好了, 一名船工掌舵, 陈老大进舱内一会, 却搬出一缸自酿的糯米酒, 招待他们, 三条鱼, 烧了一大锅鲜鱼汤, 清洌的河水, 清新的空气, 鲜嫩的鱼汤, 醉人的糯米酒, 简直如天堂一般,
南亚各国, 由于气温过高, 经济落后, 生活贫困, 一般小河流里面的水都被人和动物污染, 是不能直接饮用的, 但这条大河水流喘急, 浪花飞溅, 奔腾而下却清澈见底, 刘国栋简单化验一下, 说可以直接饮用,
“诸位不要向河边看, 我们好象被人盯上了, ”
郑书文一边分着香气四溢的鱼汤, 一边若无其事地突然示警,
“老妖婆, 你威武, 你可是御封的‘监军’, 斗不过鱼, 就开枪, 惹事了吧, , ”林涛自然不会放过与巫婆斗嘴的机会,
郑书文恼了, 用锅铲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转移话題, “姐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你敢咒我老, , ”
“不老不老, 妖婆今年十八岁, 明年更水嫩, 十七岁……”林涛挨了一勺, 心里喜滋滋的, 嘴里赶紧“求饶”,
虞松远等人其实也早就发现有人盯着他们, 但他未感觉有危险, 从郑书文拔枪向鱼撒气开始, 就一直有人顺着河边, 跟着船在跑, 这可是非同小可, 船是从水里走直线, 岸边可是怪石嶙峋的原始森林, 一般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郑书文知道自己惹了祸, 便歉意地向大家一笑, 老周和陈老大听说被人监视了, 神情都有些紧张, 徐天一选择让小队从沱江穿越原始丛林北上, 正是为了快捷、隐蔽, 一旦暴露了行踪, 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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