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这话说得够露骨的了, 虞松远一时无言, 倒是荷尔蒙一向旺盛的林涛, 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订过婚, 梅雪和苏吉仅是我们的亲妹妹, 这话不能再乱说了, 说更重要的事吧, ”
梅雪和苏吉红着脸, 一齐拧着两人耳朵惩罚了一下, 众人都呵呵地笑起來, 对两人都有赞叹之意, 唯有郑书文, 悄悄摇了摇头, 还小声不屑地嘀咕一句, “假模假样, 一对伪君子, ”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 虞松远等五人, 在营地内告别龙吉、英雅和四位女孩, 带着装备、美酒和玉桂, 共同登上陈老大的机帆船, 大船顺着沱江, 扬起风帆, 一路北上,
站在河畔岩石上, 看着帆影远去, 梅雪和几个公主都哭成了泪人, 英雅抱着梅雪, 疼爱地说, “都不要难过, 天佑龙傣部族, 他们是一定会平安归來的, ”
沱江源自中国滇省高原地带, 江面宽阔, 江水碧绿清澈, 水流湍急, 两岸都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和茂密的原始热带雨林, 沿途未见到一个村寨, 陈老大掌着舵, 两个船工在调着帆, 船助风势, 速度很快,
在这条大河上行船, 风景旖旎, 两岸动物啼声不绝, 时有鸟儿凌空飞过, 或在帆顶停留, 真是诗情画意, 很是惬意, 但江中时有暗礁、险滩, 船工们在惊险万分地航行, 从这里到巡教县, 要顺着沱江穿越二三百公里人迹罕至的热带原始雨林区, 有风帆的机器船, 速度够快, 徐天一思考问題, 真是缜密,
“真是神仙呆的地方, ”巫婆看着两岸的青山赞叹道, “如果袭击后我们无法按计划撤退, 退入这片原始雨林也能脱身, 他们不管多少人, 也休想找到我们, ”
巫婆的话, 众人都沒当回事, 因为, 这本來就是虞松远未公开的备用计划, 但谁也沒有想到的是, 妖婆一语成谶, 兄弟小队沒有启用这个备用计划, 而担任掩护任务的张五常、刘卫民小队, 与功勋情报员陈乔山一起, 却退进这片雨林, 陷进安南密级最高的战略突击小队-“飞蝎”部队的天罗地网中,
众人将各种装备在底舱藏匿好, 老陈在指挥航行, 周铁犁则陪虞松远等人坐在舱面, 喝着英雅给他们带着的玉桂, 一边观赏沱江风光, 上午十点, 船到一片开阔的江面, 水流稍缓,
林涛躺在甲板上, 头枕着舷边, 仰首眺望着青山、绿树、白云、蓝天, 好山好水让他大发感慨, “老妖婆, 会不会唱当地的民歌, ”
郑书文躺在虞松远身边, 双手抱在脑后, 头枕着船舷, 眼望着河道上空的蓝天白云, 正在若有所思, 林涛的话, 让她有点恼了, 她抬起身就给了林涛一巴掌, “再说我老, 你才会老掉牙……”
中了一招, 林涛美滋滋的, 并沒当回事, 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其他人也都跟着起哄, 巫婆不好推托了, 她才抬起身喝了一口玉桂, 又懒懒地、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并低声用中文哼唱道:
“嘈杂的夜晚, 在一个冬天的夜晚我想念你, 这个冬天夜晚我好孤独,沒有你, 绵绵的细雨, 却看不见你, 哦, 雨在哭泣, 你去了哪里,你在哪里, 许多孤单的夜晚,沒有你, 期望我们俩,能够相聚,阻止雨的飘落, 停止它的悲伤, 爱像鸟的翅膀,与风一起飞走, 对渴望的你, 永远是爱,
孤单的夜晚, 你知道吗? 独自地, 我正在希望, 雨仍然一直的下, 我在渴望和等候, 突然,带着你的笑, 草和树想要黏紧, 轻轻地唱起歌 , 美好的记忆, 有一天, 你将回來, 那充满热情的爱, 那首在我的心中烙印了的歌,永不消失……”
有一种美女, 仅用声音, 就能让男人失魂落魄, 妖婆就是, 她嗓音略带沙哑, 却富有磁性, 甜美动人, 又钻心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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