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从车上查出了半公斤毒品……”
“这畜牲,憨猪,真是害我家破人亡啊,我……我真想咬死他。这叫什么世道,恶人当道,好人遭殃。我阿爹一辈子胆小怕事,是个本份的生意人,警察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草菅人命么……”肖雨婵说着,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柳姑帮肖雨婵擦擦眼睛,“小姐,你别哭坏了。恶人已有报应,我们更要好好地活着,好让你阿爹、姆妈在天上看着也放心。”
肖雨婵抱着奶妈说,“妈妈,我不哭了,人都没了,哭死了又有什么用。你说得对,大难不死,我们更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出滋味儿来!妈妈你放心,我不会让肖家就这么完了,将来我要重振肖家,让你晚年幸福。”
饭毕,奶妈开始收拾碗筷,肖雨婵和虞松远、林涛都看到奶妈挽起的两只手腕上,都有一道很深、很粗的伤痕。肖雨婵一把抓住奶妈的手,“妈妈,你的手?”
奶妈双手象触电一样,一把缩了回去,赶紧放下衣袖,惊慌失措地说,“没事没事,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都已经好了的。”
虞松远和林涛是什么人,他们只一眼就知道,这一圈黑色的伤痕,是被人长期捆绑、吊着形成的。奶妈肯定受过惨无人道的非法摧残,可见奶妈欲言又止,同时又似有一点难以启齿的样子,两人便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饭后,肖雨婵又带着两人参观小楼,一楼是客厅、餐厅、仆人住房。二楼是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起居室。三楼是几间客房,四楼是健身室和凉台。
从小楼的格局和室内的摆设,不能看出,这是一个温馨殷实的商贾之家,还稍微有一些文化气息。尤其是二楼的书房,各种书籍收藏颇丰,几乎是汗牛充栋。
在母亲卧室,肖雨婵看着丝毫未变的陈设,仿佛父母仍然健在时一样,她又伤心得泪如泉涌。在自己的闺房,她伤感地说,“和我走时一模一样,连东西摆放位置都没变,可我却再也回不去快乐的少女时代了。”说着,泪水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虞松远心里不忍,便安慰道,“姐你别难过,莫万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等待他的是法庭、牢狱、刑场。可你还活着啊,奶妈还活着,家还在,我们还可以帮你……”
肖雨婵抹掉眼泪,坚定地抬起头,“说得对,我大难不死,老魔头却完蛋了。而且,我又多了两个小弟弟。”
“姐,这半年,你就没想到要逃跑吗?”林涛问。
“想过,但没到时候。刚开始莫万英看得我很严,进出都有保镖跟着,找不着机会逃走。后来,阿爹和姆妈被害死,我也就不想逃了,他也就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为什么?你想一直跟着他?”
“才不是,你们就是不抓他,我也不会饶过他的。我已经家破人亡,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是在卧薪尝胆,我相信恶人终有恶报,总有我全家沉冤得雪的一天。我一直在收集证据,有朝一日,好报仇雪恨。幸好你们来了,让他提前灭亡!”
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西施故里,卧薪尝胆这一手,人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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