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紧,于是也就跟着他也走了。
来到大队部,只有民兵营长在值班,听说来拿奖品,便对周昆说:“得等一会,猪已经杀了,肉再过几分钟就送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半个多小时,才送来。于是,两人拿了东西就要回康书记家去等于月月。
周昆说:“这次奖励是内部性质的,群众并不知道。拿着东西去让群众看着不好,你们送回家再来吧。”
听他这样说,虞松远心里格顿一下,有点心慌起来。
他没理会周昆,拿起东西,拉着舒同快步向康作宝家跑去。到门前一看,于月月已不在桌上,就知道果然坏了。由于西头房摆两桌,正房摆两桌,虞松远便将手里的米袋交给“西施”,直接挑起帘子,进入东头房。
围观的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虞松远进入东头房。
夏可给了暗号后,周建国又代表大队给宣传队敬了两杯酒,然后才以上厕所为借口离开酒桌,偷偷溜进东头房。此刻,于月月正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他心头一阵窃喜。
他热血上涌,浑身颤抖着,不顾一切地向床上的猎物扑去……
就在他刚要得手时,忽然感到一股劲风从后吹来,一惊之下,急忙躲避。但还是晚了,后面沉重的一掌击在他的颈部,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虞松远进入东头房时,灯光下,只见一个身躯胖大的男人,正在往下褪于月月的衣服,他脑子嘣就炸了,怒发冲冠,用上五分功力,一掌将其击倒。周建国扑嗵一声,软绵绵的瘫倒在于月月的身上,并慢慢地滑到床前的地上。
这是一串慢动作,周建国倒地后,虞松远又恨恨地踢了一脚。
打这一掌,虞松远是刻意有所保留的。如果不是那次家法教育,血气方刚的少年虞松远,肯定会再用上些力,那么,也许又一场大祸事就闯下了。
他赶紧替于月月整理好衣服,然后将她扶起架在肩上,向门外走去。此刻,正房内,酒席仍在激烈地进行,围观斗酒的人围了一圈,没人注意到他们。到门外,舒同一手提着肉和米,另一手也伸过来帮忙,两人扶着于月月离开了夏可家。
外面月色如水,有人在抽烟、聊天,但没人管他们。有人还在笑,“快看,又倒了一个。”在农村,喝醉酒被扶走,再正常不过了,并不丢人。
昏睡着的于月月,身体很沉。舒同手里还提着肉和米,使不上力。虞松远便将于月月背在背上,艰难地往家走。“西施”说:“累了就换我,别硬撑着。”
“你劲有我大?”
“劲小也得背啊,她是我妈,我是她儿子。”“西施”说。
“她不是我妈,我也不是她儿子,不也得拚命地背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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