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雷珊瑚猛的睁开了眼睛,美眸里燃烧起熊熊怒火:“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找不到,真是废物。”
侍卫面色一红,低声道:“苏逸轩是军中少将,公事繁多,应该是观礼后,就离开了。”
雷珊瑚小脸阴沉,良辰美景多适合风花雪月,苏逸轩居然跑去军营处理公事,真是大煞风景。
陈明源顿下脚步,眸子里闪烁着锐利寒芒,一字一顿的道:“雷珊瑚,你不会是想将苏逸轩绑来这里与你洞房吧?”
“有何不可?”雷珊瑚慵懒的侧躺在大红婚床上,看陈明源的目光满是挑衅,如果她那天的计划成功,现在站在洞房里的就是逸轩,哪会是这个一无是处的贱男……
陈明源面色铁青,他知道她是破鞋,心性放荡,他也不指望她苛守妇道,可她居然准备在他们的新房里与他的敌人覆雨翻云,分明是在羞辱他:“雷珊瑚,你还要不要脸,知不知道世间有羞耻二字?”
雷珊瑚瞟他一眼,不屑的嗤笑:“陈明源,你少跟本郡主讲大道理,如果你有羞耻心,咱们两人也不会婚前滚一张床,被强绑着成亲了。”如果她嫁的是苏逸轩,她会考虑收收性子,可她嫁了陈明源这贱男,心情糟糕透了,急需男子们的爱来抚平她心里的伤痛啊。
“你!”陈明源气的面色涨红,身体颤抖,手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雷珊瑚瞪他一眼,朝着门外命令:“阿南,阿北,进来伺侯本郡主。”
“是!”两侍卫们应声走进内室,阔步走到大床前,轻扶起雷珊瑚,一左一右的将她拥在中间,手指在她衣扣上快速跳跃,娴熟的为她宽衣解带,他们是雷珊瑚从靠山王府带来的贴身侍卫,每天都是这么伺侯她,当着陈明源的面,他们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陈明源的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男女授受不亲,雷珊瑚身为靠山王府的郡主,居然和侍卫们如此亲密无间,真是不知羞耻,贴身侍卫?名符其实的贴身啊,都贴到床上去了:“雷珊瑚,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珊瑚靠着男子强壮的身躯,嗅着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她一阵心猿意马,娇柔的身躯软了下来,眸子里弥漫着朦胧的水雾,春心萌动,听到陈明源的怒吼,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有眼睛,不会自己看啊。”
两名侍卫服侍她而已,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雷珊瑚不要脸,陈明源和她讲不通道理,咬牙切齿的低吼:“现在是白天,宾客们都还在宴会厅里,你就不能有点羞耻心,等他们走了再办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的妻子当着他的面,在他们的洞房里和两侍卫覆雨翻云,他头上真是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当然,雷珊瑚心性放荡,他的绿帽子早就多的数不清了,他娶她是被逼的,也从未想过她会改邪归正,但是,他绝不允许她败坏将军府的名誉!
宴会厅离那么远,这里发生的事情,宾客们哪里听得见,陈明源就会危言耸听。
雷珊瑚不屑的撇撇嘴,慢悠悠的道:“陈明源,本郡主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离开洞房,去宴厅招呼宾客,第二,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寻欢作乐。”
逸轩不告而别,她心伤的厉害,急需安慰,哪等得到晚上,陈明源是军中少将,身强体壮,身材也很好,如果他不想离开,她不介意和他再翻翻云,覆覆雨。
陈明源眸底腾的燃起熊熊怒火,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贱人,居然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想一人战几男,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他陈家是得罪了哪路邪神,才会招惹了这么个贱人……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将雷珊瑚护在中间,陈明源无法下手打人,也不想看他们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乌烟瘴气的洞房,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沐雨棠站在后窗,听完洞房里的激烈争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雷珊瑚好色风流,与苛守礼法的将军府格格不入,公婆,夫君都视她为洪水猛兽,她又是个强势之人,半点亏不肯吃,以后的陈府绝对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沐雨棠看到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双足一点,落到了几十米外的黛色小路上,悠悠前行,就像悠闲散步的宾客。
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呼唤:“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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