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根, 可见刚才关门的, 也正是他了,
“你们这是……”
我诧异地问道,
“唉, 老先生, 现在什么也别说, 我们到后院再说, 二丫, 你这个死丫头, 还知道回來, , ”
叶海根深深叹了一声, 连忙招呼众人去后院, 一路上, 不忘训斥二丫一番,
后院之中,
“镇子里出事了, ”
师父开了口,
“不错, 老先生, 你们怎么把钱镇长给得罪了啊……他现在满镇子的找你们师徒呢, 据说他老婆因为老先生您的一句话, 一下子找到了他养女人的地方, 现在丑事都传到县里了, 钱镇长的镇长位子恐怕也难保住了, 他还请了个什么黄眉道长的, 说要好好收拾你们师徒, ”
叶海根一脸惊恐地将整件事说了一遍,
“哈哈哈, 那个糊涂蛋, 早就不应该当镇长了, 他搜刮民脂民膏, 致使现在渔民们遭受劫难也不管不顾, 妄想以神灵之力助他解民怨, 帮他保住自己的位子, 哼, 真是自作孽, 不可活啊, ”
师父痛快地大笑一声, 抓起酒葫芦又灌了几大口, 顺势摇晃了一下, 道:“沒酒了, 叶掌柜, 你再给灌满, ”
“哎呦我说老先生, 酒是沒问題, 饭馆里多的是, 但你们师徒的安危……”
叶海根着急地解释道,
“不忙不忙, 叶掌柜, 我们今晚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忙, 讨了酒马上就走, 不会连累你们家的, 呵呵, ”
师父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 老先生,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并沒想要赶你们走, 只是……只是……唉, ”
叶海根慌忙挥舞着双手, 但解释起來, 却也解释不清, 憋得老脸通话,
“好了, 说不出來就不用说了,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们安危着想, 不必担心那个钱镇长, 他作茧自缚, 吃的苦头才刚开始而已, 至于他所请的什么黄眉毛的什么道人, 就算是绿眉毛的也奈何我疯老道不得, 当知邪不能胜正, ”
师父笑呵呵地将酒葫芦交给叶海根, 并嘱咐一句:“灌满喽, ”
“哎, 我给您啊, 灌最好的酒, 对了, 老先生, 既然回來了, 就千万别出去了, 外面有钱镇长布置的人手, 盯着呢, 别被抓到, 抓到可就不好了, ”
叶海根小声细语地嘱托着, 并小跑似的去了酒窖,
“师父, 我看啊, 现在倒是全弄砸了, 阿郎那我们不但沒提借船的事, 还被认定是奔着吃喝來的, 真回來了, 又有那个钱镇长找了什么高人对付我们, 真是进退维谷, 别说蓬莱仙岛, 就是眼下的局面, 也不容乐观啊……”
我深深叹了一声, 摇了摇头, 无力地趴在石台上,
“臭小子, 你懂什么, 师父这次回來, 乃是别有用意在里面, 阿郎那个混账东西若是不记恨我们, 师父我的计划也真无法实现呢, 哼, 我们今晚……要再回一趟阿郎家, ”
“啊, 刚回來仙人镇, 又要回去, 这这, 这跑來跑去干嘛啊, ”
“嘘, ”
师父连忙阻止我说下去, 并瞪了我一眼, 道:“你乱喊什么, , 我们若是不离开阿郎家, 那女鬼又怎么会再次现身呢, 师父此计, 乃是为了证实一件事……”
看着师父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连忙一拍大腿, 急急道:“师父, 我明白了, 您老人家是想证实, 阿郎家的祖坟旁, 那座女人坟中的厉鬼, 是不是迷惑阿郎的女鬼, 是不是, 嘿嘿, 此计甚妙, 若真是那样, 我们就算是找到那女鬼的老巢了, 有了她的尸身, 还怕她随意遁形, , ”
“臭小子, 现在才缓过神, 哼, 还不算太笨, ”
“对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才合适呢, 又要恰巧撞到那只女鬼, 又要让她不至于伤害到阿郎, 这太难把握了……”
“嗯, 你以为师父那会儿看风景呢, 师父我早就布置好了手段, 就在阿郎家门口, 师父悄悄埋下了一道‘青竹镇邪符’, 此符同气连枝, 分为两道, 另一道在师父我的怀中放着, 只要那女鬼再敢去阿郎家, 师父就能即刻知晓, ”
师父古怪地笑了笑, 继而从怀中取出一道怪异的符咒, 说是怪异, 乃是此符, 并非画在符纸上, 而是画在一片竹筒上, 竹筒是一半, 可见另外一半, 应该是被师父埋在阿郎家的门口下面了……“不过, 师父本想把灵竹留在这里, 待我们收拾了那女鬼, 再接灵竹离开, 谁曾想钱镇长那个混蛋居然找人对付我们, 如此, 灵竹不能留下, 要和我们一起重返阿郎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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