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 , ”
我气呼呼地上前要理论, 哪知师父却是阻止了我, 示意我们就此离去, 我诧异地看着师父, 问道:“师父, 我们, 我们就这么走了, ”
“走吧走吧, 这个穷小子是管不起我们饭, 才故意赶我们走的, 与其跟着他同样挨饿, 不如我们去找个有吃有住的地方, 好好的歇歇脚喽……”
师父托着长音, 笑着说道,
“哎哎, 你们等会儿, ”
阿郎突然叫住了我们, 大步走到我们跟前, 上下打量师父一眼, 又问道:“老头儿, 你刚才说什么, 说我是个穷小子, 还说什么住在我家会饿死, , ”
“怎么, 难道我说错了, ”
师父笑呵呵地问道:“我们好歹已经在别处吃了晚饭, 你小子, 呵呵, 还在空着肚子吧, 想必沒饭吃的日子, 有几日了……”
“咦, 你, 你这个老头儿, 难道你会看相, ”
阿郎不自在地揉了揉干瘪的肚子, 歪着头问道,
“呵呵, 还用得着看相么, 看你面黄肌瘦, 体虚无力, 双脚打漂, 不是被恶鬼缠上, 就是三天沒吃饭, 小子, 我可是说对了, ”
师父捋了捋胡须, 笑呵呵地问道,
“师父, 你怎么知道他三天沒吃饭了呢, 我怎么沒看出來, ”
我低声在师父的耳边问道,
“臭小子, 你的眼睛整天都在盯着灵竹丫头, 哪还有工夫看其他的东西, 刚才让你看的‘虎口吐煞’, 那座小孤岛, 应该不是天天都在, 否则这个穷小子早就饿死了, 若是师父所料不差, 那座孤岛在每次涨潮的时候都会被淹沒, 所以那段时间他每每打渔都会满载而归, 但那座孤岛出现的时候, 他每每鱼死网破, 这就是虎口吐煞的作用, 一來二回, 他既不会发财, 倒也不至于饿死, ”
师父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果然是算命先生, 我的确是三天沒吃饭了, 看在你算的准的份上, 我邀请你们去我家做客, ”
阿郎像是做了一件极为慷慨的事情, 我气不打一处來, 但师父却是一再隐忍, 也不知他老人家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切和蔼了,
來到阿郎的家里, 标准的三间茅草屋, 不过屋顶都是由极粗的绳子拉着, 否则这样的破房子, 随便一个海风就能给他掀飞了,
“我家有茶有水, 就是……就是沒有饭……”
阿郎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 拿了几个脏兮兮的杯子洗干净, 然后放在桌案上, 过了一会儿, 又烧了一壶开水, 不知什么时候的茶叶, 抓了一把撂进去搅合一下, 每人倒了一杯茶, 才算懒洋洋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呵呵, 这杯茶我们也不白喝你的, 二丫, 你揣的东西也该拿出來了吧, ”
师父笑呵呵地看向二丫, 二丫俏脸一红, 当即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纸包, 打开來, 却是一只烧鸡, 缓步走到阿郎面前, 低声道:“阿郎哥, 请你吃……”
“可怜我, , ”
哪知阿郎翻了翻白眼, 不耐烦地问道,
“阿郎哥……”
二丫俏脸通红地低下头, 却是不知该说什么,
“二丫, 这个混账东西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 把吃的东西扔掉, 不给他吃, ”
我沒好气地拍了一记桌子, 命令二丫扔掉烤鸡, 却不料, 二丫执拗地站在阿郎面前, 不肯离开, 坚持将烤鸡放在阿郎面前,
“咕咕……”
就在这时, 凝重的气氛下, 阿郎的肚子突然传來一声声叫唤, 我们大家忍不住一笑, 阿郎老脸一红, 双手一把接住烤鸡, 低着头道:“不吃白不吃, 不过这是你求着我吃的, ”
“嗯, ”
看着阿郎狼吞虎咽地啃着烤鸡, 二丫甜甜一笑, 她对阿郎的一举一动, 我看在眼里, 不免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咳……咳咳咳……噗, ”
突然间, 阿郎连续咳嗽了两声, 猛地弯身喷出一口鲜血, 看到这一幕, 我和师父皆是一惊, 而二丫更是惊叫一声弯身去搀扶阿郎, 哪知阿郎已经昏死过去了,
“阿郎哥, 阿郎哥, 老先生, 阿郎哥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我带的烧鸡有问題, , ”
“不, 和你沒有关系, 是阿郎的体质, 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容不得任何东西滋补, 沒想到他的身体已经恶化到了这种地步, 唉, 小酒, 快把他搀扶到床上, ”
师父紧皱着眉头, 吩咐完, 则一个人转身走出了房门, 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 待我将阿郎弄到床上, 师父即刻走了回來, 伸手搭在阿郎的脉上,
过了好一会儿, 师父方才收回手, 却是沒有说话, 淡淡地扫了一眼二丫, 说道:“二丫, 你先和灵竹丫头收拾一下另外一个卧房, 我们今晚就不走了, ”
“可是老先生, 阿郎哥……”
“去吧, ”
未等二丫说完, 师父突然伸出手阻止下來, 并示意她们赶快离开房间,
待二丫极不情愿地带着灵竹走出房间, 师父方才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是明白师父的意思, 他这个时候让二丫出去, 肯定是要说一些话, 而这些话, 一定是不想让二丫听到的,
“师父, 阿郎是怎么回事, ”
我疑惑地问道,
“脱阳, ”
师父依旧是紧皱着眉头, 并冷笑道:“这个小子虽然过得很是寒酸, 但日子并沒有表面那么差, 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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