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前辈, 我师父和瑶仙派掌门胖仙人正在……”
如此, 我将关于太上封印一事, 以及僰人悬棺的传奇经历, 一五一十, 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时光飞逝, 待我说完, 外面的天色, 也已暗了下來, 云灵子也已进來点好了油灯, 一切, 仿佛又亲身经历的一遍, 惊险的一幕幕, 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 让人唏嘘不已,
“原來如此啊, ”
九华居士说着, 长长地叹了一声, 并说道:“龙虎道兄与胖道兄舍身护佑太上封印, 此乃道门之楷模, 正气长存啊, ”
“是啊, ”
我点了点头, 并说道:“九华前辈, 太上封印由青阳石封印而成, 现在急需几块青阳石, 将太上封印填补, 也好救出我师父, 以及胖师叔, 晚辈多次寻觅, 跋山涉水, 方才來到九华前辈的面前, 还望九华居士成全, ”
说着, 我激动地站起身, 再次行了一个大礼,
“呵呵, 小酒不必多礼, 此乃行道大业, 发扬道门玄风之举, 我九华, 怎能坐视不管呢, ”
九华居士也站起身, 转而又笑道:“小酒, 随我來, ”
“是, ”
我当即应承一声, 随着九华居士走进了内屋, 却发现这是九华居士的睡房,
“呵呵, 小酒, 你可知道泥道兄为什么如此为难么, ”
九华居士朗笑一声,
“临行前, 泥老前辈的确有些顾虑, 但却沒有明说, 不知泥老前辈为难之事是……”
我左右看了一眼, 疑惑地问道,
“小酒, 你翻开我的床榻看看, 便可知晓啊, ”
九华居士笑着点了点头,
“哦, ”
我当即走上前, 将九华居士的床铺翻开, 顿时呆住了, 也瞬间明白了泥道人为难的是什么事情了, 呵呵, 这个泥道人, 可真会开玩笑啊……沒想到我苦苦寻觅的青阳石, 竟然在九华居士的床铺下面摆放着, 也就是说, 若是我讨得青阳石, 那就等于掀了九华居士的床铺, 这对于一个晚辈來说, 简直就是对长辈的大不敬,
“晚辈多有冒犯, 还望九华前辈恕罪, ”
我慌忙转身向九华居士赔罪,
“呵呵, 罢了罢了, 此乃因果循环, 前番你被我那几个劣徒欺负, 也正是在预示着你所求必成, 一切都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嗯, 正巧我这几日准备闭关去了, 再次出关亦是不知年月, 这个床榻下面的青阳石, 就送给你, 拿着它, 救你的师父去吧, ”
九华居士笑着说道,
三日后,
在云中三子的帮助下, 我们顺利的将几大块青阳石运到了山下青阳县, 并雇了一辆马车, 或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之情, 云善子特意为我添置了一些路上用到的干粮,
“三位小师兄, 前番多有得罪, 还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日后若是有缘见到, 我带着酒向三位小师兄赔罪, 呵呵, ”
临别, 我郑重地向云中三子抱拳一礼,
“哈哈哈, 小酒师兄, 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 日后若是云游到此, 一定要前往云中仙居, 我们兄弟三人向你赔罪才是啊, ”
云灵子朗笑着抱拳回礼,
“是啊是啊, 小酒道兄, 都是师弟我无知愚昧, 这次的教训, 一定铭刻在心, 小酒师兄, 一路保重, ”
“保重, ”
云善子和云木子各种抱拳一礼,
我默默地向云中三子道别, 未再说什么, 坐上马车, 挥鞭打向马背, 口中大喝一声:“驾, ”
《道德经》第六十四章曰:其安易持, 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 其微易散, 为之于未有, 治之于未乱, 合抱之木, 生于毫末;九层之台, 起于垒土;千里之行, 始于足下, 为者败之, 执者失之, 是以圣人无为, 故无败, 无执, 故无失, 民之从事, 常于几成而败之, 慎终如始, 则无败事, 是以圣人欲不欲, 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 复众人之所过, 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局面的安定容易保持和维护, 事变沒有出现迹象时容易图谋;事物脆弱时容易消解;事物细微时容易散失;做事情要在它尚未发生以前就处理妥当,
合抱的大树, 生长于细小的萌芽;九层的高台, 筑起于每一堆泥土;千里的远行, 是从脚下第一步开始走出來的, 有所作为的将会招致失败, 有所执着的将会遭受损害, 因此圣人无所作为所以也不会招致失败, 无所执着所以也不遭受损害, 人们做事情, 总是在快要成功时失败, 所以当事情快要完成的时候, 也要像开始时那样慎重, 就沒有办不成的事情, 因此, 有道的圣人追求人所不追求的, 不稀罕难以得到的货物, 学习别人所不学习的, 补救众人所经常犯的过错, 这样遵循万物的自然本性而不会妄加干预,
得与失, 皆随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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