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老爷的子女居住的院子了, 东边为长, 西边的位置为次, 所以东院居住的一定是家里面的长辈, 而后辈, 则是居住在西院或者其他地方, 但若是家中有老辈人而自己个独享正位, 那可是大不孝, 非但享受不了宅院的福荫, 更是会折损福德,
刘老爷的房间非常的古朴大气, 不过大气之中, 又透着些许的朴素, 因为这间房间里面, 也就摆设了几件古玩和几幅字画, 所谓的大气, 便是房屋面积很大, 宽阔, 而且家具摆设, 都是一尘不染, 并透着一股浓浓的贵气,
小心翼翼的将刘老爷扶上床榻, 我刚欲帮刘老爷检查伤势, 哪知刘老爷一把抓住我的手, 眼睛一亮, 古怪地笑了笑, 并推开我的手, 示意我在一旁坐下,
我错愕地想了想, 便在一旁坐下, 问道:“刘老爷, 何不让晚辈替你看看伤势如何呢, ”
“呵呵, 陈先生……你看, ”
刘老爷当即咬着牙关, 用力扯开外衣, 只见锦衣华服之下, 还有一层白色晶亮的马甲, 这马甲甚是特殊, 只见上面仅仅流着一滴血迹, 倒也沒有太严重的伤势……“陈先生, 我穿的这个, 乃是当年泥老先生送给我的一件宝贝, 名曰‘冰蚕甲’, 为泥老先生收集的至宝之中, 最为得意的一件之一, 此物不但水火不侵, 更是坚韧之极, 任何利器都无法折损它, 但先前那人用的匕首, 似乎有些奇怪, 不过好在我有冰蚕甲护身, 仅仅被刺伤了一下, 并未造成生命之危, ”
“呵呵, 原來刘老爷早有防备, 晚辈佩服之极啊, ”
我当即抱拳一礼,
“倒不是我想到的, 而是三个月前, 泥老先生云游之前, 告知于我, 此次寿宴, 很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顿饭, 故而让我在今日务必要穿上此物, 沒想到真被泥老先生料中, 能有一个这样的知己好友, 我刘某人纵然立刻去死, 也无憾了啊……”
刘老爷斜靠在床头上, 气息微弱地说道, 虽然沒有生命之危, 但还是流了血, 伤口不大, 但却给刘老爷带來了很大的挑战, 毕竟他是古稀之年的老人, 身体质量, 更是比不上我师父龙虎道人那样有真气护体, 还是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对了, 刘老爷, 先前伤你的人, 究竟是什么人啊, 还有, 你为什么让狗剩把小夫人……”
“小道, ”
我当即瞪了毛小道一眼, 示意他不该问这样的问題,
“无妨的……”
刘老爷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 并接着说道:“你们都是泥老先生的高徒和道友, 我和泥老先生也是知己, 所以你们说什么都可以, 我不会介意, 倒是我现在最相信的人, 也就是泥老先生了啊……”
据刘老爷随后所说, 我终于明白刚才血腥的一幕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那会儿狗剩跑去打我时, 柴老管家则悄悄地凑上前, 向刘老爷说了一件惊天的大事, 那就是他现如今的小老婆, 也就是云髻小夫人, 居然在内院偷情, 和什么人不知道, 柴老管家只说此事甚是败坏家风, 老爷必须阻止,
刘老爷一听那还得了, 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偷野汉子, 而且还恰逢这七十大寿的寿辰之日,
所以那会儿刘老爷只带着刘家大院的人冲进了内院, 其余的宾客沒有刘老爷的话, 谁也不敢轻易进入内院, 毕竟大家都是对刘老爷十分敬仰的, 而刘老爷那会儿更是不想把此事张扬出去, 若是张扬出去, 那他的老脸, 便是彻底被扯下了,
刚进入内院, 刘老爷不顾护院们的阻拦, 只身冲进了房间, 哪知一把匕首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刘老爷的胸口, 柴老管家和护院们皆是沒有想到事情來的如此突然和让人措手不及, 柴老管家慌忙去搀扶刘老爷, 并让狗剩带领护院去和那个野汉子搏斗, 哪知那个野汉子居然是个练家子, 几个护院都沒能奈何得了他, 反而被他给跑了, 至始至终, 都沒有人看清那个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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