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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里好歹是女尊世界,只有男子才会有如同生命的贞操观,这里的女人在十二三岁破处早已是常事。白晓颜不负责任外加阔达心境在脱离处女的行列等事上安慰自己,以至于出了屋子,她还在面瘫着脸碎碎念‘忘了忘了’。
也许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忙起来的白晓颜的的确确的不再刻意在意那女子和那荒唐的一晚,但有时候想起来,也难免不别扭一番。
不过,倒是有一个比较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传入她的耳中。
严家的那位嫡女离开了邺城,也就是说,她不用再勉强自己去见那个妖艳的花魁。奇怪的是,那位花魁也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不见,而之所以她知道了此事,也是在刘念昕来到她的府中,闲聊下来知道的。
你说,不会是那位严大人因那柳姑娘的容颜,掠走了,金屋藏娇了吧。刘念昕虚着眼,坐在白晓颜书房的椅子上,手指摸着下巴。
喂,你能再猥琐一点吗。白晓颜手中拿着账薄,抬手,抿了一口茶,斜了一眼对面坐没坐相的刘念昕。
我哪有猥琐。无辜的一摊手,刘念昕站起,双手撑着白晓颜身前的案几,压低着身子,和白晓颜平视,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阿宸,这可如何是好,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可是不见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她被那位严大人掠走?
一掌拍开刘念昕那张放大的脸,白晓颜挑眉。首先,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其次,没准人是自己走的,何来掠走之说。最后,倘若,真让那位严大人带走,对她来说,摆脱那里,未免不是件好事。
所以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家伙啊,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撇了下嘴,刘念昕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叹息不已。
是,您老懂得。翻了个白眼,白晓颜放在手中的账薄。
啧,那是,所谓这美人儿啊。。。。。。
还未等刘念昕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美人儿怎么欣赏,怎么界定美等说辞的时候,白晓颜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对了,念昕,我这里刚得到几瓶塞外的酒,要不要尝一尝?
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一听有酒能喝,刘念昕在白晓颜意料中的停止讲话,眼睛刷的一亮,一边推着一边催促着对方去取。
白晓颜嘴角含笑,一摆手,打了个请的举动,便和刘念昕一同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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