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朝一鼓作气,登城杀将。”
杨胜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望,许久没再说话。王遵憨声道:“我倒是觉得这个计划不错,它越简单越容易实行,从军打仗这么多年,还是直来直去比较痛快!”
沉默片刻后,杨胜提议道:“现在军中马匹甚少,骑兵只有五百骑。不若明天你领步兵直攻城南,我带那五百骑兵绕道城后,看看那另外三道城门可有虚守之处。就算没有,亦可充作伏兵,分散曹军兵力,挫其锐气。”
“如此甚好。”我将手分别按在两人的肩膀上说:“你二人与我从征三十余年,福未多享,苦没少吃,我虽不言,心自有数。明日将是一场恶战,还望你俩尽心尽力,若能攻破皖城,便是咱们出头之时!”
两人互视一下,又齐声应允。而我忽然感觉到,其实所谓的心安,它甚至可以源于和实力不相干的地方,比如说,来自于兄弟间一个坚定的眼神,或是一个勇敢的承诺。
眼看天色将晚,杨胜、王遵遂起身告退,而我也熄灯早早入睡。
人有时就是这样,当荣耀、利益就摆在面前时,往往就容易忽视自己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像年轻人与生俱来的不朽感,肆意挥霍青春,却从不担心即将到来的衰老,和无法阻止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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