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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印记之弦月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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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邂逅婉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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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叫索命龙,因为这个索命龙只要是想要谁的命,那谁就得没命。谁要是和他作对,都没有一个能活得过第二天的。

    独眼党做事气焰嚣张,经常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烧杀劫掠,草菅人命。官府的人不但坐视不管,甚至还要为虎作伥。曾经有人向官府报案状告“索明龙”,结果第二天的早上这个人竟然就曝尸街头,据说身体已经被砍剁的不成样子,只有脑袋是完整的,但是左眼上却缠着一块黑布,以证明这是独眼党的杰作。自此就再也没有人向官府告发独眼党了。

    官府不但不为民做主,纵容着黑恶势力侵害百姓,甚至还横征暴敛各种赋税,很多乡民想举家搬走,竟然还要被官吏绑回来。

    独眼党和官府,这压在老百姓头顶上的两座大山,让原本美丽富饶,风景秀美的临江,成了水深火热的熔炉。

    有时候我甚至迫切地希望自己能赶快长大成人,虽然我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和娴熟的武术技艺,却因为弱小的身子而无法伸张正义。

    因为过早地看透了现实生活,我每天都显得苦大仇深的。虽然生活拮据,世道混乱,但是普通的小孩儿都很少能在他们十一二岁的时候体会到这些,一般这个年龄还都是傻淘傻玩呢。我的父母都很惊讶于我整天端坐在岸边,也不和周围的小孩儿玩耍。

    我当然不会跟小孩儿们玩耍,我虽然身体只有十一二岁,可我的心智已经是历经千年的人了,我宁愿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时局或者反复回忆以前掌握技能。

    我认识的这些孩子中,有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儿有些与众不同,说她与众不同,不只是因为她衣着华丽,明显与我们这些布衣的孩子富贵,更大的区别是,她有着似乎和我一样的超越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有一次,我坐在垫江岸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轻咳了一声,走了过来冲我说:“我可以坐过来么?”

    我闻到了一阵迷人而似曾相识的胭脂香,上次闻到这个气味还是在与西北匈奴作战时。。。

    我停下回想,转过身,就看到了这个一身绫罗绸缎,面容可爱的小姑娘,我于是说:“可以倒是可以,可你的衣服这么贵重,坐在石头上不怕被弄脏么?”

    小姑娘浅浅地应答:“不怕。”虽然语气是怯懦的,可是人却就这样凑了过来。

    我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孩子?”

    “我姓苏,名婉儿,我的父亲是苏文峰,本郡的名儒,你应该听说过。你呢?”

    “令父大人的确远近闻名,我叫甘宁,我父亲叫甘田,种地的。”

    婉儿点点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欲言却又止,像是有话,又闷在心里不敢说。

    她低头看着石头下面静谧流淌的河水,眼波随着涌动的细流摇曳破碎。。。许久我俩就这么并肩坐着,不说话。

    她突然开口道:“我其实。。。是看到你手背上那个弦月印记才。。。”

    我吃了一惊,心里暗忖道莫非这个小姑娘也是个有印记的人?不会又是有什么阴谋吧。。。

    思来想去,我伸出右手手背给她看,然后说:“两年前我正淘气,不小心玩火烫伤的,留下了这么个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像个月亮。”

    婉儿听着有些失落,怅然地说:“我曾经遇见过一个和你一样右手有弦月印记的人,他很会抚琴。。。”

    说到这她却如梦初醒般地停顿下来,像是说错了什么话,急于要收住。她有意地岔开话题:“我见你和其他的孩子不同,你总是在这块石头上安安静静地坐着,所以我有种错觉,就像是你内心已经是个大人了一样。。。”

    我想她还是在试探我,可这一次,我确信她是认错人了,因为千百年来,我就没有印象我曾碰过琴,就更别说会鼓琴了。

    我说:“其实不一定非得是个大人才会坐得住啊,如果是个傻子,也能做到。”

    她一边长袖遮住嘴,一边笑盈盈地说:“你肯定不傻,你的眼睛里有灵气。”

    尽管她只露出了一对笑眼,可也足以让我稍微放松了精神,“你刚才说曾经遇见过的那个会鼓琴的人是谁呢?”

    婉儿低眉不语良久,却又一抬眼看着我说:“我跟你说个梦好吗?就是一场梦。”

    她当然说的不是一场梦,可我也只能点点头,我想她此时是很想找个人吐露心声的。

    “我梦见我在汉阳江口,一日天色将晚,我负柴下山,却听见七弦琴声,我被这琴声吸引,顾不得卸下柴禾,就溯着琴声来到江边,只见一人面江而坐,俯首弹琴,琴声时而峨峨兮若泰山;时而洋洋兮若江河。江风一阵,衣袖飘飘,其态若仙,高山流水,伴着琴音袅袅,听得我是如痴如醉。”

    她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说:“我记不得我是如何走进他的视线,只记得当我看到他那俊朗白皙的模样,如女人般修长细嫩的手指,我便无法自拔地爱上了眼前的这个人。。。”

    “那你梦到的人正是伯牙吧?”我细声的问,生怕叫醒她的梦。

    婉儿仿佛说道了动情处,竟拉住我的手说:“伯牙的手上就有这弦月印记。。。”话没说完,眼泪哽咽了语言,滴落在我的手背上。“说好的来年中秋再会,当日一别,却成了永别。。。呜呜呜。。。”

    她哭着哭着就依偎在我那并不宽阔的肩膀上,我想她极有可能是个有轮回印记的人,因而忽然就有种冲动想要安慰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一个跟我一样有着相同命运的人。

    我温柔地说:“别哭啦,你不也是说那就是个梦吗?梦里的喜怒哀乐,那都是梦里的,再伤感,那也是个梦,梦醒啦,那就算过去啦,不要再挂念梦里的故事啦。”

    “别哭啦,好吗?你刚才给我讲了个故事,那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她抹掉眼泪,小声的说好。

    她肯答应我就放心了,对于讲历史故事,我是很有自信的,这不单是因为我亲身经历过历朝历代,而且每一次当我老到需要照看儿孙的时候,我都会拿出我的杀手锏“讲故事”来安稳活泼好动的孩子们。

    于是我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起故事来。她渐渐地安稳下来,认真地听着我的讲述,然而大部分孩子都会在听故事的时候溜号,可是她不但没有走神,她聆听时那丰富的表情,而且更像是走进了我叙述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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