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远远地看到父母那紧张得发白的脸色,我微笑着道:“爸、妈,你们不用担心,这世上根本没有鬼的。你们安心回家,今天好好烧几个菜,我把事情办妥后,今天晚上回家陪你们吃晚饭!”
母亲紧张得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父亲缓缓地点了下头。我抱着张霞的骨灰盒,坐上了镇里派出所的警车,在电视台摄像机的追拍下,直接开往了公墓。
当晚,我坐在家里陪父母吃着晚饭的时候,电视新闻中正式播出了我下午的迁坟新闻。父母双手不住瑟瑟发抖,我安慰着他们,好不容易才让他们的情绪平定下来。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元旦后,我仍是平安无事,乡亲们也逐渐消失了对那座土坟曾经有过的恐惧感。这时,喜报也传来了,我因为解决了村里一直悬而未决的迁坟问题,又破除了迷信,被市里破格提拨为青石镇的镇长助理。
想到从此可以和苏瑟一起工作,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激动。特别是那天夜里张霞幻化成苏瑟的模样勾引我的**一刻,仍不时地在脑中萦绕,让我对苏瑟一直充满了猥琐的邪欲之心。
来到李镇长的办公室到时,他办公室内只有他一个人在。李镇长见我到来,显得格外热情。他乐呵呵地告诉我,他被市里正式任命为镇长的文件与我任命为镇长助理的文件同时下达了。
寒喧了一会,李镇长简要地向我交代了镇长助理的工作。一直没有见到苏瑟出现,我心中不免失望极了。在离开李镇长的办公室前,我装作很随意地问道:“李镇,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小苏啊?”
谁知李镇长的脸色立即阴了下来,沉默了一会道:“她高升了,不再是我下属了!”
见李镇长这个神色,深知官场忌讳的我不便再多问,连忙借口要开始工作了,逃离了李镇长的办公室。
作为仕途新星,我牢记王副市长教我的为官诀窍:努力干,少问闲事,多看领导面色,揣测领导意思。所以,虽然我有机会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苏瑟的情况,但我从来就没问过一个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我前脚刚问过,别人后脚就给李镇长打了小报告。李镇长既然不愿提到苏瑟,那他得知我打听苏瑟的情况,必定心中不快,对我的仕途会产生不妙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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