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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十七岁男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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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卷西风随雁到。秋色西来,残卷回归报。半亩方塘囚碧草,西风怨来东风老。

    塞外边城风沙啸。大漠孤烟,苦恨绛珠草。扈特西来君王笑,归迟却怨秋来早。

    兰灵《蝶恋花》

    时间像车轮,对于每一个人来讲有的时候转得快一点儿,有的时候转得慢一点儿,不过,总也没有个停止的时候。哪怕到时候,人的生命画上了句号,可是 它还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一刻也不停。

    这看起来未免有点冷漠,有点残酷,可它却是公平的,对于每一个人来讲都是如此。

    时间到底是什么?

    芷楠望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细想着时间的奥秘。是啊,这个世界充满了解不开的谜,岂止时间这一个方面呢?

    揭开谜底,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又望着桌子上银白色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赵君堂又出差了,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讲难道真的是拴在飞机上的风筝吗?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又不住地摇了摇头。她记得赵君堂拉着箱子出门的那个早晨,她跟女儿都还没有起床。他先是走到芷楠的身边,俯下身,轻声说了三个字:我走了。

    芷楠本来还在熟睡,熟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是一听到这三个字,大脑如同醍醐灌顶,猛然清醒了。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赵君堂说也就十来天吧?不过也说不定。事情办完我就会回来的。

    别看他们平时会开几句轻松的玩笑,或者说上几句不痛不痒无聊的话语调节一下气氛。甚至是激烈地争吵,吵得天翻地覆。四邻不安,可是今天面临着赵君堂真的要出门了,芷楠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她下了床,像是赵君堂平时出门一样,她踮起脚尖,扳过他的头来,用她细长的手指为他梳理着其实已经很平整的头发,可是在她看来,她觉得他的头发梳理得还不完美。

    其实。哪怕是梳理得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很完美了,可是在芷楠看来,还是不行。不是不完美,是缺少了她那一双手的梳理。

    赵君堂也好像很享受似得接受着芷楠的打理。她从他的头开始,又到他的脖颈。

    他衬衫的纽扣还有一颗没有系好,她伸出手又给他系好。别看赵君堂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一旦要出门了,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他默默地享受着芷楠的温情。

    此时此刻的芷楠仿佛一位母亲放不下就要远行的孩子似得。她一直送他到门口,又伸开胳膊抱住了赵君堂的脖子。赵君堂也紧紧地yb了自己的妻子。他说你再去睡会儿吧,现在还早呢!

    芷楠目送着赵君堂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自己才折回来往回走。

    偌大的房间里,醒着的只有她一个。难舍又不得不舍的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淼淼还在床上酣睡着呢,小家伙把被子都踢到一边去了。芷楠走过来,拉过被子给女儿盖好。

    想到这里。那种失落落空荡荡的孤寂感似乎还围绕着自己。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着电话里,朱冉跟她说起的一个人的孤独。两个人的寂寞。她想,这种感觉自己也不是没有过。可是一般来讲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看上几页书这种感觉就过去了。

    她想不通年纪比自己小一轮的朱冉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红颜多薄命啊!她现在只能够这样想,可是反过来又一想,比朱冉美的人不在少数,难道说那些人也是这样的薄命?应该不会吧。

    朱冉现在又去接什么从m国回来的什么朋友?还是个男的。难道朱冉又梅开二度了?她不敢往下想了。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吧,在她看来,只有尊重和祝福,没有其他。

    韩梅走了进来,说前几天的回忆总结已经做好了,你可以看一下。

    芷楠点了点头,看着韩梅新烫染的栗色发型说换个发型,换个心情,发型不错哦。

    韩梅笑了,不错又怎么样?一把年纪了,换得了皮,换不了骨头,还不是老太婆一个。

    芷楠说别那样讲,人总有老的那一天,谁都有的,在这一点上,老天爷绝对公平。

    韩梅呵呵一笑,说哪怕是不公平,谁又能够把老天怎么样呢?

    芷楠说韩梅我们不感慨老天了,我们说说心里话吧。

    韩梅说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家那位又走了?

    芷楠点了点头,说是的。

    韩梅说你呀,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弄得跟刚结婚似得,男人一走,脸就耷拉下来,还做社长呢?社长,社长,要舍得才行,你看你这个样子呀!

    韩梅看似挖苦嘲笑的样子,芷楠看在眼里,可是她的心里平静得很,她并没有按照韩梅的思路继续说下去,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告诉我你有没有孤独和寂寞的时候?

    韩梅瞪大了眼睛,很吃惊地说这还用问吗?谁没有过呢?

    芷楠点了点头,说那怎么排解呢?

    韩梅不解地问,芷楠你是不是又不正常了,你感到孤独和寂寞了?

    芷楠摇了摇头,说我才不会呢,你看我像那个样子吗?

    韩梅说既然你没有那个感觉,为什么总是问我呢?好像我脸上贴着孤独和寂寞的标签似得。

    芷楠说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我的一个朋友,年龄不到三十岁,上次电话里跟我说起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孤独,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真的有那么寂寞吗?

    韩梅一听。把眼眉一挑,说芷楠我敢肯定你这个朋友跟咱们这类人不一样。一个有事业心热爱工作爱学习的人谁会有这样无聊的想法呢?她未免也太矫揉造作了,看来是被男人宠惯了。

    芷楠一听韩梅这样说。赶忙说不,不是这样的,她其实是被男人伤害过的。说完,芷楠又觉得说得不妥当,不住地摇头说,伤害大概也是相互的吧?

    韩梅一听,更是来劲儿了,芷楠换成你这样的人,男人会伤害到你吗?你不给男人伤害的机会。男人会伤害到你吗?你那个朋友也真是太抬举男人了,男人是什么?他是天啊!这种人就是闲得没有事情做,天天男人女人的,孤独寂寞的,你让她到农村去,去上山采药,下水捉鱼,你看看她还寂寞吗?都是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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