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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丝网如诗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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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呀呀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假如放在以前,芷楠会觉得让人听起来真是难受又难听,想着什么时候把木地板拆除了,换成水泥钢筋的多好,走起来又稳当又不会发出声音,到时候听到的就只有高跟鞋敲打楼梯的声音,像是跳踢踏舞的声音,而不是楼梯难以承重的吱呀声了。可是,现在,所有的感觉都颠倒了,在她看来,吱吱呀呀的木制楼梯的声音是最接近艺术的了,让人一听就不想放弃,这是一种品位,经年的品位,只有阅历丰富,品德高尚的人才能够欣赏和理解。

    古老的楼梯就是一首站立起来的诗篇呀!

    丝网大厦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后面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种着几棵参天的古树,有的要五六个人环抱才能够搂过来,可见年代的久远。

    里面还有一种很稀有的数,就是松抱槐,松树的中间长出一棵槐树,并且随着时间的发展槐树越长越高,而松树则极力环抱着参天的古槐,让人看后为松树捏了一把汗,因为那槐树越长越旺,而松树则走的是下坡路,体力难以支撑,给人一种撒手尘寰的感觉。

    老社长就坐在树下的一个躺椅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报纸,旁边还放着一摞同样发黄的报纸,而且第一次他戴起了眼睛,给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增添了几分儒雅。

    芷楠轻轻地走了过来,站在老社长的旁边。他感觉到有人来了,赶忙摘下眼镜。

    芷楠冲他笑了笑,说老社长你真会找地方,这个地方风景又好,又安静,很少有人过来打扰,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老社长说你们年轻人的眼睛都被电子产品给挖去了,哪里还有空闲到这里来?

    芷楠说也是,现在网络的侵蚀性确实很厉害,几乎无所不在了,所以人们的眼睛都看坏了。老社长说眼睛看坏了,不可怕,还可以纠正,要是心眼看坏了,那就很难纠正了。

    芷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社长说小楠你不要笑,多少人都是被网络,被游戏给害了,网络上什么最火,就是游戏,害人的也是游戏,一着迷,就六亲不认了,什么都没有心思干了,你说这样下去,那还不全都得毁到游戏上面。

    芷楠看他说得一本正经,振振有词的样子,说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年轻人是喜欢玩游戏,不过,话又得说过来,推动社会发展的还不是年轻人?

    老社长摇了摇头,心里仿佛在说不是,不是这样的年轻人,是那种要求上进的年轻人。芷楠微微一笑,说老社长,游戏不游戏的咱不谈了,只要我们不游戏就行了,先看看这些资料吧。

    说着,她把手上的资料拿给他。他很随意地翻了翻,说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芷楠说这么大的事情我怕是难以担当啊。

    他苦笑了一声,小楠啊,对于这个网络时代来说,我算是落伍了,别的报业改版的改版,改制的改制,人家毕竟还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我们呢?我们面临的是动迁,是离开自己的地盘,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

    芷楠说再陌生,不还是在sh吗?这也不会跑到msk去呀?

    老社长叹息了一声说小楠你不懂呀,树挪活,人挪死呀。

    芷楠笑了,说你说反了吧,应该是人挪活,树挪死。

    老社长说不管是什么,挪动一下总归不如不挪的好呀,我也老了,跟不上时代了,网络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也是你们的。关于咱们丝网咱们改版改制你跟几个部门的同志一起商量着来吧。说着,拿起了躺椅上的报纸。

    芷楠知道老社长的倔脾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看着那一摞发黄的报纸说老社长,什么时候也借我看一下这些报纸?说不定还能够找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呢。

    老社长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戴上老花镜又看起了那些发黄的报纸。芷楠看了看这个样子,自己没趣地走开了。

    她刚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人叫她小楠。她一听是老社长的声音赶紧回过身来,老社长已经摘掉了眼镜,说小楠你回来。

    芷楠笑了笑,说老社长有什么吩咐?老社长指着身边的这棵大树说你认得这棵树吗?

    芷楠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老社长说你再走近点看看。

    芷楠仔细地看着头上的这棵参天大树,外围是一棵柏树,树干都已经裂开了,露出斑驳的纤维,在柏树的第一个分叉赫然而出一棵茂盛的槐树,柏树因为其生长得慢而尽显老态,而槐树则是霸气十足,凌驾于柏树之上,出尽了风头。

    老社长说别光顾着看上面,你看看下面这个牌子,芷楠这才发现树下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

    柏抱槐,人称“兄弟树”。这株千年古柏怀中生长着一棵百余岁的古槐,两树相互拥抱依存,生长健壮,使人产生友情、互助、团结的联想。槐柏合抱是鸟类无意中将槐树种子播入柏树的树洞,萌发、生长自然形成的。柏抱槐本来是bj市的“市树”,1990年3月12日,移到sh。

    看完这个牌子,芷楠的心里涌动着激动的喜悦,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竟然能够生长在一起,同呼吸,共命运,一起吞吐云雾,一起吟咏大千世界。

    老社长说怎么样?小楠,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吗?

    芷楠说别说注意到了,就是看到了也想不到呀。

    老社长说是呀,世界上的事物就是这样,有的你看到了却想不到,有的想到了却看不到,自古而然呀。

    芷楠说我懂了。老社长笑着说你懂得什么了?我活了快六十岁了却像个孩子,对什么都感兴趣,可是对什么又都不懂。

    芷楠一听这话笑了说,老社长你成了当代的毕加索了。

    老社长的眼镜架在鼻梁上,瞪大了浑浊的眼睛,怎么讲?我成了一把锁了?

    芷楠哈哈地笑了起来,说毕加索曾经说过自己学了四年的绘画,画得才像拉斐尔;学了一辈子,画得才像个孩子。这跟你刚才的说法不是一样的吗?

    听她这样一说,老社长也笑了,并且呵呵地笑出了声,远远听来,那不就是个孩子在笑吗?哪里还像个老人?

    芷楠也呵呵地笑了起来。多少天都没有开心地笑过了?一天到晚地忙,忙工作,忙孩子,忙老公,忙自己,忙来忙去,岁月就这样悄然而去,留给人们的是脸上的皱纹,心里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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