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闸门关上。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侧,一个女人,身着蓝色的碧根纱长裙,头发盘起,别了一个海蓝色的大发夹,正端坐在办公室里,望着面前的手机发呆。她就是芷楠。
芷楠现在还不习惯一个人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她这两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是丢三落四的,一会儿翻翻抽屉,一会儿摸摸文件夹,一会儿又给某某打个电话。
才四十岁刚过,应该不会提前进入更年期呀?她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体哪里出现了什么状况。
她拿起手机拨了一次次的电话,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嘟嘟嘟的忙音。
今天的电话这是怎么了,连磁场都没有?她觉得这么这两天总是莫名地心烦意乱。晚上连个囫囵觉都没有睡过,而旁边的女儿倒是倒头就呼呼大睡,她则是翻来覆去地折腾。
想到这里,她想看来还真得去看看中医,让中医把一下脉相,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手机出问题是很正常的,座机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想到这里,她拿起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话筒那边传来一句“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隔了几分钟,她又拨打了同样的电话,但是传来的依旧是同样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电话才能够打通,或者才能够收到对方的电话,或许一天,或许一年,或许十年二十年,甚至是……
她不敢往下想,就像站在高处她不敢往下跳一样,其实有的时候,一天跟一年又有什么区别呢?一天跟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又有什么区别的?
一旦尘封的东西,是没有年龄的,只有当时,只有现在,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上的概念,没有让人回旋的余地。
芷楠呆呆地端坐在办公桌前,好久都没有什么反应,猛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信封。她的脸上略过一丝凄惨的苦笑,或许这把尘封的钥匙能够打开横陈在他们之间的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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