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徐庶长剑两截落地。徐庶单膝跪地,谢刘壮士不杀之恩。
徐庶对刘虎的话是半信半疑,想试一下刘虎是真是假,料想若是真话,这刘虎肯定不会伤害他,若是假的刘虎必夺剑反刺自己,便在剑上用力。
刘虎哪想到,这徐庶也太看得起他了,剑都贴在脖子上了,还下手用力,反应再快,身手再好也躲不及啊。只好用手抓住徐庶的剑,把剑折断,省得他再起歹心,这样一来,脖子稍稍破了小口,溅出去几滴血。
徐庶也不想伤人却伤了,还看到了刘虎有能力杀自己却没杀,也便相信了刘虎的话,只好跪地致歉,毕竟这一剑如果换成其他人,可能就真的被杀了。
刘虎扶起徐庶,元直不必如此,心存疑虑,试探一二,还是正常的,这也说明了家师没有说错,元直果真是胆大心细之人,有真材实料啊。
伤到刘兄,庶之罪。元直不必自责,些许小伤何足道哉。庶早闻刘壮士威名,时常想着自己能投身沙场,报效国家。怎耐当今朝廷小人当道,奸佞掌权,又因庶身有命案,只得隐姓埋名奔走他乡,幸得甄家收留,才有个栖身之所。
元直胸有韬略,来日必可一展报复,纵横天下。
徐庶右腿跪地道:“士为知已者死,若刘壮士不弃,庶愿随刘壮士一起建功立业。”
元直,你也知道虎身无功名,你都只叫虎,壮士了,虎又何以带着元直建功立业,岂非笑谈。
刘壮士的功名唾手可得,只是时机未到,庶自有识人之明。元直请起,元直有心,虎必与元直一起开疆拓土,建不世功勋。
元直,夜已深了,今夜是否留在虎的房里与虎同睡?徐庶用极怪的眼神微微的瞄了一眼刘虎,声音略带颤抖道:“还是不了,明日再打扰刘壮士,庶告退了。”徐庶走出门外,浑身打了个冷颤,真想不到这刘虎还有这爱好……。
甄逸卧房。梦儿,此事确实为难,希望你能理解甄家的难处。老爷,姐姐临终之时曾嘱托梦儿听老爷的话,无论何事梦儿都会应允老爷的,只是不知那刘虎何意,若他不愿意,岂不遭人笑柄。
梦儿宽心,刘虎那,我已说通。那梦儿听老爷安排便是。如此甚好,甄逸的卧房在深夜传出欢喜而高兴的笑声。
次日,刘虎正在对徐庶讲自己边关的战事细节,徐庶在一边听的如痴如醉。一传话下人跑来道:“刘爷、单爷,老爷前厅有请。”
元直,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慢慢讲这些,先看看甄兄有何事唤你我。
刘贤弟你来了。单福见过老爷。单福,你去帐房看看帐目,我与刘贤弟有事要商议。徐庶看了眼刘虎转身就去了帐房。
贤弟,昨夜你答应为兄之事,今夜正是办事之时,还望贤弟莫要推辞。我说甄大哥啊,啥事啊?你也没说明白,就说不要推辞。
贤弟,今夜随愚兄一起用过晚膳以后,便可知晓,不必心急。甄兄,您真行,这胃口让你吊的。甄兄放心,虎一定竭尽全力让您满意。哈哈,贤弟办事,愚兄自是放心。
夜里晚膳过后。贤弟,这碗参茸大补汤,你把它喝了,帮贤弟提些精气。还有这碗三鞭酒,大补啊,也一并喝了吧。
甄兄,您这一桌子全是滋补的饭菜,这还补汤补酒,您不怕虎补得淌鼻血啊。
不会的,贤弟壮士猛汉,区区俗物不碍事。那好吧,兄长美意,小弟就不客气了。
好喝,刘虎喝完补酒,喝光了汤。甄兄,这酒可真烈啊,虎觉得头有点晕,目有点眩,甄兄今晚你要虎办的事,怕是不行了,虎要回房休息,不如明日吧!
贤弟,今夜之事正需如此方可成。
晕了,晕了,刘虎刚要起身,就晕倒趴在桌子上。甄逸拍了拍刘虎的脸,推了推刘虎,刘贤弟,刘贤弟,太阳都出来了,你还睡?见刘虎没反应,自己一个人背着刘虎就朝后面他的卧房走去。
老爷,梦儿有点怕,这能行吗?梦儿莫怕,一切依计行事便是了。只要此事一成,甄家的未来,你的未来,老爷的未来,就都有希望了。把这颗雄根丹给刘虎吃了,张梦儿拿了颗丹药就塞进了刘虎的嘴里。
梦儿,就看你的了。甄逸坚定地看了张梦儿一眼。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虎觉得一股香味,刺激到自己的嗅觉神经,好香啊,这是哪儿?床好舒服,嗯,可能是做梦呢,再享受一会儿,刘虎脑袋里想着美事,一翻身,胳膊和手碰到了好滑的东西。这是什么?这么滑,顺着往下摸,有曲线?再往前摸,我去,女人。
刘虎一激灵就跳下床,什么情况啊。再看自己一丝不挂,眼睛余光里隐隐看到有个人,转身就看到甄逸在喝茶。
刘虎看看甄逸,再看看自己,脸一红,拉开床帘又钻进了被窝。后面柔软的身体,扑鼻的香气靠了过来,又把刘虎一激跳下床。
床上的女人撩开床帘探出头,刘虎心就凉到脚后跟了,怎么是张梦儿啊,刘虎心里嘀咕这可是淫嫂啊!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就全毁了。
但还是忍不住的偷瞄一眼张梦儿,看到张梦儿正用眼神示意刘虎床榻。
刘虎才发现了自己的衣服在上面,赶紧穿好,还想再看一眼张梦儿,张梦儿已经躲进床上被褥里,帘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甄逸走过来道:“刘……。”
刘虎扑通跪地,甄兄,小弟对不起你,昨夜小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糊里糊涂的上了嫂夫人的床,小弟知错了,要杀要剐,甄兄请便。
刘贤弟,你慌什么,都不让愚兄说话了。来,坐下喝杯茶,听愚兄跟你解释,梦儿穿好衣服就出来吧。
老爷,这就来。张梦儿从床上走了下来,只穿了一身室内的小睡袍,尽显身姿与美貌,含羞的笑容甚是迷人。
来,梦儿也坐,昨夜过后,梦儿与刘贤弟就是一家人了。刘虎听着这话,一个头两个大。
甄兄,小弟只记得昨夜醉酒,不想竟做出此等糊涂事,实在对不起兄长和嫂夫人。
甄逸抬手示意刘虎不用再说了。刘贤弟,这事不怪你,昨夜是愚兄在酒里下了药,故意迷晕你后,再抬你进房的,整个过程只有我三人知晓,昨夜所有下人都被愚兄支开,贤弟放心,绝对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甄兄,你的意思是,你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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