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岂非也被你听了去了?”
朱恩嘿嘿一笑,摊开手掌无辜状:“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偏生要说的那么大声。”
“啊…兰儿姐…”思彩云羞愧难当,藏于如兰身后直跺脚,一副欲语难言,娇憨之态毕露。
“你学那汉成帝刘骜了?”如兰忽然质问朱恩道,霞飞双颊。
“我倒是有心来,只怕乱了分寸,误了大事。”朱恩挠了挠头,如实回答道:“兰儿大人英明神武,我又岂敢擅自逾越雷池嘛…”说着,却当着彩云的面,去搂她腰肢,痴粘的不行。
“恁油嘴滑舌巧言令色。”如兰轻啐,推他一把道:“洗去,桶里的水,彩云帮你换过了。”
“谢彩云,谢兰儿。”朱恩开心作揖说道,自去沐浴更衣了。
待朱恩出来,各式的美酒佳肴,竟已经端了上来,摆好在了厅里大桌上。
“各位客官慢用,有事喊我们便是,就不打扰各位了。”掌柜的谄笑着说道,带上门,退了出去,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剩下三人看着满桌的美味,却迟迟没有动筷子。思彩云一通忙活测试,又先每道菜都尝了尝,自顾美滋滋地品味,大快朵颐状。偶尔故作逗人,惹得如兰只能干瞪眼,却看得朱恩赏心悦目,呵呵直笑。半响,思彩云用帕巾,轻轻擦了擦嘴,竟还打了个饱嗝,咂吧了一下嘴,一拍手掌合十说道:“奴家吃饱了,大家可以慢用了。”朱恩和如兰,这才得以敞开怀抱,享用起来。
如是一晚,竟然再相安无事,直到了夜里子时。思彩云都有些狐疑了,是不是判断失误。
“兰儿姐,莫不是咱们看错了吧?这店不是黑店,那伏虎听风可能在他们的道观里,并不知道咱们来吧?”
“若不是黑店,怎会有小二在咱们沐浴的时候,想着迷昏咱们呢。”如兰说道,心里却是莫名的焦躁和不安,只因不知道何时会遭袭,未知的等待,总是最折磨人的。
“彩云稍安勿躁,今晚没事更好,明日我们便可以直捣黄龙。”朱恩说道,不知怎得,身体却有一丝丝躁动的烦热,连喝了几杯水。
“你怎么了?脸上有些滚烫诶。”如兰看出端倪,近前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手抓住,往怀里拉去。
“你作甚?快放开我。”如兰看了看一旁的思彩云,自己的脸也羞红了。
朱恩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目光灼灼如火撩,想说什么,却纷乱思绪,身体径自对怀里的人儿,充满了渴望。如兰气急,挣扎着嗔他:“你作甚?还不放手,让彩云看着笑话。”朱恩却只是不言语,脸色越来越红,呼吸粗重起来。如兰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心里也怦怦然紧张起来,回头却看见思彩云渐变的脸色。
“怎么了?彩云。”朱恩却突然问思彩云道,努力定了定神,轻轻松开怀里的如兰:“莫不是…我着了道道了?”
此言闻得如兰大惊,看着思彩云狐疑不定的神色,急忙也问道:“先生现在,为甚会这样?”
“没道理啊,怎会这时候才生效发作?”思彩云自问般说道。神色却是益加紧张起来。
“怎么了啊?是被下了药吗?”如兰见她这般模样,干着急地追问。
“店里有动静了,不少人。”朱恩突然说道:“却是潜伏在附近,都没靠近这里。”
“师傅像是中了媚药的样子…”思彩云担心的说道:“可是,若是饭菜里下了药,为什么我和兰儿姐没事呢?而且是过了两个时辰,现在才开始发作。”
“如此这般说来,真是着了道了。”朱恩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欲分开注意力。在房里踱着步。又忙着打起地铺来。
“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如兰焦急地说,复问彩云:“若是中了媚药?会怎得?”
“会迷乱心智,狂躁不安,若是…若是…”思彩云吞吐半天。说不出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磨磨唧唧。有话便说。”如兰斥道。
“嗯,兰儿姐,若是中了媚药。必须行男女之事,才能泄之,否则,体内阳火太盛,会伤着自身。”思彩云说道。
却听得如兰脸色一红,半响也说不出话,手足无措。
“未必就是中了媚药吧。”朱恩说道,竟已经在隔间卧室的榻前,铺好了软被绣枕,眼里却不敢回头多看二人,索性仰面躺在了榻上,兀自浑身燥热,声音渐渐有些嘶沙地说道:“若是在这着了道,真是阴沟里翻船了,就没有解药吗?彩云。”
“最好的解药…便是…便是阴阳调和了…”思彩云小声地说道。
出自她的口,那‘阴阳,男女’每句,轻盈婉转的听在朱恩耳朵里,就像挑逗一般,充满魅惑。
“他们不来寻事,却给先生下媚药作甚?莫不是想着…咱们…的时候,一网打尽吗?要不咱们现在逮住那掌柜的,一问便知。”如兰说道,顾不得女儿家羞怯,心里纷如蚁乱。
“没用,现在连是否中了媚药,都不清楚,怎么审人家。”朱恩说着转过身去,侧躺着,因为...身体径自有了反应。如兰不知,以为他要睡罢了,思彩云却是不巧看见,脸色便红到了耳根,低下头来,心怦怦直跳。
如是三人忽而沉默半响,没人言语,朱恩却突然坐起身,说道:“你们先睡吧,既来之则安之。”言罢,转身背对着客厅,盘腿静心,默念心法打起坐来。
未几,却见其头顶,冒出了缕缕丝丝青烟,汗流浃背,甚是辛苦模样。
如兰看着心疼,心里忽恨起这‘伏虎听风’来了,银牙轻咬着嘴唇,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对身旁思彩云说道:“若是…先生真把持不住了…你…你与我护法便是…”眼睛却不敢看着思彩云说,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变幻不定。
“嗯…”思彩云小声应了句,心里羞怯,却笃定的鼓励她道:“兰儿姐莫怕…反正…反正你俩也是要做夫妻的…就当是提早行周公之礼便是。”
“讨厌…”如兰闻言,心里忽而一缓,坦然下来,然终究是女儿家的事,心都快跳出胸口一般,便觉得羞惭已极。
两人的对话却传到了朱恩耳朵里,引得他暗自感动,心神一荡,差点功亏一篑。立马抱元守一,心神内敛气沉丹田,继续依着内功心法修炼。禅心慧法,三毒不染,五蕴皆空,物我两忘则活利七经,气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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