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地回来了。此时,大抵是见这婚事已经算铁板钉钉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便也不再留在新房里讨人嫌。
在贴身丫鬟的伺候下,两人分别到侧间更了衣,梳洗完毕。司马道福见桓济大喇喇往床上一坐,立刻怒瞪着他,“你给我起来,今天我睡床,你睡地板!”
她是不会和桓济发生关系的,她要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留给心爱之人。反正桓济也不喜欢她,她应该还是可以和他讲讲条件的。做名义夫妻什么的,很多小说里面不都是这样写的么。
桓济眉毛一挑,“郡主,今晚可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哪有分开睡的夫妻?明日我可要好好问问岳父,这会稽王府是什么家教!”最后这话,说得极不客气。不过,本来之前司马道福行为不端接近桓歆的事情就让会稽王府理亏了,如今,司马道福再次将把柄送到他面前来,他站得住理,是完全不惧司马道福把话捅出去的。
司马道福听桓济提到司马昱,顿时蔫下来。她也不傻,骂归骂,她却也知道自己以后在桓府的生活还要仰仗会稽王府的荫庇,之前本就惹了司马昱发怒了,如今,不能再把事情捅到他面前去了。
“我来葵水了,不方便同床。你要是不怕被弄脏了衣服,便尽管来吧!”司马道福眼珠子一转便想到可行的借口了。古代的男人不是最忌讳这些么,她不信他还真的来检查她是不是真来那个了。
桓济定定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也不戳穿她。不同床就不同床,干扁豆一样的身子,以为他稀罕不成。更何况,刚才司马道福在喜堂的行为,让他倒尽了胃口。
眼睛一扫,看到床前跪着的一个奴婢脸盘娇艳身段凹凸有致,倒是心头一痒。知她是司马道福的陪嫁,开口问道:“你们郡主说她身子不便,你可方便?”
此人正是原本司马道福身边的大丫鬟采莲,闻言,先是一愣,后头却是又喜又怕。面前的这位郡马,是权倾朝野的大都督桓温的嫡子,前程似锦,能被他看上自然是极好。但她作为郡主的陪嫁丫头,生死都是握在主子手里的,就算郡主不愿和郡马同房,她也不敢在新婚夜就抢了主子的风头。是以,她只是娇羞地低下了头。
这模样,倒是勾得桓济更加心动,起身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郡主既然不便,那就由你的侍人代劳罢!”
司马道福难以置信地看着桓济拖着有些惶恐的采莲往外间走去。等回过神来,外头已经响起了采莲半推半就的娇吟声。
瞬间,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刚才她还想着,如果桓济强行要和她发生关系,她就拿烛台打晕他。结果……结果人家根本就无视了她。难道她还不如个丫鬟有魅力?
不,桓济这种没脑子没品位的男人哪里懂得欣赏她的独特!
听着外间发出的淫|靡声响,司马道福狠狠砸了个烛台过去,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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