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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佛风医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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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花下醉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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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路从餐具架上拿了两只小高脚杯,心里总有疑虑。但还是照做,给吕志和苗儿各一空杯,斟满酒。

    吕志和苗儿连干两杯,各亮杯底。说:“祝院长财源茂盛,步步登高。”苗儿措词极好,谁知道她说话有没有弦外音。

    又轮到和张博对饮,同样两杯,苗儿站起,深深的看了张博一眼,说:“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讲,话在酒中。”

    张博笑了,心想:那是自然,因为你太调皮。

    二人杯碰杯,一饮而尽,苗儿喝的慢,有意要品这酒的滋味。

    到了齐数,齐数笑道:“今天苗大夫不要醉,醉了会心痛的。”

    苗儿眼睛一瞪:“心痛你的鬼头,喝酒。”

    齐数没敢耍贫,只得从命,又是两杯。

    到了王允,王允说:“苗大夫酒量好,不知苗大夫能喝多少酒。”

    “喝到酒厂不造酒,来吧。”苗儿一笑,眼睛里闪着诱人的波光。

    “王允知道,这两杯酒不喝是不行的,是院长的亲点,也就同苗儿同饮两杯。

    到了胡舔,胡舔说:“苗大夫海量,能不能你喝两杯,我喝一杯。”

    苗儿说:“不行,你这是不给院长面子。要是你我的事,或者别的事都好说。

    胡舔只好将两杯酒倒进小胡须的嘴里,苗儿同时也将两杯酒饮进红唇白齿间。

    吕志和张博对视了一目,好象有了一点彼此的意会。

    吕志端起酒杯,说:“张大夫,端一杯,加深一下。”

    张博端起酒杯,请。”

    二人饮下,张博又回敬一杯。

    吕志:“听说张大夫还有文学方面的爱好。”

    张博:“只是爱好,略懂皮毛,未及骨髓,多年不写,去年又提笔小试,平衡一下心态,因为扭转不了社会上的**风气。”

    吕志:“写什么呢?”

    张博:“写了半卷长篇,写写停停,停停写写,让人见笑!”

    吕志:“大作名字是什么?”

    张博:“卧佛谣。一曲刺耳烦人之歌。”

    吕志:“诗文词曲方面的造诣肯定也很深喽。”

    “略知一二,肤浅的很,我们只是草根医生,从赤脚转为乡医,由此工作干,也不想在这方面出人头地,只是医心罢了。”张博起杯欲饮。

    “今天我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吊唁尊夫人,二是寻芳而来。”吕志开门见山。

    “我这里那里有芳呀!”张博笑道,忘却了痛苦与烦恼。

    “寻芳不觉醉流霞。”吕志出句压来。

    “酒也不好,院长还没有醉呢?”张博不想续接古人文。

    “寻芳不觉醉流霞。”吕志不依不饶。

    “依树沉眠日已斜。”张博只好配他。

    “客散酒醒深液后。”吕志感觉这首诗很美。

    “更持红烛赏残花。”张博也被吕志带进诗的意境。

    吕志笑了,端了一杯子酒一饮而尽,说:“醉流露哟。”

    齐数有些酒意地问:“院长,醉流霞是谁?”

    吕志笑了,说:“君在杯中不识君,让张大夫给你说。”

    张博笑着说:“《论衡》上说,项曼卿好道学仙,离家三年而返,自言:欲饮食,仙人辄饮我以流霞,每饮一杯,数日不饥,也就是说流霞是一种仙酒。”

    齐数酒意很浓,还算诚实,说:“我那知道,只有大学问的人才讲得出来。”

    吕志悠悠的,说:“那就自便,不要插话喽。”

    齐数点头答应:“这自然,这自然。”

    吕志仍与张博谈说:“甘美的酒,惬意的醉。”

    张博说:“斜日,深液,红烛,时间差。”

    吕志向;“双醉,是花是酒。”

    张博回答:“生理的醉,心里的醉。”

    吕志说:“残花被赏噢!"

    张博说:“落花期也是美丽而灿烂的,也是花儿最香的时候。就象日光一样,夕阳的红也是最美的时刻。”

    吕志感慨,说:“张大夫解释得巧妙。”

    苗儿听出了韵味,但齐数王允胡舔,只是在听天书。

    胡舔又把视线转向了苗儿,他端起一杯酒,说:“我敬苗大夫一杯。”

    苗儿笑了,很温顺,说:“是两杯,好事成双。”

    胡舔被苗儿意识调入圈内,忙说:“行,好事成双,两杯就两杯。”

    二人每人两杯,都很痛快。

    饮毕,苗儿附过头头来,嘴在胡舔的耳边说:“你若和我共饮四杯,我有好事先诉你。”

    胡舔闻到了苗儿的颈香,迫不及待,问:“什么好事。”

    苗儿故用唇蹭了一下他的耳朵,并絮出一口香气,调得他有感觉:痒痒的,挺舒服。胡舔不加思索,爽快回答:“行,四杯就四杯。”

    王允和齐数对饮,并窃窃私语,谁也没注意苗儿和舔在的定什么。仔路只管斟酒,别人的话他也根本没去听。

    胡舔果真答应苗儿四杯酒,二人对饮了四杯,四杯酒后,胡舔有点飘飘然,他脸放桃红色,斑秃的头顶放亮,小声问苗儿:“上次的事不记恨我了?〞

    苗儿莞尔一笑,说:“记恨什什,都是上下级关系,都是同事,开个玩笑也实属正常,如果男人见了女人没色想,肯定不正常。”

    胡舔的心放了下来,可色心又起,苗儿的话是对的,他带着酒劲,俯在苗儿耳边耳语道:“如果我再陪你喝四杯,你能不能让我……。”

    一阵口臭喷出,苗儿将要恶心,她早已没好小局,让舔入围,笑着小声说:“不用喝四杯。我有个癖好,喝了酒如果有男人用舌头舔我的脚跟,我会嫁给他,或随他所愿。”

    胡舔迟疑了!“这…。”

    苗儿见他迟疑,心想,这个该受侮辱的家伙不愿上套,于是,苗儿在桌下伸手捏了他的大腿一把,说:“不愿意就算了。”

    胡舔好象下了决心,问:“怎么做?〞苗儿见他入圈,说:“想好了。”胡舔满面春风:“想好了。”

    苗儿端起酒杯,来,喝一杯说:“来,喝一杯。”

    胡舔讪笑道,说:“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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