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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人鱼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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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收44章 收获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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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光亮,就像是黑暗之中的刺眼明灯,令见者无一不感到喜悦。

    老苗拎着比古董珠宝还保护周全的食物轻手轻脚的上前,轻轻的抬手敲了敲门,清脆的敲门声刹那间消失在黑暗里,漫天的黑暗似乎隐藏着一只张着大嘴的巨兽,噬音困目,以此为食,欺人为乐。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了然于心的笑容,肯定又是哪个半夜不睡觉的臭小子,见到他们不在,守株待兔等他们回来,想顺势收刮点什么好处,呵呵,好计谋啊,不过他也不傻。

    只是他们所不知道,当他们推开这扇门之后的一个小时,他们的一切都将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或者是摧残,正宗的辣手味。

    施溪一如平日的面瘫脸,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心里却不停的在打着鼓,扑通扑通的将他的思绪击得一片絮乱,短短的一个小时之间,足以让他了解到面前的这两个人的身份,不由得冷汗直冒,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自然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真的是他的头,他的直属顶头上司。

    可是早在天黑不久,他手下的那三个智商都长在肌肉上的混蛋,竟然敢无视他的命令,他明明就叫他们去后山捉那些体型巨大,声音尖锐,战斗力惊人的变异鸡,他们竟然……

    他上司这般俊俏的摸样,那一部分像鸡啊混蛋,还是变异鸡,这是逼着他在吐槽吗?纵然深深的呼吸了数次,仍旧平复不了激动的情绪。

    居然三更半夜大大方方的上门绑架他的上司与家属,可事情还远不止这么简单,而且还敢称作珍惜食物,雁过拔毛的连着打劫他上司的食物,这事情可算闹大了,可是对上司不敬,冒犯上司的严重罪名啊,按末世前的军规处置还好,要是私下处置的话,要说出点什么事,他可一点底都没有。

    这长官可是最近才成为他上司的,真正的脾性可还没摸清啊,这么就这个时候出事呢,这群一点也不让他省心的混蛋崽子们!

    看着坐在红木椅子上,悠然的揉着手上被麻绳绑出淤青的两人,施溪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身上的背心几欲被冷汗浸湿,他自从当兵来,从来对上司尊敬,对同伴忠诚,对下属威严,这个难得好名声更是陪伴了他整个军队生涯,如今竟然被这三个脑袋都塞满肌肉的混蛋给一伙歼灭了,恨得他牙痒痒,恨不得一口把这些个混蛋小子个吞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算宽敞的客厅里塞满了人,电视电脑这些吃电占地的东西早不知道别丢出了多久了,整个客厅里除了几把椅子,两张桌子,什么也没了,倒显简约大方,仅是如此一群肌肉隆起的大家伙依旧毫不客气的把地挤得满满的,成了人贴人的惨况。

    不大的圆桌子上点上了好几支在末世里堪称奢侈品的白蜡烛,在漫天漆黑的夜里驱散了一圈墨色,燃起了一圆暖人的白,平添了几分舒适。

    要是赶上平时敢如此铺张浪费,二话不说早就不知道被几个人拖出去先打上一圈再说了,可任谁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他们的连长都不作声,他们当中还有谁敢,年轻的兵蛋子们面面相觐的站着,活像一群人高马大的大汉被罚站的奇景,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着透明,听着八卦。

    “施溪连长,你的手下果真好手法,队里的精英,国家的栋梁。”

    宫琉珉心疼的揉着壬裕手上的淤青,壬裕的皮肤天生娇嫩,在宫琉珉手上之留下浅浅红印的绑痕,在他手上倒成了个严重的,粗糙的麻绳早已在手腕处磨破了皮,那狰狞的红痕衬着如玉无瑕的肌肤,确实让宫琉珉不由得心疼到了极点,让他对自己这个引蛇入洞的主意首次感到了后悔。

    壬裕有些无措,他是第一次看到宫琉珉如此生气,被握住的手腕轻轻的转了转,并不远离,也不挣脱,反着握上了那只不停抚着他手腕的大手,带着安慰,柔柔的传到了宫琉珉的心里,也跟着紧了紧大手,不忌讳在场的人,如此理所当然,大大方方。

    宫琉珉此时自然是极为生气,他更生气的是他自己。

    自己一直藏在怀里,疼在心里的宝贝,就在他一转眼不注意的时候,竟然被别人给伤到了,可谓气到极致,他也不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庸上位者,肆意对下属迁罪,脾气竭力克制很好。

    但他此时的声音却宛若寒冰刺骨,一字一句蕴藏这分令人惊心动魄的冰冷,令闻者为之心颤身抖。

    施溪自然也是其中的一者,浑身肌肉不由一颤,犹如身处寒冬飘雪的野外,漫天的白色,漫天的冰冷将他萦绕。

    这种骇人的气势,他也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这个人就是宫留白,也就是扬名世界的铁血将军,让敌人闻之丧胆,见之逸逃,而此时此刻他在身为宫留白继承者的宫琉珉身上足以感受到了这份气势,不得不令他眼前一亮,真不愧是宫家下一任的继承者,此人日后的高度绝对不比其父低。

    可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在想这些了,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已经令不少年轻的兵蛋子脸色发白,压制得难以呼吸,就像一座冰山,稳稳的压在身上,难以动弹,漫天寒冷,几乎连呼吸都成艰。

    “宫少将军,这一切都是我施溪的错,是我掌军不利,导致下属做出以下犯上的行为,这一切请由我一人承担,与人无尤。”

    砰——连长施溪毅然跪在了冷硬的地上,那清脆的响声将一群围观的兵蛋子们给吓了一跳,特别是三个实施的罪魁祸首,更是吓得差些连眼睛都瞪出来了,眼圈更是激动得通红。

    他们何时看到如此高傲的连濯为了一己之过毅然下跪,心里五味杂陈,谁也不曾料到,原想为长官做点事让他能开心,谁知这头却为他捅了个弥天大祸,而后还要他收拾。

    又是一声响亮的“砰”,三个堂堂的七尺男儿齐齐跪下,似乎整个地上都抖了抖,“这件事根本与连长无关,都是我们自作主张,自己事情自己担当,我们骨头还没比女人还软,没软到要别人替罪,错就是错,没有解释,不必解释,不需解释。”

    三个健壮的大汉均激动得眼圈通红,强忍着欲泄的泪水,他们是兄弟,因为是兄弟,更不能连累兄弟,曾经多少出生入死,多少热血淋漓,多少豪情壮志,历历在目,不能忘。

    再是一声响彻人心的“砰”,似乎整个世界都为之抖动,一直站在一边好好当背景墙的年轻兵蛋子们无一不齐齐下跪,只求自己的兄弟平安,男儿的膝盖足以比黄金,如此一刻,多少黄金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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