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天聪三年二月,皇太极下令,以三大贝勒为首,凡是八旗贝勒,大臣,一律不得收敛百姓的财物,若有违者,定当严惩,随后不久,皇太极将努尔哈赤与生母孟古姐姐的骨灰合葬在沈阳石嘴头山上。
随后,喀尔喀扎鲁特贝勒戴青、桑土、桑古尔、桑格尔寨等人,率领部众来归,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女儿乌仁哈沁,一个十四岁,却无比高傲的女子。
“这个阿敏,可真是作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多尔衮那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忙到门口去看看着正要进屋的多尔衮,身后的阿林阿也一直垂首,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说话。
盛怒的多尔衮在明间的炕上坐下,我连忙吩咐济兰去倒茶,自己把阿林阿拦在门外,问他多尔衮生气的缘由。
“这不大汗才下令不久,这二贝勒就纵容手底下的人敛财,昨儿个还打伤了人,那人今日告了上来,二贝勒还振振有词。这月是贝勒爷执掌朝务,这二贝勒愣是不将咱们爷放在眼里,问话的时候,还打伤了两名兵卒,您说这贝勒爷能不生气嘛。”阿林阿一直为多尔衮不平,看着我缓缓道:“福晋,爷一向最信您了,你劝劝他,想个法子治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二贝勒吧。”
正说着,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摔破茶杯的声音,我瞟了一眼屋内,随即看着阿林阿道:“海兰有孕,你且回去照料着,贝勒爷这里有我呢。”转身进屋,打发走了伺候的济兰,收拾着地上茶杯的碎片。
“阿林阿都跟我说了。”我边收拾着,边说到。
多尔衮看着我,漆黑的眼眸此时已经没有一丝感情,盛满了怒气,在炕桌上的手紧握成拳,似乎能捏出水来。
“你平日里总能掩藏住自己的情绪,今日这是怎么了?”我起身,握着他握拳的手,在他身边坐下来。
“若他单单说我,哪怕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会处变不惊。可是他说我额涅!”多尔衮挣开我的手,一拳砸在炕桌上,脆弱的炕桌片刻间便碎了一地,这样的气势把我也惊得不轻:
“多……多尔衮……”
“他说我额涅心如蛇蝎,与子侄勾勾搭搭不干不净!他满嘴胡言乱语,我怎能饶他!”多尔衮怒不可遏,额上的青筋暴起,张洪量脸颊,倔强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始终不肯落下。
我满心惊讶,没想到阿敏竟恶毒至此,他一直不喜多尔衮兄弟,如今多尔衮兄弟又分揽了他的权利,他怎肯罢休。他扳不倒皇太极,就只能拿多尔衮兄弟撒气,真不是男人!
我伸手将多尔衮搂在怀里,让他的脸埋在心口。他紧紧攥着我的衣摆,片刻间就能感觉到他的啜泣。额涅离世时都不曾哭泣的孩子,因为阿敏几句中伤的话就伤了心,该怎么劝解他呢?
“绝不能让他好过!咱们慢慢来,总有一天能叫他生不如死!”我轻抚着多尔衮的发辫,恶狠狠的发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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