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我没有别的特长,就是驯马最拿手了。
吴克善揉揉我的脑袋,转身离开。托娅从帐子里出来,看着我手里的缰绳,嘴厥得老高:“格格,奴才可是知道莽古斯贝勒家的满珠习礼小台吉赢的马,其中有一匹性格特别温顺,却把那马给了布木布泰格格,而将这性子烈,又未曾驯服的马送给格格,表面上是对格格关怀备至,实际上是将不要的东西塞给格格。”
“你这丫头啊,要是再这样,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林丹可汗指定的人,也要将你从我身边撵走。”我侧头看着托娅,一脸的严肃,这丫头心眼儿是好,可是不懂的隐藏,想说什么说什么,这样迟早会害了她的。
“这马越烈,驯服之后就越忠诚,托娅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我看着战战兢兢的托娅,稍微露出笑脸,顺手拉过托娅冰冷的手,牵着马的缰绳往马棚走去。
八月。
塞外的蒙古早已凉意透心,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帐子里也点起了炉火,暖手暖帐子用的。那片莽原,连绵起伏的山丘与天际相接,荒凉之地的上空,传来阵阵雄鹰的鸣叫,雪白的毡帐布满了草原,透着不真实的美。
吴克善送来的烈马,早已被我驯服,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猎鹰。
“格格,乌尔赫尼格格来了。”托娅走到马棚来,替我裹上斗篷,我转身,见穿着粉色服饰的乌尔赫尼走过来,我忙拉着托娅迎上去。
“这么冷的天还不在帐子里待着。”乌尔赫尼捋捋我额前的发丝,拉着我的手往毡帐那边走去:“过些日子,我与布木布泰要去金国。早些年姑姑便嫁去了大金,便在没有踏上科尔沁了,近日来姑姑身子越发的不好了,故而大金汗准许去些家人瞧瞧。布木布泰的哲哲姑姑又在前几年嫁去大金,所以我们一同前去。”
乌尔赫尼转身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你同我去吧,你知道的,我一向跟布木布泰没有话说,就当是陪着我,随我去吧。”
看着乌尔赫尼极近恳求的表情,我点点头:“那就跟着姐姐去长长见识吧。”
这个时期的大金与蒙古,处于姻亲关系,科尔沁如果继续跟大金联盟,便会源源不断的送女子到大金,也不知道乌尔赫尼将来会送给谁。
九月。
应了乌尔赫尼的邀请,随着她和布木布泰去了大金。天空中,雄鹰展翅而过着,我望着车窗外的天空,思绪不自觉的飘的老远……
我已经在这个时代待了好几个月了,却总是找不到回去二十一世纪的方法,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的到来跟那个让我落水的男人有关系呢?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这一切就像一个大大的谜团一样绕在我的心头。
我记得他的清朝人的装束,会不会那个人就在大金呢?
我与乌尔赫尼和布木布泰在同一辆马车里,布木布泰身上裹着厚厚的褥子,倒在车里甜甜的睡着。
“乌伦珠,你看,大金好多山啊。”乌尔赫尼撩开车帘子,看着映入眼帘的山岗,满山的桦树凋零了叶子,车轱辘的声音在耳畔向着,满珠习礼驾马过来,看着我们:
“怎么了?”
“没什么,满珠习礼哥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这么高的山呢。”乌尔赫尼看着满珠习礼,一脸的天真无邪。我掩面轻笑:
“这里的山算什么高啊,像大明西南地区的山,那才是真正的高而陡峭。”我话音刚落,就看见乌尔赫尼满脸质疑的看着我,满珠习礼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乌伦珠妹妹何时去过大明,还知大明的西南方,山高而陡峭呢。”
我看着满珠习礼那取笑的模样,憨厚一笑,抓过褥子裹住:“做梦。”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是现代人,然后被你们骂脑子出问题了么?
“哈哈……”满珠习礼笑着,驾马向吴克善驶去,乌尔赫尼也揉揉我的额头,满脸的宠爱。
秋天的早上凉飕飕的,即使身上裹着褥子也不能御寒,车轱辘的声音打破宁静的早晨,我裹着褥子,让托娅在马车内放了火炉子。
是这古代的气温太低了么?不过九月的天气,就已经如此寒冷了么?还是因为人小,御寒就差了呢。
突然,马车突然停下,我整个人就栽倒在马车里,鼻子撞到地毡上,听的我直冒冷汗,乌尔赫尼连忙扶起我,替我揉揉摔疼的鼻子。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停下了。”我看着乌尔赫尼,撩开车帘子,看着领头的满珠习礼驾马站在最前列,直挺挺的背脊,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威严。
“我去看看。”布木布泰不知何时醒了,顺手裹了斗篷就跳下了马车,我和乌尔赫尼面面相觑,相继下了马车,面前是一条河,石桥的另一端,一名白衣少年,穿着右衽的对襟袍子,带着毡帽,胯/下的一匹骏马甩着蹄子,配上他那傲视一切的表情,简直不能让人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过六七岁。身后还跟着十几名女真的武士,看仗势,那少年的来头不小。
“喂!你是谁啊,你可知你拦的是谁的去路。”布木布泰看着那少年,冲他叫着。
“不就是蒙古来的小格格嘛,我还以为是哪儿来的神仙呢。”那少年咧嘴一笑,明明稚嫩的声音,却要故作大人的不削。这少年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蒙古来的人。我看着那少年的眉眼,眉宇间傲气十足,到不像一般的小孩子。
“你会蒙古话?”布木布泰一脸不可置疑的表情看着他。虽然之前在蒙古,有人会教女真话,但是刚才布木布泰由于本能,一张嘴便是蒙古话,却不料被那少年听懂了,也难怪布木布泰会惊讶了。
“我们女真人会的东西多着呢。”那少年又是咧嘴一笑,勒了马的缰绳过了石桥,却被满珠习礼拦下。
“怎么,你还怕我伤害他们不成,这里是在女真,爷要是想对你们怎么样实在太简单了。”少年看了一眼满珠习礼,跳下马背,走到布木布泰面前,高高的扬起脑袋:“爷记下你了。”
“毛都没长齐还自称爷。”我掩面轻笑,这孩子当真的好玩好笑,却不料我这笑声惹来他发怒的注视。清秀的眉眼故作怒不可遏,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说什么。”他抓起我的衣领,怒视着我。
“快放开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满珠习礼拔出弯刀,直指少年。少年瞥眼,瞧着满珠习礼的刀,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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