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安抚了海尔嘉后,夫妻俩便一齐出去。海尔嘉抱过和索菲亚,两个女孩子说了些体己话,早饥肠辘辘的卡努特便毫不客气的搂过两个妻子,在两个妻子的陪伴下好好吃了一顿,又满口胡扯的说了些这次去参加王上宴席时的见闻,便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完美的解决了家庭事务,又好好的休息个够的卡努特便活蹦乱跳的起来了。
起来之后,卡努特便召集了仍在港口里的兄弟们,给他们简单的说了下这次去奥洛夫王宴席里的事情和商议后的推断,并叫弟兄们绝不要出去给人乱说。
之后,卡努特便着手安排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准备越冬——这事包括从老爹马格努斯庄上接收粮食,从老尼尔斯庄上接收铁矿,以及调集人手提前砍伐木材。这些事情,卡努特便交给了利奥和拉格纳,并让索菲亚监督着办理。
而第二件事则是准备趁着冬季北上狩猎——这件事无非是准备船只、吃食和御寒的衣服,狩猎用的各种小工具等等。这些事情,卡努特则交给了西格特去办——考虑到托比亚松一直期待着这次狩猎,卡努特便也让托比亚松从旁协助。
又过了两天,先前去往哥特兰岛上的兄弟们便回来了,同时带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之前,从德国前来给卡努特付赎金的德国骑士拐带了个哥特兰岛上庄主的女儿,藏在哥特兰岛上让人找不着,卡努特便派了些擅长追踪寻迹的兄弟们去协助,便把这骑士揪了出来。
不过,顾及到女方家里的脸面,卡努特也提前叫人从中说项,最好使两人结婚,免得将来女孩生下的孩子落得个私生子的身份,也让女方的父亲丢尽脸面。
然而,这事情竟出了点问题——那个名叫亚历山大的骑士虽然拐了玛格丽特走,经过女方家一闹,竟闹得不愿和玛格丽特结婚。
双方坚持不下,女方家里几乎要当场杀了亚历山大,而那个亚历山大虽然一副胆小怕事的孬种模样,却难得的显现出些许英雄气概,表示这种被武力胁迫所结成的婚姻绝不是受祝福的,因此他绝不会屈服于武力威胁而同玛格丽特结婚。
于是,卡努特的兄弟便表示卡努特曾经说过愿意在中间做个和事老。
这样,布洛特便带了儿子女儿和丁壮,押了亚历山大,跟着卡努特的兄弟来了卡努特庄上。
这些客人没等进来,卡努特便先和兄弟们知道了这事,于是纷纷说笑起来——无论如何,这个亚历山大好歹不算太软弱——不过,不和玛格丽特结婚也是不成的,好歹卡努特得从中说和一下,成全了这桩婚事。
考虑了一下,卡努特便叫自己的兄弟们先带了布洛特的人马去别的厅堂宴饮休息,又让海尔嘉去和玛格丽特说说话叫她不必担心,自己则和索菲亚先见见这个亚历山大——听说,这个亚历山大竟也是个罗马帝国的人,萨瑟罗尼卡出身,而且曾在宫廷里出入的。
不多时,那个亚历山大便在卡努特的兄弟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
这个骑士看上去二十四五,保养得极好。一对给肥肉撑得圆鼓鼓红润润亮堂堂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脸膛上带着使人亲近的微笑,饱满红润的嘴唇上两撇浅褐sè的小胡子和他那烫着小波浪的长发一样不止修剪得整整齐齐,而且涂了油,显得格外闪亮。
而他的身上,也不象这个年代里常见的德国骑士那样穿着有铠甲勒痕的皮甲,而是穿着细毛纺的,给染了大红、天蓝和亮绿sè,点缀着金线和银线的长袍。
就连他腰间的宝剑剑柄、剑鞘上,以及挂剑的武装带上,也镶嵌着红的和蓝的宝石。
只看了他一眼,卡努特便断定,这确实是个从罗马帝国来的人。
这个年代里,尽管比他们的北欧远亲更早的进入了“文明世界”,摆脱了“野蛮人”的头衔,德国的骑士们终究还是以武勋著称的。
而在从君主和大贵族手中获得了大量财富之后,德国骑士们便迫不及待的向世人展示他们的武勇和财富。
这些骑士穿着jing致的锁子甲,在外面罩上绘工华丽的罩袍,戴着闪亮的头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说话和笑声都竭力夸大使之听起来雄壮无比。而即便平ri无需穿戴盔甲的时候,他们也总是穿着做工jing良而且有勒痕磨损的皮甲,并在显眼的地方戴着沉重的黄金饰品。
这样用英雄气概和奢华金饰武装起来的骑士是气势十足、咄咄逼人的,叫人一看就知道对方拥有值得夸耀的武力和财富。
而那些来自君士坦丁堡的骑士们则完全不同。他们说话做事,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并不强调自己的武力,但言谈举止中凛然带着一种泰然自若,不惧他人武力侵害的自信。
珍珠、宝石和金银,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不值得在意的东西,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挂在身上,佐以上等毛料棉料乃至丝绸的服饰,无需刻意强调,从不刻意向人展示——这却反而格外凸显出他们的富足。
而这个亚历山大,正是这样一个自信、知足的罗马帝国人。
卡努特打量亚历山大的时候,亚历山大也在看着大厅里的人物。
带着略带好奇的视线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并额外在索菲亚身上多停留了一会之后,亚历山大才转回向卡努特,微微点头:“那么,您一定就是那位愿意为我说项的卡努特了?”
卡努特微微一笑——尽管完全能够理解,而且略带自得,对于亚历山大多看了索菲亚一会,卡努特还是略有不快:“我也是那个下令将瓦尔德马祭神的卡努特。”
这个显而易见的威胁并没有从亚历山大那里收到预期的回应——罗马骑士挑了下眉毛,感慨的微叹一口气:“那可真遗憾。虽然瓦尔德马不是个好骑士,却是个好情人——至少,在萨克森是如此——那位可怜的小路易斯又要摔碎无数珍珠了。”
卡努特花了片刻才弄明白,亚历山大口中的珍珠,指的是那位小路易斯的眼泪——想到昨天晚上海尔嘉的泪水,卡努特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极贴切的修辞,而且事实上也很古老和常见。
“我听人说,你把玛格丽特拐跑了,却又不愿意同她结婚?”在自己的威胁无效后,卡努特毫不停留的直入正题,“要知道,这可是重罪。我不知道德国是怎么样的,但在我们这里,你写情诗赞扬别人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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