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容天白脸上的笑容泛大,额头抵上展颜的前额,“我的小乖,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男人了吗?”
那是一种狂喜,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容天白,几乎让他无法自拔的深陷在展颜此刻给他的这种柔情之中。
自从颜颜五年多前因为展振云的事情,上了他的床,后来又主动走向了他,这么久以来,都是他掏心掏肺的把所有的好都捧到她的面前,而她想要就接着,不想要就直接开口拒绝,从来不觉得亏欠或是有什么不应该。
而他给的越多,就觉得越空虚,越想把更好的给她,只为了换得她展颜一笑,真的就好像古代昏君,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宠妃一笑一样。
但是眼前,这一秒,当他的颜颜,那么堂而皇之的把她的男人说出口时,容天白只觉得,这么多年,不管付出多少,都值得了!
“你本来就是我的男人嘛……”展颜对于容天白的狂喜感到分外的莫名其妙,他如果不是她的男人,她干嘛没事总和他上床呀?干嘛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么多年呀?
“小乖,我的小乖……走,我们回家!”容天白稍一使力,紧紧的抱着展颜,大步往病房外走去。
跟着容天白一起来的顾四,愣在当场,为了三哥不至于血洒病房,只得追了出去,“哥,老三怎么办?”
“随便,我的颜颜高兴就好!”容天白的声音远远传来,抱着展颜的背影已经走到电梯口。
顾四站在原地,不住的摇头,助纣为虐啊,助纣为虐啊!
“天白,我要背着!”展颜窝在容天白的怀里,抬起削尖的小下颌,忽然起意。
“好!”容天白轻轻的原地放下展颜,背过去对着她,展颜倏的往容天白背上一跳,纤细的小手臂揽住他有力的脖颈。
背上有一个重量,像团火热撩拨着容天白的心,并不热烫,只是温温暖暖的熨着,似乎想保留住此时此刻这种温暖的感觉,容天白走的很慢很慢。
“干吗走的这么慢,嫌我太沉吗?”展颜的小脑袋探到容天白的侧脸。
“不沉,我的颜颜怎么会沉,要我背着你走一辈子都甘之如饴。”容天白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格外的动听。
“好呀,那你一定要背着我一辈子,这辈子都不准再背别的女人!”
容天白点头,颜颜,你可知道?如果上天允许,我多想背着你走上三生三世,而不只是这短短的一生一世!
通往住院楼的一侧小径,停着一辆轿车,车牌是纯黑色的,几乎和纯黑色的车身融为一体,隐在密密丛丛的林叶之间,并不显眼。
这条路上,是不会轻易放车辆进来的,但是知情的人就知道,医院是政aa府投资创立,医院的顶级病房除非背景强大或是托尽关系才能住的进来,因此能够轻松进入住院区的车,也自然是政aa府的车才可以。
车内,后排座椅上坐着两个男人,年岁相当,坐在右侧的似乎更年轻一些。
“陆先生,下午的会议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开始了,我们还不回去吗?”坐在右侧的男子踯躅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
而坐在左侧的男人,仿若未闻,眼神只是直直的看着外面,脸上的神情柔和,好像正在看着什么让他开心的东西,可是他放在腿间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却又并不是开心的表现。
莫祁文莫名其妙的看着身旁的男人,试图再开口提醒他,毕竟下午的会议很重要,副市长才刚回来,就缺席会议不太好。
“祁文,走吧!”终于,陆成禹转过头,脸上恢复了一片冷漠。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完全看不出他的脸上,就在刚刚曾出现过柔和的线条。
作为陆成禹的秘书,莫祁文有时候真的挺看不透他这位上司的,从他三年前跟在陆成禹的身边,就发现,陆先生好像从来没有开心过,他的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真心的笑容,即使有些时候不得不给谁几分笑容,也只是伪装出来的僵硬的笑容。
他甚至听陆先生周围的人说过,甚至更久之前,陆先生已经没有过真心的笑容,似乎是觉得生活之中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开心了。
但是貌似也有一个例外,每一个节日,陆先生都会专程抽出一段时间,亲自去挑选一件礼物,然后亲笔写上一张卡片附在礼物中寄出。
每一次将礼物邮寄出去的当然是莫祁文,他记得那些礼物都是寄给一个叫展颜的人,听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子,似乎每每只有这一刻,陆先生的脸上才会出现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神情,有些轻松,还有些温暖。
“陆先生,你刚刚是在看什么人吗?”祁文知道,这些事是上司的私事,他不应该过问的,但是长久以来堆积在脑海中的疑问,迫不及待想要解开,索性他便也不太顾忌的问了出口。
“应该快要到七夕了吧?”陆成禹再一次恍若未闻,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身旁的莫祁文。
莫祁文只好点点头,说还有几天。
“晚上开完会,陪我去挑一份礼物吧!”
“是的,陆先生。”
“时间过的真快,才过完儿童节而已,这么快就七夕了,也不知道上一次送给颜颜的礼物她喜不喜欢……”陆成禹轻声的说着,并不在乎有谁听到了,也不在乎听到的人是不是听得懂……
颜颜,分开了这么久,我回来了,明明知道你就近在咫尺,好想走下车去和你面对面的说话,甚至放肆的抱一抱你,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没有资格!
当年,是我的父母亲手把你推进容天白的怀抱,所以这么些年,我活该再也不能拥有你,可其实又有谁知道,我对你的爱,从来不比那个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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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展颜从梦中惊醒,她的梦里出现了那个人,那个叫陆成禹的男人。
其实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梦到他了,五年前那段时间,她总是无法控制的去想他,可想的同时又恨着,不断的折磨着自己。
后来,这种梦渐渐的少了,但是偶尔也会想起他来,但早已没那么频繁了,只是最近无端端总会想起,是因为听说了他要回来的事情了吗?
有时候,她也想过,一别经年,陆成禹应该变了吧,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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