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安好一脸不情愿:不可以,就要你跳。
我会跳,只是先欠着,我没说不跳,不然,等一会儿游戏结束了,我就跳。
安好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却眯着眼睛警告的看着秦昊:必须跳,不然你死定了。来,石头剪子布。
秦昊只等着她赶紧睡着,没想到这酒劲上来的更大,她越发high起来。
秦昊之前若只是应对着和她玩,这会儿却无比认真起来,他只怕自己输掉了,她又提出什么奇葩要求。
安好喝醉了,很好欺负,往往还没有比出石头剪子布,手指的姿势就已经摆出一点苗头来。
秦昊的剪刀,轻易赢了安好的布。
真心话。
安好舌头打结,却很干脆的做了选择。
秦昊的喉咙口,那个哽着的问题,有些按捺不住,可是,他知道,不该问。
所以,他依旧选择了换题。
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以前念书时候,就是想开一个慈善义卖,不过我亲爱的老公帮我实现了这个梦想,如果说这个梦想之后还有什么梦想,那还真没认真想过。
她望着天花板,和个孩子似的认真思考着。
秦昊静静的看着她的脸,时间静静的流淌着。
似不自觉的,他开口,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这三年,你和他在一起过吗?
他其实,不过也是个俗人,也会在乎这些事情。
他也是个男人,他和任何男人都一样,希望自己的女人,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属于自己。
或许,是米雪的话刺激了他。
也或许,这个问题从知道安好和陆觉交往了三年的时候,就一直压抑着不问而已。
他说服过自己,问不问结果都是一样,那就是他会爱她,从前爱她,现在爱她,以后也爱她。
想要一个答案的理由,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他也喝醉了。
看着安好,他庆幸,他说的很轻,她没有听见,却见她忽然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他:你输一局吧,然后选真心话,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
石头剪刀布。她没回答,只是幼稚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后自己摊开了手掌,接着宣布:布对石头,你输了是不是,那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秦昊一怔,笑了:真心话。
那好,那我问你,我好还是柳浅好?
她带着几分酸意看着他。
他没想到她会问的如此直接,平常他们之间,其实还是避免谈到柳浅这个人物的。
一则柳浅已经和她们的生活毫无瓜葛,二则他也不想让安好心里膈应。
而安好不提,大约和他的想法一样。
丝毫,没考虑,他深邃温柔只看得到她的目光,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不过,他还是用声音,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答案:你。
那奶奶要是非要让你娶她呢?
抵死不从。
奶奶以死相逼呢?
同归于尽。
咯咯咯咯。安好被他逗乐了,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胸口,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就是。她凑到他耳朵边,带着醇香酒气的温热气息喷吐进他的耳朵,我从来没有和陆觉上过床。
……
我都听见了,以为小小声我就听不见。
秦昊的脸居然红了,脸色滚烫的滋味,原来会让人如此燥,却又很暖。
安好看着他的大红脸,咯咯又娇笑起来。
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小秘密。
什么?
嘻嘻,日记,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扯平了。
秦昊的面色越发滚烫,她居然,偷看他的日记。
一个翻身,就把安好压在了床下,小红脸对大红脸,因为这个暧昧的姿态,彼此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安好慵懒的看着他,伸手的搂住他的脖子。
初一的时候,你和柳浅啵啵过,对不对。
秦昊面色越发燥热。
别说这些。
反正你们又没上过床,初吻对男人来说都是很美好的,真的吗?应该是,不然你不会写进日记,还在那一页白痴的画了一个爱心,这么说来,当年那个亲我的学长,应该也会把那样的桥段写进日记……
秦昊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了缝。
那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却还自顾自喋喋不休,浑然不觉他周身散出的危险气息。
还有你出国之后,不大适应美国人热情的礼节,都不敢和人贴面行礼,甚至还迂腐的觉得这种礼仪伤风败俗,你好土哦。我刚去的时候租了房子,房东是个年轻男人,很热情,一见面就是拥抱,贴面……
安好。
他打断了她,脸已经离她咫尺之遥,眼睛里,都是醋意。
安好还很不耐烦被他打断,扭了下身子推他。
我还看了你妈妈那段,原来你从美国回来是因为你妈妈生病了。
秦昊一怔。
安好又调整了一个姿势,有些慵懒的蜷缩在他身下。
之后怎么再也没有写日记了,都还没看过瘾。
他的眼底,有些淡淡的悲伤,之后的事情,机会都是晦暗的。
父亲开始沉沦,不怎么管他了。
奶奶开始一件件的把家里属于他母亲的东西丢到垃圾站,后来是父亲苦苦哀求才勉强把那些东西丢在了仓库。
再之后,分家风波。
然后,父亲病逝。
然后,柳浅离开。
然后……
他的人生,已经是一个又一个的悲剧,无需再去记录就已经刻骨疼痛的悲剧。
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安好。
已经闭了眼睛,鼾声微启。
他眼底淡淡的悲伤化开,从她身上离开,将她抱到枕头上,盖上被子,低头,亲吻她的唇。
傻瓜,你难道不知道,我公司里还有一本日记本?那上面所有的故事,都只关于你。
安好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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