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这样悲伤的调调,忧郁的歌词,好心情的安好,也听出了舞曲的欢快来。
上下班时间,堵车堵的厉害,一个十字路口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彻彻底底的来了个水泄不通。
司机抱怨了一句。
又堵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堵车的,真是要拜佛谢神了,小姐,你不敢时间吧?
没,我只是回家而已。
小姐市人?
嗯。
看着不像啊。
安好笑:为什么?
呵呵,感觉吧,以为你是来出差的。
你呢,师傅,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司机师傅腼腆的一笑。
嗯,我也是前几年才搬来的,本来是来投靠亲戚的,不过亲戚出了点事。
那你不回老家吗?
不回去了,亲戚虽然也没帮上我什么忙,不过把我和我老婆孩子的户口转到了市,其实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本地人,多亏了这本地户口,不然我连出租车都开不上,你们市出租车,只招本地司机。
是吗?
是啊,小姐你不知道,看来你不怎么打车。
我刚回国,很多年没在这了,以前在的时候也不怎么打车。
哦。
车子往前挪动了一小步,前面堵车依旧,司机大约也不是个特别会聊天的人,车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只等着车流往前挪动。
安好的手机响了,司机很礼貌的把收音机调低了一些。
安好在后视镜里对他感谢一笑,接了电话。
电话,是秦昊打来的。
他今天本来是陪着安好到工作室去看看的,只是公司里忽然出了点事所以下午就过去了。
喂,在哪里?
他的声音,磁性温柔。
安好看了看外面:堵车了,在国贸路口。你呢?
家里。
吃饭了吗?
没呢,在等你。
不用等我,你赶紧吃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说话间,车子却开了起来,安好一看前面,原来是司机找了个空隙开了出去,一出了这个交通路口堵塞重地,车子随机拐上了一条稍微绕一点但是很畅通的路,司机还转过头来和安好解释。
整条路估计都堵了,所以小姐,我们走国贸路可以快一点,不然不知道要堵多久,就是要多绕个三公里的样子。
安好点了点头。
示意没关系。
又对着电话那头道:如果没再塞车,我估计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就到了。
嗯,那我等你,到了给我电话,我下楼接你。
安好柔笑一声。
我又不是孩子。
我怕你找不到。
越说越离谱,我怎么可能找不到自己家,好了,我马上到家了,你不然先洗澡吧。
嗯,路上小心。
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其实从来都没有一次,安好坐在车上,有那么迫切的希望时间快一些,再快一些,原来,爱情的滋味,不是有一个人在等你,而是你希望的那个人,在等你。
下了车,安好就给秦昊打了电话。
我到了,我现在就上去,你不用下来了。
秦昊却道:别动。
安好笑道:干嘛啊,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啊。
就在那吧,安好。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不容抗拒的温柔。
安好轻笑一声,听话的停下了脚步:好了,不动。
安好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们家的那个方向,猛然一双手,从身侧握住了她的手,她一惊,本能的抽手转身。
却不想对上的,是秦昊似水温柔的眼睛。
走吧,晚饭都快冷了。
说完,大掌包覆住了安好的小手。
安好看着他来的那个方向,好奇:你怎么会从我身侧出来,你早就在门口等我了?
秦昊没言语,只是拉着安好的手,往一个安好陌生的方向走去。
安好不知道秦昊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却是乖乖的跟着走。
一幢完全陌生的楼,上了电梯,依旧是独层独户的设计,上了楼,安好看着电梯的跳动,19。
安好被带入一个摆设,装潢等等和她们家完全不同的房子,其实她知道秦昊在这个小区有几处房子,那个家不过是其中一处,不过她不知道,原来秦昊另一个家,是在这个方位。
从窗户上,清楚的可以看到她家的窗。
早上出门时候她打开的窗户透气,白色的窗帘随风飞舞,窗台上放着一个仙人球,这是她昨天下午和苏眉喝完茶后心血来潮买的,专门放在窗台上是为了阻止秦昊的特殊癖好。
秦昊喜欢,抱着她缠绕在的窗帘里——亲密。
为什么带我来这?她从窗口转过身,看着秦昊。
秦昊踱步到她身后,宽阔的臂膀环绕住她的身体。
这是我爸妈相识的地方。
这个房子吗?
安好吃惊问道。
嗯,你想听他们的故事吗?
秦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些绵远的回忆的味道。
那段回忆里,还没有他,可是,那段回忆,对他来说,却相识镌刻在石板上的古老雕刻,每一个细节,他甚至都能感觉得到。
我父亲与其说是个企业家,不如说是个慈善家,从他成年开始,他的慈善脚步就从未停止过。他资助过的孤儿和的困难家庭,多到数不清楚。三十一年前,他二十三岁,家里的生意在那一年不是特别好,爷爷未雨绸缪想给子孙留点钱就买了几套房,其中一套写在我爸爸名下,就是这间。
如果秦昊不说,安好完全看不出这间房有三十多年楼林,她一直以为,里海小区里所有的房子都是同一批次建起来的。
不过仔细看,这房子很多摆设,装饰,确实都少了些现代的气息。
所以,你妈妈也是住这里的住客吗?
对于那个故事,因为秦昊起了个头,安好生了一股浓浓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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