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一早上方海珠就在安好房间里盘着腿看电视,没有电话的日子,格外的安逸宁静,她早就想好了,等回去她也把工作辞了,然后怂恿安好开个画室,她依旧做她的助理。
做久了安好的助理,人容易变懒,她想她大约是没有办法去适应别的画家。
安好在边上画画,画的是对面的大厦,安好画了好几幅了,就像是打发时间似的。
安安,不然咱们出去走走吧。
方海珠百无聊赖,电视里每个频道几乎都是关于高考,看的忒没劲。
安好转过头:去哪?
随便转转呗,把陆总叫上,你们两人也不闷,天天窝在酒店里。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去不去吗?
陆觉在忙,他在开一个视讯会议。
方海珠有些无趣:陆总天天开会,看文件,这酒店都要成了他的办公室了,以前在公司就够忙了,在这里倒是更忙,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陆觉很忙,t进了新人,而且还有一些合作方案,包括一些老人的画展等等,都要陆觉一手安排。
boss现在放权给陆觉很多,陆觉每件事都尽量亲力亲为做到最好,boss对他就更是器重。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boss一下子放了很多个案子给陆觉处理,陆觉就如方海珠说的,忙的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酒店,毕竟不是办公室,办公环境差,效率不高,安好其实有想过劝陆觉回美国,但是她怕陆觉多心,也就没说,只是默默的心疼他。
发很忙呆啊。想着陆觉出了神。
直到方海珠过来捅了捅她的手肘,她才还过神来,看着方海珠:你要是闷,就出去走走吧。
你不闷吗?
还好。
方海珠无语了。
原本还想说服安好一起出去走走,可是显然人家没兴趣。
于是乎计划作罢,安好继续画她的画,方海珠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房间里传来手机铃声的时候,方海珠神经都颤抖了一下,以为自己的新手机号码居然被追踪到了。
直到回头看到是安好的手机在响,她那绷住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安安,电话。
安好把笔放到画架上,转身拿起手机,号码是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
电话的声音,却是个熟悉的声音。
明天早上九点的,来公司。
什么事?
你交的画稿还有最后一点地方需要修改。
我已经和t解约了。
婗安好,就算你和t解约了,这件事情也只能由你负责到底,我们签约的公司是t,签约的画家却是你,还有,有点东西要给你。
既然是t把我除名了,那和你们公司的合同我也没有履行的义务,你说了你签约的公司是t,签约的画家是我,但是我现在不是t的画家,所以那个合同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你要追究责任,就去t追究。
婗安好,你确定你不来?
安好很肯定:不去。
好。
他很是干脆的一声好,倒是让安好有些意外。
挂了电话,安好还没来得及细究他的爽快,方海珠已经凑了过来。
擎天的?
恩。
秦总的?
恩。
安好有些心烦意乱,方海珠也看出来了,其实她一直在猜安好和秦昊的关系,看着好像不像是合作双方那么简单。
而且那天晚上秦总和安好在一起,安好还让她帮忙瞒着陆总,这那里头猫腻的味道更重。
她也不免俗的八卦上了:他说了什么了,你好像在生气?
没什么,需要改稿。
哦,就这样啊。
显然安好的这个回答让方海珠有点儿失望,不过看看安好的脸色,好像又不是为了改稿而生气。
毕竟以安好的耐心,一个画稿别说改,重画七八十次的时候都是有的。
想了想,大约是因为被t除名的事情。
方海珠到现在都以为安好是被t除名的,以为安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当擎天集团提起合作案的时候,安好才会这样的不悦。
也是,都除名了,她凭什么还要为t卖力。
安安,你不用管这事儿了,现在都和你无关了,让公司去处理吧。
安好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方海珠无趣的继续顾自己看电视,谈话间,上午第一门语文考试已经考完了,整个电视画面里,都是考生和等候在校门口的家长们的表情。
有笑的,有哭的。
方海珠摇摇头,叹了口气:读书又不是唯一的出路,应试教育的悲哀啊。
安好没接话,看着窗外发呆。
*
窗外的天色,有点儿阴,天气预报说下午可能下雨。
婗安雅坐在靠窗的外置,偌大的教室摆满了桌椅板凳,却只有她一个考生。
监考老师坐在讲台上,看着没有动笔的婗安雅,催了一句:开考半小时了。
婗安雅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监考老师走到她桌边上,看了看答题卡上,一个字都还没填,考试卷上还有给的草稿纸也是空白一片。
你考不考了?
安雅转过头,目光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冷漠: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吗?
监考老师被问的呆在了那。
大学要四年,四年之后我又要像现在这样和一堆人一起去抢有限的名额,如果我运气好或者可以找到一个好工作,开始第一年拿个三五千,然后过几年我就能拿三五万,或者我会找到一个有钱的男人看上我的脸娶了我,我就会有钱,但我能比她更风光更有钱吗?我能打败她吗?老师,你说要怎么才能打败一个人?
监考老师被婗安雅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婗安雅,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耐烦:考试时间,你要考就考,不要考你就出去。
婗安雅淡淡一笑:考上我也读不起,老师,我很穷,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很有钱,但是她一分都不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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