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的将头扭向一边,他则是笑着将脸埋在她的发间。闻着那好闻的香气,他满足的笑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他的,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那龙胆草的味道。她闭上眼睛贪婪的闻着,她喜欢这个味道,非常的喜欢。这是属于大漠草原上特有的味道,即使他曾经金戈铁马厮杀在战场,但是这股味道一直未能被血腥味掩埋。他是英勇的,是可汗最了不起的儿子,此时也是她的男人。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羞涩的抬起头吻了一下他的唇。
忽哥赤笑了,眼里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火焰。他是一个将士,是一个冲锋陷阵中最勇猛的人,此时他也一样的勇猛。只觉得那柔弱的身体一阵轻轻的颤抖,他开心的笑了。此时此刻,他再也不会怀疑,此时此刻他无比的满足,他爱的女人现在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他拥有了她的一切,无论任何人都无法从他怀里将她抢走。
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头上有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晶莹的就像一捧碎钻落在她的额前。他望着她,嘴角裂开一个满足的笑容。
“阿诺,明天就跟我回去,我会好好的保护你。”忽哥赤趴在她的肩头,随后翻了个身将她侧搂入怀中。“父汗那里你不用担心,他不会轻易降罪与我的。”
阿诺如同一只乖巧的白兔一般卷缩在他的怀中,不说话也不抬头看他。虽然他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太好。嫁给马夫是可汗的旨意,而他却要违背。为了她,是好是坏?“忽哥赤,可汗真的不会降罪吗?”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之上,细听他那强力的心跳,感应着自己的心也在跟着一阵阵的波动。
忽哥赤轻柔的在她的眼帘上一吻,“不会有任何事的,父汗他向来最宠我,所以他不会责怪我的,何况……”他将心里剩下的半段话咽回去,何况父汗唯一不想的是你嫁给真金,他愿意你跟着我却不想让你跟真金再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虽然现在该做的已经做了,可她还是有点担心。如果万一可汗发怒,那么她肯定是第一个收到惩罚的人。刚被保住的小命也许就会被丢掉,她不想要那种被人宰割的日子,但在这个时代她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只能依靠男人。
“阿诺,睡吧,不要想太多。”他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体贴的来劝慰她放下心来。
她闭着眼睛,手有些颤抖的放在他的腰间。他的手指一点点的摸索着她的后背,那里有一条条还未完全淡去的伤疤,一条一条的,就像烙印在她身上的印记,标注她身份的象征,书写那些抹不掉的耻辱的文字,一辈子都会跟着她。
忽哥赤拉过一张锦被盖在两人的身上,“睡吧!”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在他的怀里特别的安心,她均匀的呼吸,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总是有一种特有的味道,以前她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却知道了。那是草原上特有的龙胆花的香味,清香宜人让人沉醉。
恍惚之间她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她刚刚从二十世纪穿越到这里,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不到一岁的奶娃娃身上。虽说年龄忽然间缩小了很多,可她却第一次有了爹娘。
【话外剧场:阿诺望着眼前一直盯着自己的忽哥赤,心里有点小慌,“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忽哥赤掐了掐她的脸,“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吃了你!”阿诺的脸微微一红,“刚刚不是才吃过么?”忽哥赤一脸奇怪,“谁说我只能吃一次,爷我要吃一辈子。”阿诺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没收藏,没评分,没留言,不给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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