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泉族人中,只有族里的领袖或者为族群有过巨大贡献的人,才在死后具有“泉葬”的资格。
想不到在阿杜带我们来观光圣泉的时候,居然无意碰上了村长下葬。
阿杜本想尽一段私人导游职责后,安排我们住下,立马去见老村长的。没想到老村长就在阿杜回来的那天下葬了。
参加葬礼的人已经走光了,而阿杜一人还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想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了,原本他的心情在来时那场大哭之后已经平复一些。如今触景生情,他的心里一定憋了一肚子的泪水。
人群走后,四周出奇的安静,只有泉水依旧叮咚的唱着音乐,似乎刚才吞噬老村长的尸体后非常开心,正在即兴奏出死亡之歌。
而我一旁的豹爷非要将这段声音比喻成“吃人之曲”,当然我是无法左右他这块大脑壳下某样渺小器官的思想。
晚风徐徐吹过,一轮明月像发光的气球被吹上了天。阿杜望向我们三人,似乎回过神来了。
“不好意思三位,刚委屈你们了,我这就给你们安排房间你们今晚早点休息吧!”阿杜顶着哭丧的脸过来连连道歉。
虽然我们不愿意做这种等待,但阿杜毕竟失去对他好像很重要的人,我们可以谅解。
阿杜为我们处理好了晚上睡觉的地方,就准备转身离去,我不经好奇的问了一句:“泉葬后你们怎么处理再次浮上来的尸体呢?”
阿杜闷了:“怎么还会浮上来啊!老村长已经通向天堂了。”说完阿杜就走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问完那句话后,阿杜有点不高兴,原先对我恭敬的眼神,就在刚才那句话后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莫非阿杜误会了我的意思?圣泉族将死后身沉于泉底视为通往天堂,那我的言外之意岂不是在讲老村长死后不能上天堂。
这些少数民族的礼节还真奇怪,看来以后还是少多嘴为妙。但我却得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信息。
照常理来说,人体的密度大约和水的相等,所以先是沉入水底。但随着尸体**的逐渐产生,体内会产生的**气体,尸体内的**气体越来越多,最终尸体应该逐渐浮出水面才是。
可是阿杜却说,尸体是不会浮出水面的。如今看来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阿杜在说假话,要么这泉水有问题。
第一项被我的直觉排除了,后者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第一个,再说阿杜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而来骗我呢!
我立马把我脑海中处理出来的信息告诉了吉娘子他们。
他们觉得我推测的非常有道理,这泉水必定有点名堂。
“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吉娘子提出了我们一致通过的问题。
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就准备好工具准备下水。
我们一人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氧气瓶。由我和豹爷先下水,吉娘子在岸上接应我们,并用一根绳子绑住我们,以免发生什么意外随时把我们拉上来。
一顿饭功夫我们就准备好了,我和豹爷望了望圣泉,相视一笑。
“你们千万别比水性好坏,一切以安全为主。”吉娘子担心道。
我和豹爷虽然满口答应,可是下了水,我们就是脱缰的野马,吉娘子根本管不着。
扑通一声,豹爷居然率先下水,违反规则。当然我也不能示弱于他,一股脑儿钻进水里。
豹爷最近这几年的肉没白吃,我一下水他早就在下沉2米多的地方向我招手。
我哗的一声猛游了一口气,等追上豹爷的时候估计已经离水面有10米的深度了。
我不禁暗道这泉底下好深,朝水底望去还是深不可测。
水底发散着黑蓝色的光芒,四周也没有任何的生物,只在水中漂浮着一些大大小小的颗粒。
越往下水越来越混浊,我以为这是快要到水底的预兆。可是四周的水况突然变得暗流涌动。
我跟豹爷用手电筒打暗号:停止比赛,注意危险。
豹爷显然也意识到了,可是我们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暗流的涌劲太强大了。我们只有发挥出全力才能摆脱暗流对我们身体的控制。
我目光看到不远处灯光闪了三下,是豹爷跟我示意我们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我想既然到了这步就在下去看看,我们身上的绳子足有400米,游到现在最多也就200米,完全可以再下潜。如果有什么问题,吉娘子也完全可以把我们拉上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和豹爷继续往下,在暗流的帮助下,我们完全不用力气的正在自动下沉。
忽然在眼中我们看到了一丝白光,在我们下面不远处有一片雪白雪白的空地。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就在我们在下落一会的时候,我终于看见那片在水底发白的空地居然是一片片的白骨。
当我准备下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绳子却绷直了,看来绳子的长度不够用了。
如今到了这里,下去还是不下去,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也许解开谜底就在下一刻,我毅然决然的拿出绑在手臂上的刀在绳子上割了几下。虽然在水下听不到绳子断裂的声音,但原本绷直的绳子被割断后像条水蛇弯曲在了水中。
在暗流的冲击下,我缓缓的踩在了那一堆堆白骨架上,豹爷也割断了绳子缓慢的降落下来。
我心中感觉到“咔嚓”的一声,因为豹爷正好踩在一个骷髅头的脑壳上,也许长久浸泡在水中的缘故,原本坚硬的头骨变得异常脆弱,被豹爷踩在头骨如同踩在一块饼干上碎成一片片。
我在白骨地中走了一圈,也许因为这水有向下冲力的缘故,让我们仿佛置身在一个有重力的环境下,居然能够如履平地般的行走。
但毕竟水阻力,我们的行走还是收到很大程度上的限制。
在有限的氧气下,我和豹爷在这片骨地中寻找线索。在水中艰难的行走了几里后,只见远处黑漆漆的水面上空和在这片白色的骨地中有一丝青光若隐若现。
我们越走越近,在这黑白交接处,青光也越来越来越明显。
“那青光究竟是什么东西?”豹爷感到凉意在背后升起。
那一丝丝青光在黑暗和乳白融合处太莫名奇妙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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