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倾身体本来就没有什么,只是因为蛊毒发作,毒发来势凶猛,所以才会突然口吐鲜血,全身抽搐,此时蛊毒被压制,稍微休息,便和常人没有两样。
柒夏守在她身旁,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阿雨,我就知道当初我没看错你!”
卫子倾也轻笑,看着柒夏依旧活泼乱跳,心里甚是开心。
“好久没见你,还是同以往一样,活泼得不得了。”
柒夏不以为然,只当她是在夸她。
“我若是不活泼了,那便是大难临头了。”
“呵呵,这一次,你又救了我,夏儿,能认识你,真好。”
“哈哈哈,我也觉得,能认识你真好,阿雨,我告诉你,我很不喜欢大师兄的皇后。”
卫子倾眉眼一挑,“哦?为何?你和她见过面了?”
柒夏点头,“嗯,见过是见过,不过我却始终喜欢不起来,还有,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就会喜欢上一个人的吗?那个皇后,看着一脸冷冰冰的样子,看似谦和得不得了,以为自己贤良淑德得不行,其实我觉得就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听着柒夏的话,想到了陶盈袖的模样,陶盈袖这个人,她不讨厌,但是也说不上喜欢,她确实总是一脸冷漠的样子,一副沉静的模样,不是因为高贵,而是因为她本就不喜欢和人多说。
第一次见她,是在漓王府的后花园里,眼中带着一抹忧伤,投食喂鱼之间,能看出她是个心底善良的人,而且她做事很有分寸把握,所以对旁人冷冰冰,不是因为她姿态高傲,而是本性。
而柒夏是个活泼开朗的人,见人都是一脸乐呵的模样,热情对人,却被人冷颜相对,自然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心里怎么可能对那人喜欢得起来。
便开口安慰道:“这有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对人方式,你不喜欢她,那是你的事,你可没有资格要求她对你笑逐颜开,那是她的自由。”
柒夏有些似懂非懂,什么谁的自由,谁的资格,她不懂,却也知道这话没错。
便点了点头,“算了算了,不说她了,还是你好,她可是你的情敌,你却还帮着她说话,真是不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呵呵,情敌又如何,穆漓心里只有我。”
卫子倾不知道此时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是什么,不过看在柒夏眼中,那可是一脸的幸福,看得柒夏也满面春风。
“连生病也能这么美,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会爱上你。”
“傻丫头,你爱的不是你的宝贝师兄吗?”卫子倾从*上坐起来,一脸打趣道。
柒夏闻言,微微垂下头去,只有在说到梁少秋的时候,这个肆无忌惮的傻丫头才会有所收敛,那张小脸上才有那么一点羞涩之心。
“哈哈哈,你今年便成年了,可以和你的宝贝师兄成亲了,到时候叫穆漓为你们二人主婚如何!”
柒夏眼里尽是欢喜,抬起眸子看向卫子倾。
“这是自然的,大师兄最疼我们二人,除了大师兄,便没有别人了。”
从柒夏的语中,卫子倾仿佛听到了一点其他的消息,冷静的看着柒夏。
“什么叫没有别人了?”
说到这里,柒夏总是一脸笑意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沉重之色。
沉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师傅走了!在我和师兄下山前一日便走了,师傅将他毕生心血全部传授于师兄后,便走了……”
说完,柒夏的眼中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得人不由心里一阵疼痛。
卫子倾将柒夏一把揽入怀中。
“傻丫头,师傅走了,你还有你的大师兄,还有你的宝贝师兄,你还有我,你的师傅走得安详,他只是暂时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他会很好,你也不必感到孤单。”
柒夏在她怀里不住的点头,便在她的怀中轻轻抽搐着,卫子倾知道柒夏是难过的,毕竟她所认识的亲人就只有她的师傅还有穆漓和她的宝贝师兄,想来他们的师傅对她很好,这一份恩情,换做是谁,都会很难以割舍的。
而柒夏却一直坚强的没有说出心里的难过,在梁少秋和穆漓面前,尽管他们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她都没有抱着他们哭,便说明了柒夏是个坚强的人。
然而此刻却抱着卫子倾肆无忌惮的哭出来,这又说明了,柒夏是绝对信任卫子倾的。
摸着柒夏哭得有些红肿的眼,卫子倾柔声说道:“傻丫头,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小心你的宝贝师兄回来看到,不要你了。”
“呵呵,阿雨,你好讨厌。”柒夏有些哭笑不得的轻拍了她一下。
最后,在两人愉快的笑中,将刚刚那一抹悲伤抹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翌日清晨,卫子倾一身劲装穿戴整齐,满头青丝利索的捆于头顶,发带随意的搭在发后,干净利索,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穆漓一袭蓝色锦袍,卫子倾回首向他看去,投去一抹浅笑,果然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好生打理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如沐春风,玉树临风,说得难道不是穆漓?
卫子倾不由自主的犯起花痴来,没由来的心里偷乐。
穆漓大手一扬,将手中的飞星剑扔给卫子倾。
“丫头,你若是在将飞星弄丢,看我不怎么收拾你。”
卫子倾面露一丝尴尬,她的飞星剑确实被她弄丢了,以为找不到了,却不想还是被穆漓找了回来,又见穆漓手中持着流月,想起穆漓曾说过飞星流月之间有一种感应,流月在飞星便在,无论何时何地,两柄剑都存有感应,都能将对方找到。
紧紧握着手里的飞星,感受着那一份感应,却是那么的让人觉得幸福。
收起心中的情愫,换上一脸正色。
“媚生找到了吗?”
穆漓双手环抱在胸前,凤目里满是自信。
“小白出马,岂有找不到的。”
卫子倾白了一眼他,便拎着飞星从他身旁走过去。
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一个回旋,一个俯身,一张薄唇便印了上来。
一阵*之间的浅浅缠、绵,穆漓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从皇宫里,一行黑衣人,人人骑着一匹千里宝马,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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