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有些震惊,以至于紫杉在电/话里喊了她好几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向南姐,看到了没?
看……看到了。
向南终于回了神过来。
听人说曲语悉现在住在医院里,整个人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后面的话,向南也没再具体去听了。
这事儿……与景孟弦脱不了干系吧?
想到昨儿晚上他说的那些话,什么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她仿佛有些明白了……
这就是他,坏的一面吗?!
还当真,坏透了!!
向南将报纸揉成了一个团,漠然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他太坏的一面,不宜被她见到,所以……
她还是当作,从未见过好!!
行了,这是他们上流社会的破事儿,咱们就不参与了。
向南缓回了神来,淡淡的应了紫杉一句。
这算不算曲语悉出轨啊?那景老师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她离婚了?
离婚?
向南微怔……
半响,才道,如果他真的想离婚的话,早离了,不需要非到这个时候……
向南同紫杉说着,却也是跟自己说的,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也确实,景孟弦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曲语悉离婚!!
医院里——
景孟弦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迈着沉稳的步子,气势凛然的往曲语悉的病房走去。
身后,依旧是那几名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他的助理,李然宇。
推开病房的门,曲家的父母全在,曲语悉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没有半分生气,眼角挂着的泪痕从未干涸。
景孟弦冷冷的掀了掀唇角。
一见景孟弦,床上的曲语悉一惊,面色更白。
而床边的曲氏夫妇也瞬间白了脸。
能明显的感觉到,有怒焰掩在他们的眉心处,但,他们刻意的压住了。
想来也是猜透了昨夜的一切,但却碍于景氏的势力,不好发作。
景孟弦笑笑,单手抄在裤口袋中,冷魅的迈入了病房中,李助理,请伯父伯母到楼下咖啡厅里喝杯咖啡吧!
这言外之意,是想单独同曲语悉聊聊。
但曲氏夫妇又哪里肯把自己的女儿留给这个恶魔,不了,我们不喝咖啡!先谢过景总了。
景孟弦挑眉,微笑,那就由不得您了。
他眉眼一扫,示意保镖上前来将俩人‘客气’的请出了病房。
景孟弦,你到底想干什么?!!
床上,曲语悉终于尖叫出声来,昨儿晚上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是你让他们到我的更衣室,是你把舍修弄过去的!!你故意让他害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她高声尖叫,情绪失控,像个十足的疯子。
景孟弦饶有兴味的站在床边看着,像欣赏着动物园里抓狂的猴子一般,微笑着,睨着她。
那笑,清冷得没有半分的温度,不带一分人情味……
景孟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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