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我难受,求你,帮帮我……(大家领船票啦!)第(1/3)页
紧跟着,惊慌的眼泪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景孟弦,救我……
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到现在,向南至始至终都没有要哭的冲动。
可一听到景孟弦那熟悉的声音,向南身上所有的神经线就彻底绷不住了。
她无力的低呼一声,娇软的身子无助的往下滑……
眼见着要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忽而,一只强而有力的臂弯稳稳地接住了她虚软的娇身。
一张清冷而熟悉的峻峭面孔,印入向南的眼里。
是他,景孟弦。
把他带下去,好好盘问!!
景孟弦同身后的保镖命令。
声音冷骘似寒冰,森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他嘴里指的‘他’,自然是为难向南的那名侍应。
那侍应一听顿时就慌了手脚,景先生,对……对不起,这……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景夫人的安排……
拖下去!!
那名侍应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景孟弦厉声打断。
景夫人?
那个女人,也配这个称呼?!
景孟弦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射出骇人的寒光,那可怖的模样,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要啊,景先生,求求您了……
那侍应怕得快尿裤子了,景先生,景先生……
求饶的侍应被景孟弦身后的一名保镖冷硬的拖走。
景孟弦看着怀里脸颊通红,意识模糊的向南,一双如刀的剑眉蹙得很深。
你喝了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且能听得很清楚,嗓音里透着明显的愠怒。
他在极力的压抑着就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一杯红酒……
向南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特别难受。
全身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似地,虚软无力,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的瘫软在景孟弦的怀里。
你是白痴吗?曲语悉给你的东西,你也敢喝?
景孟弦冲她低吼。
他生气,气她的愚笨。
打横抱起向南,大跨步的就往里走。
向南被他一吼,心里只觉委屈更甚,赌气道,你凭什么对着我吼,我还不是替你们开心,才把那杯酒一饮而尽的。
替他们开心?那可真是见鬼了!
向南绝对的睁着眼说瞎话。
替我和曲语悉开心?
景孟弦挑眉,冷凉的问了一句。
这话,他怎么都没听明白。
他同那个女人之间,也有值得开心的事?
对于这件事,向南当真不想提,提起来胸闷脑仁疼,加上现在身体又极为不适,她真没心情跟他聊这种让她心情更差的话题。
我现在头好晕,不想跟你扯这个话题,我渴了……
向南迷迷糊糊的喃喃着,小手儿不停地去撩自己胸口的小领子,热……
快热疯了!!
本就是夏热的天气,又加上刚刚折腾了那么久,到现在,向南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这是什么破酒店啊,冷气打这么高,一点效果都没有……
向南烦闷的一直在抱怨着。
景孟弦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
尹向南!
他喊她。
目光扫向向南那红扑扑的颊腮,眸色深沉,发紧,你知道她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什么?
向南狐疑的眨眨重重的眼帘。
春/药。
他回答得简明扼要,语气淡然到仿佛向南喝的就是一杯白开水似地。
但,那双冰寒入骨的锐眸里,却折射出阴骘骇人的森冷来。
他景孟弦早就警告过那个女人,他的人,再动,就是找死!!
向南一听景孟弦的话,眼瞳放大,瞪得如铜铃一般,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景孟弦,你老婆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她真的火了,以至于有些牵怒到景孟弦。
当然,这怒火绝对不排除他让曲语悉怀孕的事儿所导致!
景孟弦低眸,犀利的眸光如刀子般剜过向南,吓得她连忙往他怀里缩了缩。
老婆?她曲语悉也配这个称呼?!
景孟弦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没应向南的话。
向南探出个小脑袋来,问他,你不是忙,没空出席晚宴吗?怎么又来了?
听说有些蠢女人又干了傻事,所以过来看看。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说着。
而实则,他是接到了保镖的电/话,搁下了手里正在谈着的十亿的大案子过来的。
向南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头,唇瓣撅得老高,不满的问道,你说的蠢女人是指我?
景孟弦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还是曲语悉那样的女人!
向南气结,景孟弦,现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总该有个度吧?
向南说这话的时候,心尖儿上一直在冒着酸泡泡。
景孟弦一张峻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老婆’二字,别给我挂嘴上!她曲语悉还不配!
他冷声警告她。
向南一怔……
半响,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说男人绝情,还真是!
那女人都给他把孩子都怀上了,结果一句话就跟她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儿!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好与歹,都与她尹向南无关。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向南转了个话题。
她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喘了。
盯着景孟弦的目光,也越渐涣散。
景孟弦头也不低,迈步往前走,开/房。
简明扼要的作答。
抱着她走进电梯,身后的保镖候在电梯门口,等待下一步电梯。
啊?
向南窘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带我开/房干什么呀?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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